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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又黄昏,阿婆未返,无人宰猪草。那时还小。不懂怎拿刀,大胆相效。几声“哚哚”声停了。指尖鲜血冒。算幸运、一道伤口,细查筋骨好。而今已用电通机,于婆太复杂,难知其巧。添摆设,风尘里、与人同老。终遭弃、移居
又黄昏,阿婆未返,无人宰猪草。那时还小。不懂怎拿刀,大胆相效。几声“哚哚”声停了。指尖鲜血冒。算幸运、一道伤口,细查筋骨好。
而今已用电通机,于婆太复杂,难知其巧。添摆设,风尘里、与人同老。终遭弃、移居镇上,皆告别、尽都新面貌。渐习惯、闲看云月,却来千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