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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不太温和的太阳下面,一对小情侣吵起架来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忙?”女孩委屈的擦起了眼泪。“可是我在工作,并不是有别的事情呀。为什么不能体谅我?”“再忙、再忙,接一个电话总是可
(一)
不太温和的太阳下面,一对小情侣吵起架来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忙?”女孩委屈的擦起了眼泪。
“可是我在工作,并不是有别的事情呀。为什么不能体谅我?”
“再忙、再忙,接一个电话总是可以的吧?”
“不是不能接,而是你的电话太多了。我已经接烦了。我的耳朵都要聋了。知道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你的电话,多的像天上的星星——用十个手指再加一双脚趾也数不过来了。”
“那好吧,就算我的电话你接烦了,那这些短信呢?你手机里的短信你又怎么去解释?”女孩夺过男孩的手机,念起来:“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快乐的日子,我不能忘记。”女孩的脸色呈现出异样的红色
“还有这条:你也和我一样,牵挂着彼此吗?”女孩在男孩的沉默中,读着那些不属于她的温情短信。“还有一条,你先别走啊,听着:做我男朋友好吗?”
读完短信后,女孩子快要哭了,男孩还是无动于衷。
“那好吧,我把机会留给你和她,我退出好吗?直到今天我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男孩用沉默回答她。
树上的知了已经开始鸣叫。
知了——知了
女孩默默地坐在石头上面,她想,算了吧,还是分手吧,也许是自己错了吧。她想到这里果真就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哭声顺着细长的柳树,就飘了出来。没有人安慰女孩,她孤独而消瘦的肩膀一起一伏的,像是黄土高坡上的山丘,摇摇欲坠的样子。
男孩坐在石凳上,苍白的脸色,状况也好不了哪里去。
“不要哭了!谈恋爱你都不会!除了反复纠缠,你做过什么?”
“你都忘记了吗?所有的你都忘了吗?我们在一起的真实,难道比不上你和她的回忆吗?”女孩呜呜咽咽的埋怨着。
一辆蓝色的商务别克车,卷起路上的尘土,一路奔驰而去。车上的低音炮,淹没了女孩高高低低的哽咽。车上放的是赵传的《我所爱的让我流泪》,干净利落的节奏,让男孩得到了暂时的清净。可是,别克车一路奔驰着,走远了,只留下零零散散的音符伴着知了的噪音,朦胧的响了起来。男孩觉得,一首歌,没有听完,竟像是人缺少了灵魂,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时间终于寂静下来了。
女孩不哭了。
男孩继续沉默着。
该怎么办呢?
恼人的知了,偏偏不时的叫嚣着,仿佛在说:我是世界的主人,听听吧,我的声音是多么的美妙。
“美妙你个XX。”男孩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
女孩这边听得心惊肉跳。
“这些都是假的,开玩笑!玩笑!”男孩用柳枝恨恨的抽打着晒的烫人的地面。
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远远的向柳树下走了过来。
偏巧不巧,这话就顺着炎热的风,飘到男人的耳朵里面。
(二)
中年男人浑身抖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
也是一个夏天,不同的是在傍晚。
黄花满地的油菜地里,绿色铺天盖地而来。一个女孩宛如百合般美丽,她白皙的双手正在摆弄着崭新的自行车。满脸的快乐衬着淡淡的绿色叶子荡漾开来。
“开玩笑呢。怎么真的就买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
“自行车好贵的。而且这车子好漂亮啊。蓝色的花纹,白色的油漆,真漂亮。谢谢你了。”
“只要你喜欢就好。”傻子笑了笑,憨厚的表情荡漾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
“你就不能换句吗?”
“换什么?”
“换一句,不要总说,只要你喜欢就好。多没劲啊。”君霞努努嘴。
“哦。知道了。”
傻子真是个木头疙瘩。她想。
“君霞,吃饭了。”远远的,哥哥大声的招呼着。
哥哥的旁边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风在此时此刻,将男人雪白的衬衣吹了起来,变成鼓鼓的风帆,像是一只远航的小船,充满了诗意。
君霞潜意识里觉得,这似乎是某种预示。在面临重要的事情时,她总会有一种不由自主的感觉,仿佛某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她时常为此而感觉激动不已。
“我要走了。小傻瓜,要回家吃饭了,你也快回去吧,不要到处乱跑了。别让阿姨等急了。”君霞觉得傻子虎头虎脑的可爱极了,就像只小猫。
傻子看了一眼远处的两个男人,他知道,又高又壮的是君霞的哥哥,而那位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是谁呢?
他不认识,却也憨憨的打了个招呼,算是礼貌性的道别。
“那是谁?”远远的,白色衬衫问。
“那是我们镇子里的大傻,缺心眼。”表哥脱口而出。
“穿的倒不错,打扮得还挺时髦。”白色衬衫笑了笑,说。
“当然了,别看他这个样子,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傻人有傻福,他父母,可是正儿八经的工人呢,铁饭碗。咱们没得比。”
“老天是公平的。”白色衬衫一脸平静的说。
“哥哥。”君霞还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雪白的脸上,总是挂着两个可爱而又诱人的小酒窝。笑起来的声音像是铃铛一样,似乎只要你轻轻摇晃几下,立刻就要发出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来了。
白色衬衫见到君霞时,不由自主的想摇她的小铃铛。
“这是我的同学,哥跟你说起过的,黄飞。”
“原来是你呀。哥哥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呢。听说你又会念英文,又懂得古诗文。真是了不起。”
“那没什么,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白色衬衫笑了笑,得意的自谦道。
“飞哥,听说你的象棋下的特好呢,可不可以陪我玩,哥哥都不理我。”
“呵呵,小丫头,说什么呢。我让你一个车马炮,赢你都绰绰有余。”君霞的哥哥说。
“你听听,你听听,他都不理我。还笑话我,真是气死我了。”君霞边说边拉了一下黄飞的胳膊。
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顺着黄飞结实的手掌蔓延到全身。
(三)
柳树下。
女孩终于憋不住了,“你到底想怎样?”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忘不了她。可我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你。”
“你喜欢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