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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语:“好色之徒”。“好色之徒”的意思,恐怕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也会简单的知道,并在话语当中运用出来的。尽管已经老少皆知、雅俗共享,但也不能防碍它成为一个耐人寻味的汉语单词。字面上看,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语:“好色之徒”。“好色之徒”的意思,恐怕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也会简单的知道,并在话语当中运用出来的。尽管已经老少皆知、雅俗共享,但也不能防碍它成为一个耐人寻味的汉语单词。
字面上看,“好色之徒”没有明确的性别属性。也就是说它可以指男人,也可以指女人。但其实,“好色之徒”――至少从目前的发展水平来看,多半专指男人。在舆论上提到的“好色”,多半是男人的“专利”。为什么呢?这不是表明男人们都贪得无厌,女人们都品德高尚、清心寡欲。完全不是的。原因主要还是,――至少从目前的发展水平来看,男人可以“好”女人之“色”,而女人是不容易“好”男人之“色”的。也就是说,女人之中不是没有“好色之徒”,而是没有机会表现出自己的“色”。(当然,“好色”并不见得是一种值得推崇的行为)。从这当中可以很明确地显示出男女之不平等。比如选美,女人爱男人之“美”,男人也爱女人之“美”,这是正人君子们恐怕也要举双手赞成的。但是,关于男人的选美活动,在数量上、质量上都远远不及女性选美的。在选美当中,台上的女子不是以其美貌征服了台下的男观众,毋宁说她们只是坦胸露乳地取悦男观众。在正常的逻辑下,只有弱势需要取悦、讨好强势。又是在正常的逻辑下,一个弱者成功地取悦了强者,虽然可能会使强者对弱者产生好感,但还是不容易使强者对弱者产生尊重,因为尊重是要在平等的基础上才会产生的。而没有尊重的好感是十分脆弱的。
“好色之徒”的“好”,指的是喜欢、贪恋的意思。而孔子他说:“食色,性也”。他认为“食色”只是人的本性。这是不是就出现矛盾了呢?可以解释的就是,“好色”不同于“食色”的是:“好色”是过度的“色”,而“食色”是自然(正常)的“色”。问题是:有没有,又怎样规定一个标准:什么是正常的“色”,什么又是过分的“色”?
人们似乎深深地受到禁欲思想的影响。任何“性”的想法,都或多或少地会引起良心的不安,产生“色”的羞耻感。“色”,应该是禁欲思想家发明的最成功的一个道德枷锁。即使很早以前已经有“食色性也”这样开明的性观念,但是千年之后我们也还领悟不到。基督教或者其他一些禁欲势力,到如今他们仍然认为性活动的唯一合法的动机应该是生育。没有生育,或者仅仅是为了快乐的性活动都是不应该的。他们坚信男女之间的性目的只能是生育,其它的想法都是一种罪恶,最终要受到神的惩罚。有趣的是,有人甚至认为罗马帝国的毁灭正是因为罗马城的男女在性活动中采取了会产生更多快乐的性爱姿势。
其实,要规定什么是正常的“色”和过分的“色”也是相当困难的。就像很难规定好人和坏人一样。假设一个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好人,一个人做了一件坏事就是坏人,那一个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一个坏人做了一件好事,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即使规定了,也只能指出大致范围,同样暧昧不清。“性”是人的本性,而不同的个人又是有很大的差别。这也像每个人的饭量大小不一,有人吃得少,有人却消化好需要多吃。哪怕是同一个人,也会因为心情状态,胃口会有起伏。
总之,还是要慎用“好色之徒”去判断和否定每个正常人的本性。假设人有高雅和庸俗之分,而一个高雅之人和俗人在某些事情上面总有同样的兴趣。只要心里的“色”不过分热烈,以至无发自拔,要通过强迫、暴力或者其他手段来达到目的,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心安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