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忧昙花开,忧昙花谢
总是没来由的想起你。总是没来由的想起海子,那个己经死去的海子。他说,当田野还有百合,天空还有鸟群,当猎人还有一张大弓,满袋好箭。该忘记的早就忘记,该留下的永远留下。当猎人和众神,或起或坐,时而相视,时
总是没来由的想起你。总是没来由的想起海子,那个己经死去的海子。他说,当田野还有百合,天空还有鸟群,当猎人还有一张大弓,满袋好箭。该忘记的早就忘记,该留下的永远留下。当猎人和众神,或起或坐,时而相视,时而相忘。我想海子肯定很孤独。风破空而来,又遁地而去。
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自己竟突然20多岁了。外面的世界还没有看清楚,可是从前的世界却再也进不去。我说,这以后的日子,我要我的幸福。没有任何能挡着我的路。那些矫情的优伤通通都滚吧。抬头还是艳阳高照。可是梦里总是有着不知来路去路的火车。轰隆隆轰隆隆地呼啸而过。
岁月,埋葬了我的浮华、我的游戏、我的懵懂、我的愚蠢和我的幼稚。没有人路过,它们安静的沉睡。
我越来越害想起你却又越来越渴望想起你,我总是企图从存在我记忆中的你那灿烂美丽的容颜上找到我坚持的地老天荒。
你是一条河,从翠绿的青春,浩浩荡荡却又细细潺潺地穿越而来,沿路席卷流沙,枯叶,化石,铭文,梵经,恢弘的寺庙与淡青色的古镇。最后汇集成一条庞而无懈可击的单线记忆。轰然作响着消失在破碎的虚空里。
都是虚空。
都是捕风。
哀伤的魂。
寂寞的天。
是谁在梦里的大漠里高扬着无面的紫木琵琶。一挥手。一作别。点破西天终年的晦涩。
我心中念叨的城市总是在每个有风沙的黄昏苏醒。
谁记得,谁看过,带着一张大弓的落拓和骑着一匹瘦马的无声。
无魄朱砂,点水红袖,都是没有回来的潮汐。
很多个安静的夜晚,躺在自己那张小小的床上,仰着头,透过那扉虚掩的小窗,看属于这个陌生的城市的繁华一点一点地从那扇小窗里缓缓流过。然后,总是听到有什么东西傻傻地爬过我的心脏。最后又安静地潜伏到我身体的某个角落。
我找不到它,却能听到它。
有鸢尾开始生长。
有大海开始消失。
而一切都那么安静。
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蒙着眼睛尽情的狂欢。
只有我。
只剩下我。
睁着眼睛,睁大眼睛,看着世界一点点,一点点模糊,沦陷。
总有飞鸟会在熔岩里印染,流世再见,无法再破啼。
然后,海子和上帝站在我面前,微笑着,他们说,这叫做轮回。只是不知道,曾经守望麦田的人,几时才能回来。
云开。雾散。芦苇铅,岸描红。
人的怀念与爱恋是件奇怪的事情,当我们终有可回忆之物时,我们还有可回忆之物时,我们就能卑微而尊贵的死去,或是活着。
无可记念时,则懦弱地醉生梦死。
忘。亡心。
哀,莫大于心死。
原谅我的悲观,至于你,你可以做得更好,好好地爱他,就像他那样的爱你。
总有孤单的时候。
总有开心的时候。
总有寂寞的时候。
总有幸福的时候,然后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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