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张巧珍主演楚戏广播剧《不能接受的爱》

评张巧珍主演楚戏广播剧《不能接受的爱》

恩允散文2025-02-06 01:58:42
两靓妹爱上一帅军哥美丽的爱情故事你听过吗?话说:在我省某农村广为流传这样一个真实故事,有个叫胡汉英的姑娘,屈于贫穷的父命,待嫁无爱之人,心灰意冷,几欲轻生。某部战士曹大山舍己为人,慷慨解囊,终于平息了
两靓妹爱上一帅军哥美丽的爱情故事你听过吗?
话说:在我省某农村广为流传这样一个真实故事,有个叫胡汉英的姑娘,屈于贫穷的父命,待嫁无爱之人,心灰意冷,几欲轻生。某部战士曹大山舍己为人,慷慨解囊,终于平息了萌芽中的悲剧。岂料好花结出坏果,他的情人小刘无端生出莫名误解,愁肠百结,痛不欲生。胡对曹的感恩之情似奔涌的河水漫过堤坝而“萌发了痴情之心”。但世俗、理智的红、黄灯发出了严肃的警告:“军人自有军人的爱”。胡在悬崖上不得不痛苦地勒住爱情脱缰的野马,终于绕过三角恋的雷区,甘当“红娘”助曹、刘和好如初。她不作并蒂莲,愿为姊妹花,成为一位胜利绕过“三角恋”de姑娘。这便是由湖北湖北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湖北省楚剧团著名演员张巧珍领衔主演的楚戏广播剧《不能接受的爱》(下称《不》剧)的剧情大意。本人听完广播后,应邀谈谈观感,仅从如下三方面作点赏析。 

一、一个重在写情的故事
广播剧是利用无线电广播科学技术传播,运用戏剧技巧塑造人物、描绘场景、展现剧情、揭示主题。把人声、音响、效果和音乐等因素作为表现手段创造听觉形象,并借助听众展开想象的翅膀,获得如临其境的审美快感和寓教于乐的艺术价值。简言之,属“纯听觉的艺术”。
楚戏广播剧在制作上简单易行,成本低廉。从舞台装置到服装、化妆、导具等一律免去。只要演员和乐队便可。在剧本创作上,自然离不开戏曲的写意法则和艺术元素。它根据广播剧的特性,可把大量事件过程和人物交待,用解说词这个得天独厚的手段简略地一笔带过。既经济地点明时空转换,也衔接了剧情发展,又腾出篇幅去表现必须的场面,以剧开门见山地进入情感或意志冲突。《不》剧的题材新颖独特,只两三个主要人物,有一波三折的故事情节,颇具欣赏情趣。它反映了当前农村生活的新生事物,具有一定时代特征,较好地写了一个新人物。剧本曾引起圈内人士一定的关注。所以,把它作为楚戏广播剧的首选不失为明智的考量。
此剧至关重要的还是在内容上有一个重在写情的故事。因广播剧的受众面不是观众而是听众,其属性是看不见,只能听得见的戏。抓人的耳膜是它唯一的审美途径,也是生命力所在。反过来说,无人听之则败之的了。因此,抓耳必抓人,抓人先抓心。白居易说过“感人心者莫先乎情”。纵观古今中外优秀的戏剧作品,莫不是在‘情’字上呕心沥血,各领风骚。《不》剧在这方面值得肯定。它但凡写人物内心情感处必抓住不放,深入开掘,反复折腾,写深写透,为演员唱段留下广阔空间,让其“成块”,成核心唱腔。如:胡投水前的悲愤绝望之情;她得知曹为救自已而遭情人拒婚时的忧虑之情;曹连收胡三封求爱信时的欲罢不能的惆怅之情。剧本以事件为线,情感为点,点线结构法来完成。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实结合,简繁得体。使得主要人物的内心世界得到充分揭示。唱词也能贴近人物个性,并具浓郁的现代农村生活的色彩。这些正好符合是楚戏广播剧的特质和风格。

二、一个敢为人先的导演创意
不掏钱、不出门、不费工、不论何时何地想听便听。这对广大热爱楚剧群众来说无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碗方便面”。但如何打响戏曲广播剧?这的确是个崭新课题。
戏曲与广播,本是两个各自独立生存的艺术样式。尽管各有各的听众,但很难说最大值。单纯的广播剧似“全国通用粮票”,从地缘上说难免少地气,不如“省粮票”好用,受偏爱。舞台上的楚戏么,虽占尽地利、天时,但人和上不去。因为广大的农民伯伯总叫苦不迭着:看戏难,看省楚剧团的戏更难、看张巧珍的戏难上难。如何赢得固有的楚剧粉丝和广播歌坛上追星族共同青睐,老少咸宜?这对年轻的戏曲广播剧来说,可谓宏图愿景,任重而道远。眼下却还属“边缘学科”,无成功先例可效,可塑性大亦困惑更大。也许正是基于这点,让湖北省楚剧团和湖北人民广播电台的领导及工作者们形成共识。过去的楚戏现场录音已远远不够,那种把广播剧和楚戏两者简单地用加难以形成自身特点,缺乏生命力。只有另起炉灶,科学嫁接,旁系杂交。让它既是楚剧又不全是,是广播剧也不尽然。而是两者元素有机的结合而产生的新品种。
《不》剧的导演、湖北人民广播电台文艺部副主任、中国广播电视学会会员,湖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理事,湖北省戏剧家协会会员的夏明光深孚众望,鼓起吃螃蟹的勇气,凭着湖北戏校12年科班出身的功底和多年从事电台广播工作的丰富经验,大刀阔斧地开始了开路性的尝试,走上艰辛的艺术探索之旅。他率先打破戏曲的程序化,使之贴近生活化。比如行家说的,“千斤道白四两唱”。他认为早期的戏曲生存于勾栏瓦肆之中,大多演出于露天剧场,为让观众听得清看得见,一种夸张变形的艺术程式化应运而生。其中的道白经前辈们千锤百炼,虽然已形成高度音韵美和节奏鲜明的表现力。但作为现代戏曲当然都不会原汤原水照搬,何况是一个新剧种呢。根据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促进内容的宗旨,必须突破、改造,变成“为我而用”。因为广播剧它靠的是现代化的播、收音设备,能够十分逼真地传递或接收哪怕低微的信息。一方在播音室,一方在广阔的宇宙间,虽远隔千万里,却如在咫尺之间,这几乎是面对面的交流。这样,演出主客体较过去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仍用那种剑拔弩张的韵白和近似噪音的打击乐未免显得生硬、别扭、也有些铺张浪费表情的了。为此,老夏在导演构思上突破传统禁锢,总体把握上求新求真,务必使之自然,协调、符合于现代审美价值取向。横向借鉴话剧、电影(视)逼真、平实、自然地再现生活的艺术手段,大胆地摒弃了传统的念白和打击乐的程式,做到去舞台化,达到生活化。他将念白改用为类似散文体的格式,要求演员一改舞台腔式的韵白,用经过提炼的汉(口)黄(陂)话相结合,以黄陂话为主的语言,语气表达,以塑造崭新的语音造型。力求这一反映现实生活题材的戏剧贴近时代、贴近群众、贴近生活。在生活真实和艺术真实尽可能的统一,在强烈的时代色彩和浓郁地方色彩尽可能的统一。为广播剧艺术的大众化、地方化闯开一条新路子。

三、一段抓人耳朵的唱腔
如果舞台剧靠好看好听,抓人眼球便可成功的话。那么,戏曲广播剧成功靠的只有抓人的唱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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