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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着的快乐
我的脑中一直有着这样一幅画:幽幽的山里,天寒地冻着,绝世的佳人轻舞了衣袖,在那里跳着自己的舞。谁也不为,谁也不给,只是跳着。这样的一个画面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亦没有枝枝末末的杂拌,只是冰天冻地里一个
我的脑中一直有着这样一幅画:幽幽的山里,天寒地冻着,绝世的佳人轻舞了衣袖,在那里跳着自己的舞。谁也不为,谁也不给,只是跳着。这样的一个画面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亦没有枝枝末末的杂拌,只是冰天冻地里一个独舞着的佳人。我一直因为着自己像是一个远古贞烈的妇人,死死地守着自己的身子,在这个世界里前行着,独唱着,而不肯解了衣襟,让外来的风吹吹。我在唱着怎样的歌,跳着怎样的舞呢?这,亦是不为我自己所知。痴癫着?狂狷着?也许只是可怜着。炽热的天里感着透背的凉,而冰冻的天里只有心底的寒。四面的风雨狂逆着,荆棘的小路,没有蓑衣,没有柱杖,亦没有便鞋。前路是大约所没有的,来路亦是不明,但不做着思考的挣扎,只是前行着,伴了空荡的山,寂寞的树。
我想我这辈子是做不了所谓的智者了,因为我的心志不明,前行不坚决,凄风苦雨或是阳光里亦在时时做着空美的梦,希冀着有人的看见。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想这大约是对的,有谁会一直做了无获的耕种呢?我们会老,会乞求着悲怜,这也是对的,我大约所能做的也许只是个黑夜里贞烈的妇人。黑的夜里我是贞烈的,不为谁开着门,而亮的美里,我确时时做着期盼,做着好的想。冰天的雪里,我能做着多长的舞?四山的寒里,我能做着多远的走呢?
独舞的快乐里亦有着许多不为人所知的苦吧,有着许许多多就此漫无目的的弃,只是悲凉着,只是旋转,大义的存在也许只是无。
时常会感到生的无奈和悲凉,我热爱生活,真的,可我却无法逃出悲伤。为这个世界,为自己。
智者说有的人可以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依了内心的引导而活着。末了要么陷于疯狂,要么成为圣人。以我卑微的灵魂看来做圣人是不可能了,所以我祈求自己不会陷于疯狂,因为依这现实的目光开来,那未免太过于异类。
好好的活着吧,独舞着,热爱或是背叛其实已不重要,我们只是一个个卑微着的灵魂,我们走在路上,前进着、逃避着、看着、听着,仅此而已。
言08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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