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雕刻着水的时光,蓦然沧桑
作者:蹙遏时间:2024-11-26 16:56:21热度:0
导读:好友王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是跟他结婚的不是以前那个她,听到他这样说,我吁了一口气,不禁慨叹:造化弄人,世事难料。在一篇文章中,我无意中记住了这样一句话:为什么跟你恋爱的是一个人,跟你结婚生子的却又
好友王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是跟他结婚的不是以前那个她,听到他这样说,我吁了一口气,不禁慨叹:造化弄人,世事难料。在一篇文章中,我无意中记住了这样一句话:为什么跟你恋爱的是一个人,跟你结婚生子的却又是另外一个人。我想在这一点上王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他,他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蹦出两个字:缘分。当我们都认为一切都水到渠成,天经地义的时候,上天却偏偏喜欢恶作剧,把我们先前预料的一切揍得体无完肤。这一个她,即将与他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另一个她呢?是不是正在黑夜里,像一匹北方的狼,孤独地舔舐着流着血的伤口。爱是一个人的事,爱情则是两个人的事,大多数情况下,爱是长久的,爱情则是短暂的。我们的眼睛只能见证故事的开始和发展的经过,却始终无法揣度结局是怎样的。因为变数太多,又因为所谓的缘分的存在。八零后的王相信缘分,相信天意,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借用文学概论老师的一个词,这在当下,王应该算的上是一个浪漫主义的现实人。作为集体奔三的八零后,我们的青春还会回来吗?我们还会再奢华的年轻一次么?上帝在我面前轻轻地摇了摇无名指。年轻是我们最大的资本,三年前班主任老师对我们如是说,如今我们这些经过些许坎坎坷坷的孩子们,都不是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了,繁华已逝,人生寂寞,我们不再年轻,我们失去了人生最大的资本,我们都老了。打个不确切的比喻:在时间的天平上,我们是两张旧报纸,毫无重量。一年又一年,每过完一个春节,那逝去的一年的光华不再回来,同时带走的还有青春的年轮,谁能为我们的青春买单?有时候我会傻不拉叽的想,能不能除夕夜只吃饺子不长岁,让我们永远都活在年轻的十八岁。记忆是一副老挂历,我会将它一页页翻回从前。算算与你相识五年了,在人的一生中五年很长吗?不长,分量却很重。如果将这五年的时间换算成秒的话,是一亿五千七百六十八万秒,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听的人特别惆怅,又特别欣喜。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在物是人非得风光里,我们依旧是挚友。在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真正的挚友,从出生到现在,我走马观灯似的来来往往,在别人的风景里走着一条直线,身边朋友的位置不曾空缺。但是自从进入大学后我明白了,一个人漂泊异乡,那些曾经的好友,多年不见,偶尔在电话里寒暄两句,看似不曾荒芜的感情却淹没了那颗真诚而易感的心。身边的朋友,虽有那么几个,但始终走不到心底。许广平在给鲁迅的第一封信里,提出了一个大而无当的问题:人生遇到困难怎么办?鲁迅先生在回复中写道:人的困境无非是两种,一是“歧路”,二是“穷途”。我想我们应该属于第二种,因为我们的大方向没有错,你要比我幸运得多,你即将为人夫,为人父,步入婚姻的殿堂,你的前方柳暗花明,作为同龄的我却真正走到了“穷途”,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我一脸茫然,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不知道该如何求索,王维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确,如今也只能怀着单纯然的心境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静观窗外云卷云舒。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悲伤,我们只知道不低头、不抱怨,这就已经够了。不抱怨生命,就意味着拥有了充实的生命,不向命运低头,便意味着命运向你低头。余杰在《那些岁月那段感情》中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当一个人拼命回忆过去那些快乐的事情的时候,想起来的偏偏是那些辛酸和痛苦。我想这些辛酸和痛苦应该算是我们生命中最本原的东西了。你脱离了苦闷如死水一般的校园,再也不会路过寂寞的边缘,同时你也不再拥有充满血性的青春时光。安定了,就不想再流浪,坚强并不是坚强,而是逞强;独立也不是独立,是因为无人依靠。我不知道该如何讲述我们的相识,因为他带着淡淡的悲伤。所以只能在此处略去一千字。我不知道在你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还会不会想起在广播台的那段时光,当那些往事浮现,你还能找回曾经的温暖么?阳光透过窗户,洁白的栀子花,还有刚发芽的嫩柳,这景状时常在我记忆里驻足,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回忆,苦中带甜的回忆。很多的时候,我会笑自己在这个大家都插肩而过,如一潭死水的校园里,竟然还做着这样一个天真的梦。原以为大学里的友情应该是热烈的青春和真挚的心,渐渐的我却发现在大学里要想收获一份纯真的友情是多么的难!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固守着自己的心灵家园,不让他人窥视自己的内心世界,语言的交流是一道藩篱。我们天天见面,正是因为天天见面,所以才无话可说,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彼此见了面,真的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还记得丽,这个有着秀丽的发,能歌善舞的小女孩,那时我跟她是铁哥们。丽喜欢唱歌,于是咱们一起约定在她生日的这一天每人送她一套流行歌手的专辑,我记得我送的那套专辑是凤凰传奇的,生日后的第二天,她悄悄的对我说,凤凰传奇的歌,她唱不了,声调太高。我拍着她的头,笑她白吃包子嫌面黑。我一直都把我们这个美好的约定铭记。还有那个娇小玲珑,讨人喜爱的怡,她像个快乐的小天使,只要有她在,那个不大却充满阳光的小屋子里总能传出一串串响亮的音符。那个夏天,我们都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制造欢乐,因为我们都知道不久的将来,这一切都会成为遥远的梦。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匆匆的过客,短暂的聚首,短暂的欢乐,剩下的只有这个忧伤的梦。而在时间的流里,现实最终会把这个梦燃烧殆尽。如果这个梦能够复制,即使他带着忧郁的色彩,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粘贴到我的记忆中来。可咱们只不过是一群迁徙的候鸟,玄奘西天取经是因为有了目标,所以十万八千里的路途应该是一次温暖的告别和一段全新的启程,而我们的目标又在哪里呢?一次次的迁徙,来匆匆去匆匆,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将来的路该怎么走?我把它放进透明的玻璃杯。现在,我没有堕落,但已经沉沦了。在这个充满x的方程里,我没有迷失方向,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每一个步骤,可是依旧还是困惑着:到最后,我究竟能不能求出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