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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关于旅途,我写过很多,几乎都会平静的出现在我的散文里,就像我对待旅途中的生活,总是默默地接受它并爱戴它。我想旅行本身就是一次滑翔,穿梭于稻草间,出没于十字路口,行走在地铁站的暗黑的通道里,静坐于地铁站
关于旅途,我写过很多,几乎都会平静的出现在我的散文里,就像我对待旅途中的生活,总是默默地接受它并爱戴它。我想旅行本身就是一次滑翔,穿梭于稻草间,出没于十字路口,行走在地铁站的暗黑的通道里,静坐于地铁站的座位上等候。
然后,在同一时间,随着人流上车,听火车开过城市的心脏时发出的隆隆振动的声音,而灯光在眼前瞬间闪过,无声的,这两种不同的景象形成的落差总让我流下温暖的泪水。
我知道,我要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追寻另一份属于我的暧昧的生活。我是个习惯于离开的人,习惯于寻找故事的人。
那些在旅途中买的打折CD,封面是我喜欢的人物头发,头上点缀满小朵小朵鲜花,穿着淡红的丝绸绵裙,整张脸在颜色的映衬下红润而光洁,像个忧郁的天使或是绝望的乞丐。
我在路上一边听,一边看过路人的脸,似乎就这样会安详地晃过一个季节一个季节。
有时经过人群拥挤的地方,会突然听到悲凉的话。如,孩子啊!擦皮鞋吧!如,孩子啊!给点钱吧!如,孩子啊!走过去,不要回头。每次我都会很听话地擦皮鞋,给钱给乞讨者,一直向前走,我重复地这么做,似乎在温存这个画面。
那些在旅途中买的一张张地图,每到一个地方,就拿出地图,坐在车站的某个树荫下,将地图摆在双膝上,仔细地寻找目的地。风就把头顶的树叶吹得哗啦啦响,像极了一个被安逸生活宠坏的小孩。
我记得在贵州看到过一大块墙壁上的爬山虎,叶子浓密地把墙壁的斑驳遮得严严实实,我从墙的一边走到另一边,整整花了半个钟头。黄昏下总会有一大群孩子在那儿奔跑,我作偷偷地把他们的身影全拍了下来,觉得那很美。
那些在旅途中碰到的人,也似乎令人很难忘。在草原上的时候,那里人会很周到地照顾我,告诉我那儿的历史,一个个故事用耳朵听过去,会谔然地发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有一些神秘的故事。
在新疆的一个山寨子里,我头一次喝到了那里在地窖里珍藏了十几年的老酒。我曾经想都不敢想,闻着淳朴甘甜的味道,总会有种余味绕梁的感觉。
那个老人戴着皮帽子,满脸皱纹,笑起来脸上衰老的斑迹格外明显。他说,他父亲十多岁长征,长征完后来到这里,开始酿酒,一坛一坛地酿酒,他酿了一辈子,把酒分给乡亲们。我想我兴许也会酿一辈子,像父亲一样把酒分给从这儿路过的陌生人。
他脸红润得像个孩子,陶醉在自己小时候的诺言。
我倾刻从他的脸上读到了很多东西,旅途中似乎总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话,它静静地溜过我的耳畔,然后被我存进很深很深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