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一直不懂你
作者:扰惧时间:2024-11-13 09:54:26热度:0
导读:我怎么不爱你了,要我怎样才算爱你呢?我瞪着对面的女子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对你发过火,甚至连大声对你说话我也没试过,我害怕你的心灵会受到伤害。但今次我是真的不得不对你发火了,我怎么
我怎么不爱你了,要我怎样才算爱你呢?我瞪着对面的女子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对你发过火,甚至连大声对你说话我也没试过,我害怕你的心灵会受到伤害。但今次我是真的不得不对你发火了,我怎么不爱你了?你说我不爱你,双眼幽怨,好象真是我的过错,但你也不想想我怎会不爱你呢?我花掉了所有原该属于我自己哪怕是学业的时间来陪你,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孤单。我花掉了不属于我自己但却是我父母的劳动结晶来给你装扮,只为让你有种优越感。最后我还放任了你的任性。你想想这两年来有哪次我阻止过你了!你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美满高贵而又随心所欲,有几个女孩能像你一样?我不是在抱怨我付出的太多,这一切我是心甘情愿,只因为我是爱你的。但你竟说我不爱你,你怎能说我不爱你?我可以不在乎一切,但我不能不在乎你对我的看法,你是真的伤害到我了。所以你别怪我对你发火,要知道你对我实在很重要。对不起!
我叫石清风,我的女友小莹是个美丽而可爱又有一点任性的女生。我们相恋在紫荆飘落的季节,但现在我们正在闹分手,理由是她说我不爱她。我在火着呢。她的眼睛通红,侧着脸凝望那道污浊的河流。我忽然觉得受伤的并非是我,因为每次她侧着脸的时候我都会替她心疼。我从来不抽烟,但我现在却很想抽上一根,将满腔怨气与苦闷都吐到云霄里去。风很轻,小莹说我们还是分手吧。但我真的爱你,我说。她理了理鬓角,然后站起来,她说或许吧。什么或许,本来就是。我大声地吼有点不可自制。然后小莹走了,她说,以后不准来找我。
我就这样结束了我的一段恋情,荒诞得可以。我站在河边,对岸忽有人骂道:“他妈的,哪个王八蛋在上面丢垃圾下来?”
我的房间又开始乱七八糟,我在翻箱倒柜准备毁尸灭迹,我不能让人知道我被人甩了,我无法忍受一个我深爱的人将我刺伤后而属于她的一切在我身边狞笑。我记得在小莹还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时候,我的房间一如现在的乱,后来她来了,那双灵巧的手将所有东西物归原位。我在这两种环境里都很乐意躺在床上,但此刻当我扑向大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正往深渊里跳,没有着地点。我想我是被虚悬了。床前是我和小莹的合照。满天的紫荆花与她那浅浅的笑容都是如此绚烂,让我沉醉不能自拔。我记起我们相识的第一天。她一身雪白像个天使从遥远的天国迫近我。她浅浅地笑,夜莺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说好美丽,我喜欢你。那天我几乎昏厥,丘比特来得太突然了。后来我才知道每当我在紫荆树下徜徉的时候她都在对面看着我,竟像电影里许多默默关注的片段。
走像生死相离一样留下一大堆回忆像老胶片电影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惹人落泪。我不承认小莹的话,我是爱她的,而自她走后我才知这爱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享受如此美好的爱情,也从没预料到会因为这样而结束。天花板忽然变得很灰暗,我双眼一定很空洞,灰暗是它特有的色彩。手机鬼魅般地响起,阿阔在另一边叫道:“人都到齐了,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是同学聚会,我竟然忘了。我说:“我就来。”声音有些艰涩。阿阔似乎觉察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你们先玩着。
我到了酒店大门时,觉得自己的脸色要变一变,我若这样如丧考妣的脸色,他们不就发觉了么。迎宾小姐向我说“欢迎光临”,我笑着点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恶心。阿阔从电梯里走出来,我说:“你小子跑下来干嘛。怕我不来要去抓我么?”“你怎么这么迟,大家都到齐了在等你。”阿阔拉我进电梯。在这升降机里我忽然产生个可怕的念头:升到顶楼,藉风而跳,我的灵魂一定能飞得很远。“静欣也来了!”阿阔突兀的一句将我的魂魄拉了回来。我说:“几年不见她,更漂亮了吧?想不到她也来了!”说完想想似乎自己面子也不小。
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见了面免不了要寒暄几句。“好久不见!”静欣展开双臂。我调侃说:“怎么,一见面就需要我的怀抱,你也太贪心了吧。”我看见了她眼睛里一闪而逝的苦涩,我抱着她的时候甚至感到了她轻轻的颤抖。老实说这样的聚会搞了好几年,我早已经厌倦,因为这其间无非是吃吃喝喝,然后男人聊女人,女人聊化妆品,最后便是大家醉眼朦胧地作鸟兽散。但今天我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我想可能是静欣几年没露面而今天突然出现的缘故。无可否认静欣是个很好的女子,一直以来在大家心目中都神圣不可侵犯,所以众人言语便要比平日小心翼翼。席间,静欣很少说话,一个人坐在窗边。这里是十楼,大半夜景都在眼底。我想她是孤单了,几年来一个人在北京,久没回这里,一切物事都生疏了不少,很多感受都已不知如何表达。我的心有点像被蜜蜂蛰了的感觉。我好象丧失了安慰别人的能力,因为我连自己都无法安慰。
我递给她一杯果汁,她望了我好久才接过来。她问:“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过得不好?”我的心一阵颤傈,一股又酸又苦的液汁涌了上来。
“不是,我只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我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勉强与难看,总之我是第一次骗了她。她笑了笑,侧过脸,竟是与小莹如出一辙的动作。这个世上有太多不同的人却能在无意间做出一个酷似你熟悉的动作,一刹那牵动人心。我静静地看着她,一起融进这片夜幕。
阿阔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并不知道,我是在静欣转过脸时才发现他的。阿阔问她在北京过得好不好,为什么前几次没有回来。静欣的回答很干脆但又让我感到刺痛。她说:“不好,不想回来。”然后阿阔瞪了我一眼,大有恨不得给我一刀可惜手里没刀的架势,而静欣却看着我笑。我苦苦一笑,觉得理亏。“能陪我到别处走走么?”带点哀求的语气。我点头。
有些风,车辆不断从身边驰过,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静欣的长发在风中纠缠。“我过几天就要回北京了。”
“这么快?可是这里才是你的家啊,北京太冷了!”
“无所谓,反正我的身子从没暖过,北京的冷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一脚将前面的易拉罐踢出老远。我的心揪紧,似乎感觉到了那一脚的力道,像要把我的心也踢碎。对不起,对不起静欣。她忽然回过头来,像小孩一样一脸灿烂地对我说:“我走的时候,你记得要来送我哦。”我凝视着她灿烂的笑容,禁不住轻轻拥她入怀。我说:“北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