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青春像策策而动的烛火,轻颤那心痕无声的脚步,生日相聚的日子,摇曳着张张笑圆的脸;当欢快熬红的时候,凝视锁不住走远的芳土。——题记抖去人生旅途的风霜,拂去世态炎凉的雪雨。为了青春的回归,健康的美好,无论
青春像策策而动的烛火,轻颤那心痕无声的脚步,生日相聚的日子,摇曳着张张笑圆的脸;当欢快熬红的时候,凝视锁不住走远的芳土。
——题记

抖去人生旅途的风霜,拂去世态炎凉的雪雨。为了青春的回归,健康的美好,无论是“哈齐牡佳”还是“绥鸡鹤大”,再有那许许多多的外省籍人,他们撇家舍业,千里迢迢风尘仆仆,沐晨风采落日,用幸福的渴望编织一个美丽的药泉疗养梦。我不知道是什么情怀把盛满法国的维西、俄罗斯的高加索与之相媲美的五大连池矿泉水的杯子举得高高,我不知道是什么歌声把一个个生命的载体聚集在这小兴安岭南麓的五大连池里来。但我知道“健康万岁!”这四个大字庄严地写在我的电疗工作的履痕里。今天我履新离任了,我只想写写这些痴迷于矿泉水矿泉泥矿泉浴的“战士”们和这些给人以微笑给人以欢乐的“白衣天使”。他们战斗在青春的回归线上该是何等的艰辛、何等的愉悦,何等的幸福啊!他们生命的火炬又该是如何燃起的!朋友,你不妨随我笔下的文字一起看看,它会告诉你:病疗是苦的,同时也是甜的,更多的是“让痛苦告别明天,让微笑写在脸上”。
有这么一个“主持人”
如果我们把时间回溯到1992年5月这个我刚刚赴任的光荣时刻,那一幕幕难忘的情景就会浮现于我的眼前。那阵子省电疗院内的广场设立了一个“中老年迪斯科晨练点”,每天的早晨五点到六点半播放各种舞曲,因为该点两侧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环境优美,场地开阔,音响效果好,组织人员得力,所以四处“打游击”的疗友“纷纷归队”了,人气也就相当旺了。附近的多家疗养院的疗友们先是“旁边站”、后是“试试看”、接着“跟着练”,还有的众多好胜者几里之外舍近求远赶来凑热闹。我从疗友的啧啧赞扬声里相识了这位“主持人”王秉慧,一个省公司中试所退休的老疗友,她面颊丰怡,双眸有神,长裙曳地,风韵翩翩,从她那踩着鼓点蹦蹦跳跳的样子,你根本看不出她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尤其是在跳老年迪斯科的三十六步和八步健身操时,那挪挪移移的脚步,轻轻缓缓的舞姿,一伸手、一投足,你更是怎么也读不出五年前疗友们所说的她的一副黄瓜架子身板和腊黄色的脸庞。我想她的身上有股年轻人的活泼劲儿,用“竹叶青青不肯黄,枝条楚楚耐严霜”来概括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为真正地了解疗养员的活动,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过午,我踩着硌脚的天然火山石路,穿过南饮泉旁证物般的立在那儿的原市委书记黎晶题写的“丢石去病”的石碑,拐弯抹角般地来到了人声鼎沸的南浴场。这儿有篮球场般大小,水冷眼一瞅脏兮兮的就是个黄泥汤子,但泡泉子人倒是好多呦,几十个柳根斗子似的脑袋轻轻地水面浮动,我茫然回顾不知所措。蓦然,其中一个喊我的名字,我循声望去,正是这位王大姐。她一脸严肃地蹲在“水牢”里,像将我军一般地说“头儿,何不下来体验体验我们苦疗的滋味呀。”我没说什么,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一下泡泉子的感受。
“下就下,这算个啥!”我不服气地找一僻静处换上了裤头,步下台阶,真的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当我的脚指头刚触到泡泉边儿,一股透心的凉意簌簌地袭上脑壳。虽然是凭着天底下钻出来的尊严,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下挪,可是水到了没我膝盖的地方,疼痛难挨的凉却变成了万把锥子一齐向我骨髓扎去,我冻得“咯咯咯”地上牙直嗑下牙,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仍碍着面子硬是挺了五分钟,待我铁青着面孔咬住颤颤的嘴唇一点点地爬上岸来,瞧着泡在水里的疗友各个象棵棵夯实的木桩子,嘴里还哼哼着“洪湖水浪打浪——”。这真是个奇迹,只有摄氏三四度,水下的人凭多大的毅力和耐力一蹲至少是半个时辰。再者他们也够叫真的了,岸上还有几个穿着泳装披着浴巾的“裁判员”,板着面孔给水里的人用手表掐时间。偶尔有一两人到了时间,抱着膀儿缩着脖儿从水面站起,满身鸡皮疙瘩似一步一步挪移到岸边来。之后,又哆里哆嗦抱起浴巾和衣服一溜小跑跑进周围用石墙挡着的男女晒场。那里我亲眼目睹过,那是一片火山岩浆凝固成丘陵起伏的大大小小的光秃秃的石砬子,刚泡完泉子的疗友铺着浴巾躺在热乎乎的包包石上晒着太阳。这就是所谓的“泡晒”疗法的晒字。凡来日光浴的都得晒得冒了汗方可再到泉子里去泡。听疗养院的老医生讲:泡的次数越多疗效越好。还有的医生讲:“三分泡七分晒,晒的时间远远超过泡的时间”。
王大姐恢谐的告诉我她泡泉子的感受,她说:“泡晒一天泉子,浑身如散架子一般,躺在床上骨头酸痛得愣是睡不着。这一冷一热每天都要折腾个四五次,要是赶上个阴雨天,光泡不晒,那么身体更是招架不住了。这种活遭罪的苦疗,疗友称其为是“缓冻梨”疗法。疾病就是从这缓劲儿里一点点的逃走的。
我得知,她在这儿曾创下了令人赞佩不已的最高纪录是40天下了200次水儿!包括风雨天平均每天泡晒五水无疑,她成了疗养院的浴疗楷模!
这儿的矿泉水治愈了她的疾病,也净化了她的心灵。每逢周六,舞厅里灯影闪烁,曲调悠扬。她一边是带头下场打破舞池空空彼此呆望的僵局,一边是跑前跑后忙着为那些入道不深抹不开情面请别人跳的疗友找舞伴;她热情大方地牵拉着一双双相互陌生的手一一介绍着;她真挚友爱地示范那些圈外的人大胆下场跟着玩玩,没多会儿,舞池里涨满了人。疗友们在相互传递着感激的目光的同时,也从她旋转的裙裳里读懂了她青春回归的脚步,听到她一步步走向健康的节拍……
有人说,给人以温暖的往往是太阳。这话一点儿不假,她的跟谁都亲而不疏的等距离的外交在疗友的心田萌发了一片永远都能寻到的记忆的绿洲。这不,两位女疗友因为一点事儿闹翻了,王大姐上午跟着一个不服气的倔强女,一块去泡泉子走到那劝到那,下午又跟着那个“闷葫芦”一起去晒场,说东道西地开导她。当两人过了这股别闹劲儿之后,都竖起大姆指说:“王大姐是个好人”。两位男疗友“侃大山”侃潮了双方轮起了拳头。她一手一个苦口婆心地劝到:“两山难见,两人易逢,你们相隔几百里之外就这么几天缘份,何必非弄到仇人似的让人不愉快呢?!”一直说到两人放下了“阶级斗争的面孔”为止。所以她的左左右右总有疗友簇拥她的身旁,一年一度的疗委会组建,只要有她在她的名字总象是着了魔似的显赫于榜首,她也每每是不负众望在其位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