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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叶溪同学的文我非常熟悉,但对其人,我却腼腆得很,还是从照片上观到其面的。为何?他们都说叶溪同学是来自北京的“大人物”,我这个人,入得了厨房,却进不得厅堂,见了大人,眼睛就不知道朝哪里搁了。况且,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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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同学的文我非常熟悉,但对其人,我却腼腆得很,还是从照片上观到其面的。
为何?
他们都说叶溪同学是来自北京的“大人物”,我这个人,入得了厨房,却进不得厅堂,见了大人,眼睛就不知道朝哪里搁了。况且,我和叶溪同学一样,都属于重量级的人物——胖。一个女人,一个喜欢写字的女人,讲到“胖”,该是何等的自卑,自当不敢正眼打量那么大一个级别的人物了。不过,在其文面前,我却造次得很,一点都不怯场。
自武昌笔会后,偶与叶溪同学有QQ交流,就是那零星的几次来回,我都觉着伤了我的自尊。哪个不晓得“大人物”忙,有必要来个此地无银么——以后,我会经常去你的博客,QQ交流,就少了些吧。整个没把我气哭。本女子虽然卑微,骨子里的高傲,却不是大人物等可以扳倒地。自此,俺也知趣,他不先招呼俺,本女子绝对不惹他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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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和蓝的草庐的缘故,我决定还是违背不再见叶溪同学面的“誓言”(有啥了不起,你“大”,我比你更“大”,呵呵,小女人的小性子,有时候也很可爱,是可以被多次原谅的。我这么安慰自己。)其实,我也不过是借了蓝的名义,找个借口见哈叶溪同学,至于,为何“出尔反尔”,我也说不上来。
我也晓得叶溪同学是不屑见我的。从他司机专程给我送书过来,我就明白。不过,后来我还是为自己找了下坡的理由,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堪。
司机送书之前就和叶溪同学说好,次日晚蓝请他喝茶。喝茶的内容是什么?就想得到叶溪同学当面题字的书。结果,茶未喝,书先到,我既欢喜,又尴尬。
欢喜的是,叶溪同学的《回望故乡》我可以先睹为快,我可是一个痴书痴字之人。网上读得的文字,远不如捧着书本品读来的愉悦、温暖。
书收到了,喝茶的邀请也发出了,总不能撤回请柬吧。于是,和蓝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把喝茶的地点定在叶溪同学下榻的宾馆对面的“骑士”茶楼。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蓝开车接我到茶楼我才敢给叶溪同学发短信,说了喝茶的时间,定在七点。这之前,我和蓝正好可以谈一些关于叶溪同学两本散文集子的话题。结果,关于书的话题倒是没谈什么,各自顾各自地看书,互不干扰。这是我和蓝以前长期相约茶楼的行径,好久不曾约会,一旦碰头,还是原来那个调调。两个喜极文字的女人,要说的都用文字表达了,见了面,纸上谈兵好似就没落了,但彼此很默契。蓝读叶溪同学的书,我读带来的《溯源澧水》,这是我想送给叶溪同学的书。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因为文字、因为“澧水”结缘,我理应把这本书送给他。其实,这本书到我手里也不过几天,为了赶在送出去之前看完,我可是连午休都取消了,这在茶楼,又连忙续上,终于读完第一遍。
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电话过去,方知叶溪同学被公务缠身了,要等到九点才来得了。
我顿然慌神起来。一来,儿子第一天上学,我就放了鸽子,不能给他做夜宵,不能检查他的作业。二来,这其间还有那么长时间,我和蓝,将如何打发。
看书,固然可以,问题是,我心一焦,书就看不进去了。蓝点的柚子茶,蜡烛烧了一个又一个,玻璃壶还不见有热气冒出。我等不及柚子茶沸腾,倒出来,就舔了一舔,甜的,我喝不得。想起包里带有咖啡奶茶,用了迎宾茶杯冲泡,还是那个缘故,甜,喝不得。就那样,我捣腾来捣腾去,杯子弄了三四个,就喝进去一杯白开水。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是我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和蓝反复唠叨同一句话——你说,这喝的是什么茶,喝茶的理由是什么?即使叶溪同学来了,我们又谈些什么?我保证词不达意。蓝批评我没用。我本来就是个没用的人,不看我在博客里面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圈子为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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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同学不守时,九点过了大半,信息发了若干,才回了一条:“再等一回,马上就好。”
在信息“讨伐”的过程中,我还闹了个小插曲。发信息时,我的手机电池已经报警了,马上就要自动关机。为了避免叶溪同学来茶楼找不到座次,我以为那是急中生智,把他的手机号码顺手就敲进了“九色鹿鸣”的QQ对话框,弄得我向我们诗歌协会的主席解释了半天。
结果还是真地闹了笑话。叶溪同学不仅说话嗓门大,走路因为重量级的缘故,也弄得出声响。我和蓝在二楼,他进茶楼门的时候我和蓝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像头棕熊似地,一阶一阶上了旋转楼梯。
我听得见他拨手机的声音——怪哒,怎么关机哒?么得回事情?叶溪同学虽然落根皇城,但澧县话却没跑调多少,这点,倒是让我比较靠近。
这个时候装不得淑女,忙起身,大声应了过去:“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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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一声“嘿”,还真地把自己吓着了。叶溪同学,那双脚,准确地说,是那双鞋子,怎么那么有意思?当时我就想笑,心想,若是换了双皮靴,这“骑士”茶楼的楼梯,怕是要被这个“猛士”震垮了。
叶溪同学和蓝招呼,说话,我只晓得低头看“猛士”的脚,看过来,看过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笑有两层意思。一是,我一个女人家,不看帅哥的脸,不看帅哥的身,就就帅哥的脚。二是,这鞋子,穿在叶溪同学脚上,真地有些味道,并且,叶溪同学连袜子都没穿,直接赤着脚,穿着双布鞋。笑过之后,觉着太放肆,忙拉了蓝的手,指着叶溪同学的脚看,“蓝,你看,你看他的鞋子……”
叶溪同学上身装着还是很绅士的,白衬衣,虽然没打领带,但扣子也扣得很周正。脚上的那双鞋子,青布,剪刀口,白底。正宗的老北京布鞋,落眼就见。白衣黑鞋倒是很搭配,我就觉着叶溪同学那么大一个人物,应该穿很牌场的皮鞋。我这个人,就喜欢按自己的意识感觉别人的穿着。
叶溪同学的北京布鞋,我们小城也有。我问,你这鞋子是不是在我们澧县买的,他否定了。
这个时候叶溪同学将脚伸到走廊上,丝毫没诧异我的“好笑”和“好奇”,很随意地说:“我就喜欢穿北京布鞋,并且,还是这种老样式的布鞋。”说这话的时候,叶溪同学点着烟,我生怕烟灰落在他那洁白的衬衣上。
因为叶溪同学迟到得太离谱,我和蓝的心思都没在喝茶上面了。也没多问叶溪同学喝什么茶,就随意点了杯清茶,也没注意到他喝还是没喝。
很客套地说了一些无关疼痒的话,就各自散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