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也许是宅得太久想出去了,要燕妞带我下乡去。下午三点准时在门口,外面还飘着细细的雨,风儿爽爽,初秋真好。燕妞一改往日的服装风格,穿起职业装,一袭短裙加中规中矩的上衣,要是手上没那把亮丽的花伞和那个色彩鲜
也许是宅得太久想出去了,要燕妞带我下乡去。
下午三点准时在门口,外面还飘着细细的雨,风儿爽爽,初秋真好。
燕妞一改往日的服装风格,穿起职业装,一袭短裙加中规中矩的上衣,要是手上没那把亮丽的花伞和那个色彩鲜艳的包包,我还认不出是燕妞了。
她说工作很忙,时不时要给领导汇报工作,开会,只好穿成这样了。
好像很长时间不相见了,眼光老停在她那嫩白放光的脸上,她看不出我心生妒意,我心里骂道,怎么这么显年轻,老天对她太眷顾了吧。
以前我骑过单车走的那条道,全新模样了,宽敞大道直通燕妞带我去的西移村,说起西移,燕妞就来劲了,仿如道起家常一样,一个穷山辟谣的村庄,如此牵挂着燕妞,那里有她太多的付出,甚至是她的事业所在?
想起燕妞我不得不佩服,一个小小的扶贫办主任,年前说要让西移村那些五保及低保户住上政府给建的新房,我想她不是在说大话吧,政府才给资金三十几万,要解决三十八户人的房子需要二百多万元,硬是让燕妞凑拢了,三排二层楼的长长新房已具毛坯样子,我感到十分惊讶,难怪她天天喊忙死了,好久都见不着人影,她做了这么大的事,要资金,协调各部门,与乡政联手。我没当过她那样的干部,搞不明白她要做多少事,个中有多少难,这那里是我能晓的?政府里的干部工作套路我摸风不起。
西移村,记忆很深,燕妞带我去过一次,高高的石山上的村庄,倒蹋的土坯房屋,石墩上那几个像电视画面饥渴的孩子,还有土屋里那些个光棍,我就闹不明白,还有这样的村庄,还有那么多光棍,燕妞说,这里太穷了,没有女子愿意嫁到这里来,有些受不了这里的穷嫁来了又跑了,一个仅三百多户近一千五百人的村庄,想不到低保及五保户,就占二百多户,村委墙头挂着二十三户能住上新房人的名单位,五六十多岁见多,都是男性,且全是光棍,我的嘴张着放不下来,这么多光棍,那个站在我身边的六十五岁的男人,样子也标标致致,不聋不傻的为什么找不着婆娘?随便走出去拾荒也不至于吧,燕子说他们那晓得出去,没文化怕出门,外边的钱那有这么好挣。我突然笑起来说,西移村这么多光棍,这么多生育健全的男人,一辈子没与女人交配过怎么得过?一定有许多故事吧?燕子笑了说肯定的,好奇心会让我以后深入西移,了解更多稀奇古怪的事?
我又不是燕妞,她到西移是工作,而我是换气看风赏景,我们不是一路人,只见她与施工头儿说这说那,交待这交待那,平日的妖妖,工作时这副严历表情,领导架子蛮足,看似说得轻话却很重,“你若是偷工减料,钱没得数的云云……”包工头像个跟屁虫子,在燕妞面前点头哈腰的,我知趣走开点,她工作她的,也许她不想让我见到她还有这副模样哩。我一个闲着的老太,管好自己一日三餐就足了。
西移好啊,站在高高的山上放眼青山绿水,习习的风吹过,丝丝如润的雨水打过,深深地吸吮带有青草味的空气,风景也就是些青山,田野,没有别致的,乡村都有,我还是忍不住胸前挂着相机,也不怕雨水打湿拍起来,草尖的露珠闪亮地眨巴着眼,好玩着哩。
走出西移,山下的路上,一眼撞见一条黑羊用高大的爪子往行走中的那只白母羊身上趴,我说快停下来,我要拍,可手机还没拿出来,那只母山羊早挣脱走开了,燕子说车挨近山羊也不敢了,只好驶过那羊群我用手机拍拍,瞧那只黑山羊焉焉地却呆在路中,眼睛里有愤懑的凶光,它不是在骂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坏了它的好事吧?
一条大渠,燕子说是什么河我记不住了,二边堤岸图案很抢眼,修成三角条纹状,沿着这条河的堤岸走,进门,有个叫什么生态圆的,燕子一定会骂我记不住,管它什么园哩,四面环水,草沙路面,沿河边一路过去,燕子说会有很多惊喜的,不用问,漫步,时而摆弄着姿态拍拍,对面二只鹅也与我们一样悠闲着看风景,我看它们是一对,避开热闹,闲静地与我们一样在这里溜溜,燕子笑了,此时天空似雨非雨,燕子的短裙下面受不住蚊虫的进攻,可我还是忍不住跳到地里摘下了几颗青涩的枣,燕子说不要洗,我们就往嘴里塞。别说这枣了,回家肚子就闹开了,拉了几次,看来,偷盗来的不是东西。
燕子工作着,还优哉着,镜头里还有美片片哩,与水底白扬合影,葡萄腾蔓尖尖的美姿态与燕妞一样风韵十足,特别是燕妞那把好看的花伞要立头等功。
我不是东西吧,燕妞带我下乡玩得如此惬意,在这里还说燕妞那是工作啊,分明是要我陪她玩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