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故乡

梦之故乡

鳞皮散文2025-02-16 03:00:39
流年似水,青春如梦,屈指一算,生命之树已生长了二十多年光景。在这一圈圈的年轮刻划过程中惊鸿一瞥,不由得触目心惊——二十年的时空之旅,便锁定在这小小的一壶天地里。故乡的画卷之长,占据了我的生命的大部,我
流年似水,青春如梦,屈指一算,生命之树已生长了二十多年光景。在这一圈圈的年轮刻划过程中惊鸿一瞥,不由得触目心惊——二十年的时空之旅,便锁定在这小小的一壶天地里。故乡的画卷之长,占据了我的生命的大部,我正如一只在天际飞翔的风筝,纵然我飞的更高、更远,故乡啊,也挣脱不了你的牵念!故乡啊,你是我的生命之源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阳春三月撩拨起我的心弦,是春风骀荡、雀语欢欣,还是平湖照柳,峰头挂月?我不确定,到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线牵缘,让我重温起那已逝去的岁月。我的音容笑貌回到了故乡的梦里——我的归来,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我的心在这时刻确实已经飞去,山巅的青柏遥遥的向我招手;曲折的公路已然拓宽,沿途的景致分外晴丽。集市熙攘,叫卖声起伏,卖冰糖葫芦的大叔还在推着自行车“流动作战”呢!
到了村头,我放眼前路,忽然感觉到些许的陌生;可幸的是,记忆中的大致布局还在。在大规模的乡镇建设和发展洪流中,不知多少人的记忆印证从此尘封,随着岁月的变迁,他会将这些记忆以故事的形式传为“神话”。当然,我也不例外。
土房子的墙角,早已消逝了儿时的情趣;砖房楼宅的傲立,也掩去了爬山虎的勃勃生机。记得小时候,在老房舍附近,土堆隆起(那应该是建筑用的剩料吧),几个小伙伴在这片土丘上“大搞建设,造型山村”——磊砖盖瓦,划地为家,设站挖渠,开河造桥……。河滩在夏秋时节是淌水的,小伙伴们往往截流堵湾、磨砖成砂,玩够了就到离河不远的场院里,花径追蝶、细数星斗。最难忘的,莫过于关于那株柳树的故事吧。垂柳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每到春节扮玩或者集体看电影时,往往是我们那群孩子的天堂空间,一石远飞,伙伴尽藏,麦垛旁、杨林里、溪流边……呵呵,直到“电报某某”全部结束,方才换人。那感觉,现在想来,不亦乐乎!
那株柳树已经多大年纪了,我没去探究过,虽算不上村中最老的树种,但自我记事起就一直婀娜的站在那里。飞燕初来,碧玉妆成,妩媚动人,不仅含蓄柔美,而且正气阳刚;迄今,那场地已穿上了水泥套装,柳,依然独自在风雨中接受洗礼,并经得住岁月的考验。这大概是因为文质彬彬的元素注入了垂柳的体内,并在人们的思想中达成共识吧。
活着,应当有其存在的价值。这株垂柳,不比“百年老槐”的岁月沧桑,也不比“新生杨林”的道旁席卷,然而却以独特的风格和魅力存活在村人的心中。不信,请看新年将近的时候,就有老人设立香案、祈求福康呢。
怎样诠释这种情结呢?我想,那是潜移默化的承载,是昨日的见证,是当下的思考……这些感染融会贯通,便形成了公认的价值观念。
一种无言的情愫涌上了我的脑门,我泪眼模糊,欣慰的笑了……
母亲突然出现了,她温顺的抚着我的额头,饱含深情地说:“孩子啊,你怎么刚离开又回来了?”
异地的我,正捧着一颗流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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