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在初中毕业后,我就想和同学一起去打暑期工的。但父母心疼他们的儿子,说“外面太乱了,打暑期工是很辛苦的!你又还那么小!你要钱的话,我们可以给你的啊!不要去打什么暑期工……”所以就叫我留在家里帮忙耕一亩三

在初中毕业后,我就想和同学一起去打暑期工的。但父母心疼他们的儿子,说“外面太乱了,打暑期工是很辛苦的!你又还那么小!你要钱的话,我们可以给你的啊!不要去打什么暑期工……”所以就叫我留在家里帮忙耕一亩三分田。当农活干完时,新学期也就开始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同学一起去广州打暑期工。这次父母没有理由再能说服我了,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我随二十来个同学去一个比我们高两届,且正在广州读专科的熟人那里当抄写员。一开始我们都是很兴奋的,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们二十来个人就分两批走了。因为那熟人把一切能为他用的,都用来欺骗我们,把他自己吹得像马云一样叱咤风云。因此我们很是怀疑他,于是感到怀疑的我们摸清了他的真伪后,我们忍无可忍!他还真以为我们是小学初中毕业生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噢!他真可笑!他真可耻!
通过这次上当受骗,我懂得了所谓的熟人,在他为他自己的利益时,再熟的熟人也会变成熟人中的陌生人。
之后,父母在东莞给我找到了一份在一家中型电子厂的暑期工。于是我又从广州辗转到东莞继续自己的暑期工之旅。
当我到工厂给自己住的宿舍坐下仔细一看时,感觉住在这样的宿舍多少是有点害怕的!有门没锁,有窗户没有窗,有风扇等于没有,有电灯但一好一坏,地面有点儿黑有点儿潮湿,再走到走廊一看竟满地都是痰渍,甚至还能闻到一丝微微使人作呕的味道,浴室和厕所都是公共的,浴室既是用来冲凉也是用来当厕所用的,那恶心之程度无法言谈啊!
我的工作是在大车间的流水线上组装小型电动剃须刀,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分为中午,下午和晚上的三个时间段,各四个小时,一小时六元钱。刚开始我感到的不是辛苦而是寂寞。因为来这里打暑期工的都是初中未毕业或刚毕业的小孩子,跟他们谈点正经事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这时正好我的一位好友还没有找到暑期工而在家闲着。于是他就问我,我正在这家打暑期工的工厂还招不招人。我就耐心地把这不是给人住的住宿环境告诉了他,他听了后说这个不问题,问题是那工厂要不要他。最终我通过我这条流水线的线长把好友给介绍来了(因为我已经跟我们流水线的线长混得三分熟了),这时我也就安下心来打工赚点零花钱了。
我跟一个广西人混得特熟(也是打暑期工的)。他个儿较高,头发又长又黄,我又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一绰号叫阿毛。我跟他玩得很开,我经常在工作间隙无聊时,就是喜欢招惹他,所以我们俩总是打打闹闹的。有时我觉得他们几个很奇怪,他们嘴里总是时不时地吐出一团像毛毛虫的东西来。一问才知道他们吃的是槟榔,我从未吃过这怪东西呢!所以我就经常去抢他们的槟榔吃,把它的味道吸完后,再把这毛毛虫吐出来,感觉很爽。他的弟弟就是这里的打工仔,他跟他的弟弟总爱彼此招惹,所以在车间吵吵闹闹你追我赶的。我也是挺羡慕他们兄弟俩的,但又替他们感到担忧。没大没小的,从未正经过。而我是不会让我的众弟众妹跟我没大没小的,所以他们必须得叫我哥,不准叫我小名。因为我不仅是家里的长子,而且我也是在家族中我们这一代人的老大。所以在某些事上他们必须听我的,不然我们的家族会被他们搞得四分五裂了。
有时在工作期间,我和好友聊得入神了。这时跟我们对坐狡猾的老鬼大叔就会偷偷地把全部货都端给我们俩干,好在被旁人给发现了。为了报复他,我们就在他去厕所抽烟时,我们就把轮到我们做的货都端到他的座位上。因为他这人不仅狡猾得很,而且人品也差得丢人,所以周边的人都很讨厌他。因此,对于我们的举动他只能忍无可忍地给我们忍着。
我觉得很纳闷的是,为什么一听到有人说牛魔王来了大伙就勤快得令我直叫假?到底是哪个家伙盗用了牛魔王这一美名?竟如此威风潇洒!经一番打听后。哦哦哦!车间主管就是令人掉朱颜的牛魔王啊!当他来我们这条流水线视察时,我斜视了他一会。哇!果然名不虚传!他高大得很,脸上挂满了沉甸甸的肥肉,从他上嘴唇的那道疤痕就知道他是裂唇来的,鼻子又大又贴,这样一来能说他不是牛魔王吗?牛魔王外表长得却实有七分难看吓人,但他也不会对我们严得过分。
早在高三时,我就经常听到同学讲三国里的故事。不知道是他们太会讲故事了,还是<<三国演义>>的确那么精彩,反正我已经对三国里还不知道的故事很期待了。于是我就去买了一本<<三国演义>>在现在打工之余看。有时一看竟忘记了午休,所以在上班时总是打盹。特别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舍友们都还没有回来,自己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于吉和关羽死后魂魄杀人的情节时,真的把我给吓死了!
老是问我问题的是阿杰。有一次晚上下班前半个钟,我们全都在玩的玩,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卿卿我我的卿卿我我。这都是因为主管牛魔王和流水线的线长们都回去了所造成的,只留下一个看管车间门的看门狗把门锁着(我们只能准时下班)。阿杰莫名其妙的坐在我身边说:“阿松,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我是男的还是女的?”“纳闷!纳闷!阿杰他变性了吗?还是话中有话?还是想戏弄我?”我心想道,猜测不已的我只好嬉皮笑脸地说:“你当然是女的啦!”“哎哟!连你都说我是女的!你知道吗?刚才我坐在旁边的一个重庆女孩子说我没有喉结是女人来的,我看见你们都是有喉结,我怀疑我真的是女人来的。那我为什么又长着那该死的东西呢?真想把它给割了!”阿杰埋怨道。“哈哈……阿杰你怎么那么笨的!有些男人是没有喉结的啊!我都不想有那么难看的喉结呢!你怎么被她给骗了呢?哈哈……”我捧腹大笑道。“哦!我原来是被她骗了。那我再问你一下,我怎么每天用衣撑挂衣服时总是挂不上去的?”他惭愧道。“那你有没有近视啊?”我好奇地问道。“没有”他很肯定地说。“那你是不是在衣服的正下方用衣撑挂衣服?”我耐心地问道。“嗯!”他不解道。我又耐心跟他说:“那就是了!你在衣服的正下方你怎么看得清衣架有没有挂在晒衣杆上?以后你晒衣服时就别站在衣服的正下方了知道吗?”“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道。所以当他手痛脚痛什么痛时就把我当成医生来咨询,就连他的隐私都毫无保留地问我怎么解决了。还有一次,在下班吃午饭时,我亲耳听见他叫那个说他是女人的重庆女子干妈(她顶多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