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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是一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先生总说我有“洁癖”,我大呼:冤!“洁癖”之人,是一种病态,比如手明明是洗干净了,但心里仍觉得没干净,还要不厌其烦地洗上数遍,这类人可称为“洁癖”也!我说我只是极其爱干净而已。
我是一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先生总说我有“洁癖”,我大呼:冤!“洁癖”之人,是一种病态,比如手明明是洗干净了,但心里仍觉得没干净,还要不厌其烦地洗上数遍,这类人可称为“洁癖”也!我说我只是极其爱干净而已。于是,对先生的话不理不睬,仍然我行我素,每天把女儿往楼下的幼稚园车里一送,就上来三下五除二地吃完早餐,就开始卷起袖子“轮番作战”,一股不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绝不罢休的样子。小到一个头发丝,到一个只要是肉眼能看到的“小屑屑”,我都要弯下腰去把它们拾起来,我觉得只有这样家里才算干净。
每间房子我必需都拖上三遍,少一遍都像是没弄干净似的。小到一个头发丝,到一个只要是肉眼能看到的“小屑屑”,我都要弯下腰去把它们拾起来,我觉得只有这样家里才算干净。
老公总说,我的家比他的手术室还要干净。就算六年前怀着女儿也一样,我大着个肚子,见到地下有一个头发丝就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就捡,所以女儿生下来严重“颈斜”所以女儿生下来严重“斜颈”,脖子下弯处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硬块。我怀疑可能是我频繁弯腰所至。长达两个来月的局部按摩,着实让女儿受了不少罪才把“斜颈”矫正过来。这事让我懊恼了很多年,可就还没把我爱干净的毛病改正过来。
这几天,我家里来了一批“不速之客”,可把我的心都给“揪”出来了。是什么?蚂蚁!
我怎能忍受这帮“人马”在我家里“安寨扎营”?岂非空惹“洁癖”之名?
刚发现它们踪影的时候,是在一天夜里,老公吃完的一块西瓜皮上,我边收拾零碎的瓜子瓜皮,边抱怨冲天地说道:“我最讨厌过夏天了,每年过夏天这些烂西瓜皮就够我折腾的了,一个垃圾篓,生活垃圾没有一点,全是西瓜皮,倒都倒不蠃,烦死了!”
老公到好,吃得美滋滋地,嘴一擦,跑了,边走还边说:“你不吃瓜,还剥夺女儿爱吃天然美食的权力。”哼!女儿爱吃?我看就他自己爱吃,什么事都扯上女儿。
接下来,我每天都能看到一些零星的蚂蚁在厨房的水池边爬来爬去,完本每晚我都是和女儿一样在房间的洗手间里入厕,可为了能多消灭几只蚂蚁,我只要稍稍有点尿意,就不厌其烦地跑去外间入厕,不管多晚,跑多少趟。就为了能乘机灭掉几只好解除心头之恨。方能入睡。
这晚,又发现蚂蚁夹着食物顺着墙角的位置朝厨房顶的扣板里爬,我心想:真精!把食物拖到那去吃,真是没人奈何得了它。
我顺势掐死了一个正往下来觅食的蚂蚁,正等着第二个来,我还把它掐死,可那玩意儿,好像它们之间也有着语言似的,在那还没爬到一半的时候,它突然转身就跑,像是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闻风丧胆,四处逃散。
这时,我开始追踪蚂蚁食物的源头,我看它到底是从哪里带走的食物,猛然,我发现厨房垃圾篓里布满了黑芝麻粒似的蚂蚁,它们正在啃涩着西瓜皮,它们大肆宣扬地吃着,全然不顾站在一边已怒火冲天的我,我叉着腰,以最大的分贝高呼:“老公,快,把你吃的西瓜皮拿去扔掉,这全是蚂蚁呀!”
老公“铛”地一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拿起我手中的垃圾袋就往楼下冲去,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丢到远一点的那个垃圾箱去。”
这时,我心有余悸,该怎么处理这个垃圾篓的位置呢?放在地上,肯定还会有蚂蚁光顾,不行,我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我看到了我家的双用水池,左边的那个极少使用,我有了主意。
我先拿洗涤剂洗净池边,然后蓄上一掌深的水,又把垃圾篓换上干净的塑料袋,稳稳当当地把它放在水池中央,这下,你蚂蚁过不来了吧!你想吃免费的美味,没门!除非你会“飘洋过海”。
待老公倒垃圾回来,我向他炫耀此番“杰作”。他看后也大叫:“好”!夸我聪明。
等我收拾完那些个“漏网之鱼”,已到了女儿吵着睡觉的午夜时分。临睡时,女儿对我说:“妈妈,我的饼干、海苔都吃完了,你记得明天买啊!”
我疲倦不堪,但又心满意足地答应了。
第二天待我起床,老公已经上班去了,他是一个从不睡懒觉的人,职业:医生。开了一个诊所,他说没办法忍受病人每天都在门口等他的心情。不管他起来多早,都有病人比他早到。所以每天他准时六点出门。其实开车只有十来分钟的距离。
走到厨房水池边,我睁大眼睛四处搜索,极大可能地又怕看到点什么。果然,在洗涤剂的瓶子上,我又发现了两只蚂蚁,我狠狠地对着它们捏掐过去。
星期天,带女儿逛了很久的超市,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已是正午,女儿和我一身的热汗,都还没来得及冲洗,只听见女儿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哎呀!妈妈,客厅里好多蚂蚁呀!像一条蛇,弯弯的!”我听了汗毛直竖,噼哩啪啦!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凑到客厅地上一看,妈呀!真是好多蚂蚁,黑压压的一条弯路似的爬行着,它们正朝着客厅平时女儿用来接吃零食的垃圾篓里爬去,它们兵分两路,空手的一排,满载而归的一排,它们有条有序,正肆无忌惮、大张其鼓地在我家横行霸道着。
我心里那个气啊!甭提有多火了,我边大声地呵斥我开满六岁的女儿,怪她平时吃东西不注意,把蚂蚁又惹到客厅里来了。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抓毛巾,一边催促她赶紧也来帮忙,女儿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去捏蚂蚁,受了惊的蚂蚁开始顺着它的纸巾爬到她的手臂,吓得我女儿炸啦啦地哭叫起来,我一看,这样弄不是个事,赶紧奔回厨房,拿出多年都不用一下的杀虫剂对着地板和垃圾篓一阵狂轰乱炸,边炸边叫女儿赶紧上楼叫爷爷奶奶。
我家住的这个小区都是独家独户的私房,好彩我公公婆婆就住在我楼上,孩子爷爷一听有好多蚂蚁,正在睡午觉的心情全无,他们楼上也有蚂蚁,但那是些因他们喜欢开门透气从阳台上爬进来的“散户”,够不成威胁。
孩子爷爷已有七十来岁,可是一个身板硬朗的老人,一个人独自骑自行车去原学校办事,来回要一个半小时,可他腰不弯、气不喘的,闲暇之余还和小他七八岁的婆婆去舞厅跳舞,那种气势真不减当年一校之长的风度。
他和婆婆一道下来,见我在地上忙作一团,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多蚂蚁?哪儿来的?”
我气急败坏地说:“还不是他们,一个爱吃西瓜,一个爱吃零食,惹得家里到处是蚂蚁。我都被折腾好多天了。”
婆婆说:“那不是,肯定你们家哪里藏有蚁后,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