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落叶飘零
我好久没有想念一个人了。踏入家里的院子内便看见了一株幼橘,到处空落落的。早些年的大桑树已经被砍掉了,院子里稀稀落落的几棵近年栽的果树,西南角的坟还孤零零的驻在那儿,坟后那湾浅溪已经干枯了,才短短几年光
我好久没有想念一个人了。踏入家里的院子内便看见了一株幼橘,到处空落落的。早些年的大桑树已经被砍掉了,院子里稀稀落落的几棵近年栽的果树,西南角的坟还孤零零的驻在那儿,坟后那湾浅溪已经干枯了,才短短几年光景,一切都不似曾经模样了。
离家半年,不似想象中那般恋家,也不曾刻意想它,偶尔会想一想家里的狗是不是长大了,家里的田妈妈还顾得来吧,在外的爸爸身体还好吧。我不曾老打电话回家,只是想到了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话题总离不开我家那叫贝贝的狗。
妈妈说家里就留下她一个人,她怕孤单,就抱来了贝贝。
贝贝还没断奶就来我家了,只有巴掌大的它老喜欢粘着人,走到哪跟到哪。我在家也就只有一个多月时间陪它玩,后来离家后就一直没见过了。走到家门口时,它迈着小短腿,挪着肥嘟嘟的半大身子,紧张兮兮的瞅着我,耳朵直直的竖立着,我唤了几声它名字,小家伙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见到身后接我回家的妈妈时才使劲摇摇尾巴,嘴里还时不时呜呜作响,半年时间,它到不记得我了,还好没对我吼叫,还算乖的。
家里装修了,原本泛黄的墙已经被刷的雪白,楼上楼下被整理得干干净净,我房间的水晶吊灯也安上了,壁橱是我选的浅蓝系列。
姐姐选的结婚日子在我回家后第三天。酒宴上爸爸喝得高兴,红着脸拉着舅舅一个劲的说“快了,快了,我丫头快了……”当晚我们住宿在舅舅家,临睡前爸爸来我房间为我撵撵被角,忽然喃喃自语起来,“我女儿不嫁……”我闭上眼有些伤感,浅浅入梦。
时光快总是让人惊叹,爸爸的粗糙的大手还是喜欢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我的头,有些疼,他老不知轻重。回家这些天,天气渐渐转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似在学校穿的那般轻便了,妈妈还一个劲地催着我添衣。大大的空落落的家转来转去就三个人,爸妈出门后,跑前跑后也就我一人,还好有只狗,偶尔抱抱,挺软。
院里枇杷树下的小耳朵青菜长势挺好,郁郁青青的,很是繁茂。想着爸爸喜欢吃青菜面疙瘩,我提着小篮子便下地了。
枇杷树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高,虽已如深秋,枇杷叶也不见泛黄,只是颜色有些绿的深沉,看上去硬邦邦的,不似杏树叶子的柔软。我蹲下身,采起小耳朵青菜。
篮子半满,眼前一闪,一片宽大厚实的枇杷叶在我面前砸下,砸在我心里。有些压弯的的青菜在风中抖了抖一子,枇杷叶仿佛沉睡般倚着青菜叶,随风动动,不曾滚离。
叶子落了,时间过了。家里很安静。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家里也是很安静。那时,在我身边的只是我奶奶。
我想,我开始想我奶奶了,想和她的一起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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