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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她大学毕业工作在异乡,他是她的同事及邻居,平时对她有照顾,她和他们一家的关系也还好。后来,他下基层工作,便搬家了。有一天,她在单位碰上他,她觉察到他的冷漠与敌意,板着脸,藐视的眼神射出一道道的剑光直刺
她大学毕业工作在异乡,他是她的同事及邻居,平时对她有照顾,她和他们一家的关系也还好。
后来,他下基层工作,便搬家了。有一天,她在单位碰上他,她觉察到他的冷漠与敌意,板着脸,藐视的眼神射出一道道的剑光直刺她心,使她感到胆寒。她友好的朝他打招呼,微笑,可他却不理睬,昂然而过。怎么会是这样呢?她不明白。后来的相遇,他对她都是这样,一见到她就象是要爆发的火山,她不知他们之间怎么就有了这样的深仇大恨,难道是她做错了什么,她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但她不敢去问他,她于是想,也许是他孩子多,妻子最近又患重病,家庭负担拖坏了情绪厌世厌人所致吧,也许是她没有最好的问候关心他的妻儿们所致吧。
三年过去了,她养成了习惯,一见到他,远远的就绕路,近近的,就低头看路。好在她碰到他的次数也不多,他没有给她多大的心理压力。
一天中午,她应邀参加一个同事的饭局,发现他也在,她退席已来不及了,无奈,只得入席坐下,这才知今天做东的竟是他。好在他也顾全局面,酒席上对她没有表示出那份敌意,频频举杯敬在座的每一位,也包括她。酒酣耳热中,他竟站起来,很伤情的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好几年不理你吗?她说:我想,是你妻子生病你心情不好吧。是吗,你很会想,他不好意思了,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说,这事直到半年前,我就出差的机会特意的去调查了当事人,对证了一下,才知当年是有人陷害你,栽“话”于你,你是无辜的。
哦,原来如此,原来不是自己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得罪了他,她松了口气,将这三年来的困惑全然卸掉了。
他等着她来问那个可恶的小人是谁,等着她来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等着她与他同仇敌忾,她,却只是一个劲的喝酒,轻松的与大家谈笑,好象刚才他什么也没说,,好象这三年他与她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酒席近尾声,他忍不住问她: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她淡然一笑,说:我不想知道是谁了,在这三年里,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我过得很好,现在真相大白了,更没有必要去知道他是谁了。她知道恨人其实是件使自己也很难受的事,就象他以前恨她一样。
可是,她是不知道的,这座酒席其实是他专为她而设的“平反宴”,是他为了向她弥补自己偏听偏信的过失,也是为了邀她共讨离间小人的“助师宴”,她更不知道,在酒席中有“事”离去的那一位就是他切齿所恨的无中生有的小人。一切的一切于她似乎都没有发生,于他于那一位有“事”离去的他却已是最大的惩罚了。
他只能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真想把自己喝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象她那样,什么都不要知道,云淡风清,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