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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同家人一道来到市人民剧场,观看盼望已久的电影《孔凡森》。电影开演不久,观众就开始擦眼泪。我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水顺着面颊不住的流出,一直到电影结束。看完电影第二天,不少人跟我说,孔凡森真了不起
我同家人一道来到市人民剧场,观看盼望已久的电影《孔凡森》。电影开演不久,观众就开始擦眼泪。我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水顺着面颊不住的流出,一直到电影结束。
看完电影第二天,不少人跟我说,孔凡森真了不起,他的这些事迹是真的吗?他们知道我曾和孔凡森在西藏岗巴县共过事,所以这样问我。我说电影中的孔凡森的事迹不仅是真实的,而且有不少还没有写进去。
高原气候会给人带来无限痛苦和烦恼,单就吃饭一关就令人难过。刚一踏上高原就会让你心跳剧烈,头痛难忍,胸腹胀满,没有食欲。更何况在岗巴县一日三餐就有一餐要吃当地青稞磨成的糌粑,这种东西没有滋味,干嚼咽不下。可是,1979年孔凡森第一次进藏任岗巴县委副书记时,报到的第二天晚餐就遇到了这种东西。开饭时,他们从山东同时调来的五人每人打了二两糌粑和一茶缸酥油茶,刚吃一口就怎么也咽不下去,眼泪都憋出来了,用酥油茶往嘴里涮,一股腥膻味道直冲肺腑,哇地就吐了出来。仅管这样,孔凡森还是硬挺着把糌粑吃完。在他的带动下,其他四名同志也完成了自己的吃饭任务。后来孔凡森主动向进藏的老同志请教如何抓糌粑和如何吃糌粑,还学会了吃奶渣,吃生羊肉。他说,在岗巴县学习吃饭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经受不住这种考验,就谈不上长期建设新西藏。
在西藏工作必须懂得一些常用藏语,不懂藏语就会感觉眼前漆黑一片,办什么事情都十分困难。孔凡森虽然有翻译[不是专职的],但他说,不能事事靠翻译,进藏一回不学一些藏语说不过去。为了学习藏语,孔凡森下了很大工夫,他专门备了一个学藏语的小本子,走到哪里揣到哪里,一有工夫就向别人请教,然后就记在小本子上,有时忘了带小本子,就把学到的藏语记到手背、手腕上,回去再补记到小本子上。为了锻炼口语能力,他不在意别人是否会笑话自己,随时随地用笨拙的藏语与人对话,有时还真的弄出笑话来。一次大家在食堂排队买饭时,他试着用藏语同大家说:“日公南巴错,卡拉莎”。说后在场的人无不笑得前仰后合。原来他的意思是“同志们,吃饭喽”。但是他的发音不准,“同志”和“兔子”两句话藏语发音极相近,所以,听起来很象是:“兔子们,开饭喽”。他学藏语的这种刻苦精神在汉族同志中是少有的。仅两个月时间,他就掌握了很多藏语单词,并能进行简单对话。
那时,岗巴全县只有两辆解放牌汽车,一辆吉普车,县辖境内没有一条公路,出门全靠骑马,孔凡森虽然当过兵,但不会骑马,第一次下乡到昌龙乡,出发时大家照顾他,让他骑最温顺的马,尽管这样,到达目的地时,他还是累得腰酸背痛,浑身象散了架一样。还有一次,他到边境牧场去巡逻,路过一条小河时,马失前蹄,他从马背上摔到水里,弄得浑身又湿又冷,很不好意思。为了练骑马,孔凡森虚心向藏族同胞请教,出门专门骑烈性子马,时间长了,就有了经验。他总结出了一套骑马的顺口溜:双脚使劲蹬,腰背向前倾。两手要抓紧,关键在平衡。工夫不负有心人,两个多月过去了,孔凡森骑马技术有了很大进步,以后出门再也不用别人照顾了。
孔凡森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虚心,那么认真。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对自己严格要求,比别人作得更好。他的这些高尚行为和伟大品格给岗巴县全体藏汉干部、老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提起孔书记没有不伸大拇指的,并从内心发出一句话:“孔书记呀咕嘟”(孔书记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