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一)回家,一直是我祈求的,从明白母亲日夜的牵念起。爱情,也许是这个世界上由两个人续写的最美丽的故事,有情有爱,不间不断。于是,悄悄的在心里珍惜起来一个人。清晰两者之后,回家寻找爱情,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一)
回家,一直是我祈求的,从明白母亲日夜的牵念起。
爱情,也许是这个世界上由两个人续写的最美丽的故事,有情有爱,不间不断。
于是,悄悄的在心里珍惜起来一个人。
清晰两者之后,回家寻找爱情,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我从没想到,回来的这样恰到好处。在那样一个纷杂的日子,我完全放弃了在云南事业的希望,对感情也报以冷战。
眼睛盯着前方的时候,我不知道路在哪里,不知道感情还会不会有春天,却习惯的给她留了言。
大概,缘分就是这样。
在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时间里,去招惹她,去留恋她。
当我一个人盯着北上火车窗外出神的时候,她刚刚从苏州回转河北。
“我要回青岛了。”她说。
“为什么?怎么突然想回去了呢?”我急切的问。
其实,蠢了思维的我不该问她为什么的。
一对网络兼异地恋的情侣走过了一年的时间,从吵架一个月起,男子从来没有问及女子的情况,就像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他们的相识一样。此时,他却唐突的问她为何无缘无故的要回去,这有些讽刺。
因为一个你该珍惜的女人是不该有其他借口尘封起来的,就只能暗暗的在心里抽自己的嘴巴,告诉自己这样反复的事情不再出现。
那天,我的语调淡了又淡,柔了又柔,像对一个结发多年的妻子诉说哀怨一样。四个小时轻盈一掠,像了认识之后的去年,不见面只通过电波抑扬顿挫着彼此的情丝。从薄暮时分到浓厚的午夜,很久,很久。几乎一同把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摆出来,梳理个遍。
“后天,我去看你!”后来,她淡然的说。
“好好,我接你。从我离开云南,我就无时不刻的都在想你!”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喉咙里呜咽着。
这句话说出来要有多沉重?只有自己知道。我放弃了一些东西,正是因为一些事情,而使得整个局势一度模糊起来。
也是一些我想明白了,想心甘情愿去做的事情,促成了我对她深深的念。

(二)
和她再见面我是准备了很久的,至少一年的时间。我一直自卑于自己的相貌,所以即使两年前我们得过一面之缘,也不敢轻易的在容貌上造次。于是,想来见面一向使得我心惊肉跳,羞赧异常。她是一直也不明了我的心思的。
果果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个头高挑,皮肤白皙,声音动听,文学素养极好。想我这样一个身高不显眼,身材臃肿,谈钱色变,工作居所都不固定的人,如何不在她的面前自卑呢?想也没有自信的理由不是?
她来那天,庄里的天气异常沸热。她打电话说,是拼车过来的,问了我此刻的住处好告知司机。下午两点左右,电话响了,是她。我知道,她到了。于是,紧张的出门接她。
立在路边的女子是这样的清新,蛰的人心疼。一顶欧式的太太遮阳帽,这样别致。戴上它,她又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起来。我疑惑,天使流落到了人间。我以为时间会生疏了我们,以为岁月在积淀着尴尬,却总还是习惯战胜了一切。我一如初次见面的微笑着,招呼着,顺手提着她的行李。
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一前一后的唠着。我们走在一起,真的像小矮人跟着白雪公主,她在人群中是那样的耀眼,我却这样的黯然。我黝黑的面色下,感觉脸火辣滚烫。
这次两年一别的再次见面,是命运“生拉硬扯”的见面。
安排好住处,她和我回到我在石家庄的暂时栖身之所。那天是很忙的,二哥早早的回了老家,我做了临时的店小二,一边看着网店,一边和果果聊着天。她虽然笑容没下过脸面,可疲惫也能从眼神里读出。待二哥他们回来,她依旧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大概因为中午吃的少的缘故,她在下午晚些时候醒来,大概是饿着了。我们都在忙着发货,也没时间做饭。
她看看地面的鞋子,疑惑的问:我自己脱的鞋子?
我说,你笨啊,睡着的人梦游了会给自己脱鞋子么?她很好看的笑笑。
饿了吧?我问。她却摇摇头。我从外间拿了饼干,剥开,放在她嘴里。她很好看的笑着。
渴了吧?我问。她点点头。我拿着杯子接了水,递到她手里。她一脸红云的盯着我看。
不用这样惊讶,这是我内心真实的反映。我顺手掖了掖被子,她说自己不冷。
春光外泄了,我不是怕你冷。我掩着嘴,偷笑着。
坏人。她用手轻拍了我的背。

(三)
那晚,二哥说请吃饭,所有人都到楼下汇合。我记得,大家穿的很少,在路边我冷的发抖,特别是她只穿了薄纱的裙子。
我借说,有些冷,靠近她。她推了我一把,说少占便宜。就风一样的和嫂子走在了前面,留着我孤零的立在原地。
她总是轻飘的像一阵风,招摇而过,这样的自然,又这样的恰如其分。
晚上吃过饭,我悄悄的耳语,告诉她钱在包里,去楼下结账。待我们都出到外面来的时候,她跟我解释说,她的鞋跟太高了,没跑过二嫂,钱是二嫂付的。听着果果的口气,想着她跑起来,像风一样的情形,我笑的肚子疼的不轻。
凌晨2点,天已通明。我一个人在往一条路上艰难前行。
谁知道昨夜的故事,有血有泪,有情有义,那样凄美,又那么绝唱,却也固不住凋零。
有人说,两年光阴漫长无极,可两年对于我们来说,它吝啬的只挤出来第二面缘分。
从此之前,我们端着照片,解救相思的渴。

(四)
从我读了过多的文字内心变得水柔开始,我对自己的一些行为就不够欣赏。更不要提外人的态度了。其实,我想变化一些,又怕我的特质就这样消失不见,待天长日久的生了别人的厌烦。所以,有时候就保持着一种沉默,像什么也不敢做的懦弱者一样,只是看着这世界,不敢轻举妄动。但我希望她知道,她能够理解。因为我的寡言,言语上慢慢的失真,我们吵过很多次了。
我极端的想,为什么很多意会的东西就不能够主动,想是因为人间女子吧!
有很多和我心思通透的人,却难以为继我们的感情,但如果不能会意,又固执于自己,我们又如何能够长久呢?有一段时间,心里很是沉闷,不知道该从哪头捋顺我该说的话我该做的事情。着实的为我们的未来担心。
又一想,若是人间的女子各个为善为美,我们又将如何区分他们的个性,如何的选择爱呢?可能断臂的维纳斯有一些探秘的乐趣,如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