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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很多时候,遇到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时,真心的不想接受事实,我就使劲的闭眼,希望早点入梦,更希望做一个称心如意的梦,减缓一点现实的压力,或者是祈祷上天在梦里给我一点点的提示,让我可以更快的接受现实的风雪。
很多时候,遇到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时,真心的不想接受事实,我就使劲的闭眼,希望早点入梦,更希望做一个称心如意的梦,减缓一点现实的压力,或者是祈祷上天在梦里给我一点点的提示,让我可以更快的接受现实的风雪。人生有这样的艰难,像极了走向西沟的路,高低不平,蜿蜒狭窄,偏又是在万丈悬崖之上,让坐在车子里的我也想闭上眼睡上一觉,希望醒来时就到了风光幽逸清泉叮咚的目的地。
上午武家湾玩水,武家湾水库还是那样的秀丽优雅,游人或者在水边垂钓,或者在桥上远眺,看似平静的水面打着一个个漩涡不动声色的流淌着,一样颜色的微蓝的天空和水面,细细的描画着群山的朦胧,清丽,挺拔。远处水面上一颗枯树,宛如一位豆蔻女子在甩动水袖的瞬间,被定格了一般,连同游人的心一起定格在这青山绿水之中,唯愿沉醉不愿醒。
水库边上有一家小饭店,沿几节台阶上去,很大的一个平台,搭着铁皮的顶棚,几张桌子,干净整齐,我们叫了一些菜,其中有一个地皮炒鸡蛋,我问,是那种野地里的地皮吗?女子回答说是。我不再说话,等着饭菜上来后,那盘地皮鸡蛋就放在期间,换灿灿的鸡蛋,碎碎的,薄而透明的地皮,我不由得就从心里笑了,因为我知道,这是那种草鸡蛋的颜色,也是真的野地皮,因为别的鸡蛋炒不出这种黄灿灿的颜色,这种地皮碎而薄,也是小木耳冒牌不了的,尽管中间他们搀和了一些小木耳,但里面还是真有野地皮的。
想起小时候,每当下雨后,就拿个袋子上山捡地皮,要在那种很潮湿的地方,或者茅草边,或是大石块周围,浅黑透绿色的地皮一片片的,透明,易碎,一般大片的不多。完全没有木耳那种厚厚的霸气,地皮小巧儿脆香。
填饱肚子,回到一个路口,打方向向右拐下到另一条路上。我们在车厢里东倒西歪,哈哈笑着,这路太难走了,大小石头像摆兵布阵一般,车轮不得不在面舞蹈一般前行,经过一座桥,好像路面石头少了,只是变成了泥泞的,坑坑洼洼的水泥路,左边一颠,右边一簸,澎的水花飞溅的声音不绝于耳。再向前走,就看清了对面的绝壁,一股飞泉从半山腰飞驰而下,我找不到词来形容那种目见的震撼,远远的看着那一股纯白的飞链奔驰而下,渐渐展开,扩宽。路太窄,车子不敢停留,只能远远的用手机记下他的身影。盼望着日后能近近的,细细的一睹芳颜。就这样颠簸着慢慢的下来山谷,经过一个小村子,依稀有断断续续的水流声传入耳间。因为带着孩子,我们一直开着车到不能再前走了才停下来。
依然是山,南太行的山就像走不完似的。左边不远处有一片凸起,然后淅淅沥沥的泉水从上面流下来,形成一片小小的水帘,像是皇帝戴的皇冠上下垂的珠帘一样,煞是好看。脚下是一片水潭,边上被上面滴落的水珠打起一片水花,烟水流而上,植被茂盛,藤萝缠绕期间,阵阵香气,像是荆条的,苟桃的,核桃的,野酸枣的,分不清了,不是有蝴蝶来缭乱我们的双眼,比半个手掌还大,纯黑的,或是纯黄色的较多,蹁跹在树叶和灌木丛上,让我几次忘记脚下的水坑,贱了腿上不少的泥点。最喜欢的还是山路上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小溪,声音在林间清唱,若琵琶叮咚,溪水清凉清澈清雅,或滴滴答答,或哗哗而去,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奔哪而去,只是身至期间,身心早也被一草一木,一石一水霸占,那里还能清醒。
走着走着,居然看到一辆车在前面,我佩服于司机的勇敢,同时也开心与车子的模样,车上司机开车,前面一个人不时捡一块石头垫路,车身上面满是泥点,很均匀,很完整的洒满整个车身,甚至车顶,路过的游人都开心地笑着,司机也忍不住咧着嘴笑,是啊,出来游玩就是为了开心,如果因为一些小意外而丢失了本意,就得不偿失了。
一路上不时的有
不时有游人经过,或是在溪水里涉水而上,或是沿山路任绿色满面扑来,尽管是中午时分,太阳当头,路面被树枝遮掩的阴凉笼罩,清凉沁心。知了的叫声不绝于耳,越往里走,就多了婉转的鸟叫声,高亢长远,或如百灵娇脆绕梁,真是一曲大自然的合唱,完全不觉得嘈杂,却是与林荫两相和,偶尔丝丝阳光洒落,宛若走在画中,让人不敢大声呼吸,唯恐惊飞了那只在野花蕊上振翅的蝴蝶。
尘世的烟火在这里被涤荡得干干净净,即使一缕炊烟也彰显出安静与脱俗。灰瓦石墙的山间小院,两只草从觅食的小鸡……

走到尽头是瀑布飞溅,竹林漫野,然后沿路回去了,带回去清凉的心境。一直以为,是生活带来太多的坎坷,就像来时路面得泥泞一般,不停的找寻,烦恼,却忘了,心是镜子,照出来的是同样的事物,若是快乐,映不出烦恼,兜兜转转,渐渐感觉,一是一来,山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