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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是非,一个对立而统一的抽象概念,高高在上,俯视在每个时间段、每个人身上发生的一切,冷冷的给予回应,有时借他人之言,有时将信息遗失在途中。因此,即使一个眼神掠过,我们也能感受到善恶喜恶,偶尔便会当成疲惫
是非,一个对立而统一的抽象概念,高高在上,俯视在每个时间段、每个人身上发生的一切,冷冷的给予回应,有时借他人之言,有时将信息遗失在途中。因此,即使一个眼神掠过,我们也能感受到善恶喜恶,偶尔便会当成疲惫时的歇息,并无深意。可所谓的是非究竟是是还是非?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习惯的将一类事物归于是,将另一类判给非,几乎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从古至今,生生不息。假使出现不符合这”是非“的现象或者人物时,大概会被归为异端吧。
习惯的是是非非,不一定就是非,也不一定就是是,万能神药,不一定包治百病,这其中还有许多微妙难言的小事、小意外,正在悄悄的溜出这习惯性的是是非非。
是非的界限并不是”一清二白“。捕鱼作为现代人收获颇丰的一项劳作,通常以吨计量成果。常使用捕鱼网、捕鱼钩、电捕鱼等方法,而民间的传统捕鱼方法,被称为人与自然的和谐的好风景。同为两种生物,却以弱肉强食为和谐,上钩的悔恨与疼痛,汇集在无数个七秒中的记忆里,它们始终如水珠一般向中心滚动着,寻找着同伴的慰藉,在一代人一代人的沉淀中,渴望一片真正和谐的人与自然图。神话故事中,海里的龙王总会派虾兵蟹将去摧毁打鱼佬的船只,因为他的子孙不断地成为人类餐桌上的美肴,他不能置之不理。这种情感在人的意识里本应只属于人,可见人们对于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探讨已经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了,只是遗憾的是,弱肉强食的行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是的,在人的是非观里,习惯性的将别人的出丑或者小丑的言语作为习惯的快乐,甚至可以被称为公认的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水里的鱼成为盘中餐,似乎它就如菜园里已经无可奈何地长得粗大的葱,要拔它的人望它一眼并不意味着罪恶,倒是它自己应深知命运本该如此,可是,假若鱼类也有这样的人伦道德、这样的想法,那我们人类犯的岂不是滔天大罪。
是非观,总是有着它所特有的地域性与民族性。对于马克思主义,西方世界持以批判态度,而我们国家截然相反;对于同性恋这个问题,已得到许多西方国家的认可,但在我们的国度,国民认为这是一种扭曲了的性取向。这不是是与非的对比,所以不能简单地用是非观去进行简单的评析。所谓是与非,从来都不是一概而论,从来都没有如此简单。
是非既已习惯,自有习惯之理。在王蒙的作品《坚硬的稀粥》里,稀饭咸菜退位让贤,将黄油面包鸡蛋推上饭桌。改革过后,却出现不适应甚至怀念的情况,实际突出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习惯性的是非,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不是其中规则符合本土血液中的精神,就是它却是跟上了事物发展的轨迹,于漆黑一片的天地间,点亮一盏明烛,抚去内心的焦虑与困惑。
当然任何事物都具有正反两面,当你在享受或者欣赏它的同时,你也在品尝着它的局限性和副作用,这就像你在赞美玫瑰的艳丽时,不要忘了那同时也是一朵带刺的凶器。只是,这种两面性,无伤大雅,是非观依然屹立不倒。
这种习惯性的是非观,即使有着迂腐的征兆,却也必不可少,在很大程度上,它可以说是指导或者控制人的思维与行为,尽可能的将各类事物归于一种较宏伟的框架里,不至于出现混乱,出现极端,甚至在遇到二者选择时,出现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遗憾。它的存在,有它的价值与使命,习惯了的是是非非,必然成为一种传统,乃至一种文明。
是非的存在,以人的表现为主要载体。一叶障目若被称为非,那么一叶知秋定为是了。是非观的正确性需要长时间的构建与坚守,在坚守中适应,在适应中坚守。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在狭小的牢房里煎熬了27年,终于埋葬了种族隔离制度,这是信念与意志的胜利,也是对自己是非观的坚持。历史学有一个基本的规律,就是离真相越远,离历史越近,离真相越近,离历史越远。耐得住寂寞,从容淡定,放眼未来,才可能会拥有正确的是非观吧。
一种是非,一种人性,一个民族,是非只存在于心,存在于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