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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芥末是一种粉状辣味调料,原产于我国,历史悠久,从周代起就已开始在宫廷食用。芥末微苦,辛辣芳香,味道十分独特。且具有解‘鱼蟹之毒’的特殊功效。”芥末,一般人难以接受辛辣刺鼻的味道,一旦接受了就会喜欢的
“芥末是一种粉状辣味调料,原产于我国,历史悠久,从周代起就已开始在宫廷食用。芥末微苦,辛辣芳香,味道十分独特。且具有解‘鱼蟹之毒’的特殊功效。”芥末,一般人难以接受辛辣刺鼻的味道,一旦接受了就会喜欢的。蓬蒿老翁以《芥末人生》作为其第一本杂文集的名字,其含义深远,韵味悠长。
杂文,草根之杂文,曾被网友戏称为砸文。当今社会,写杂文的人,犹如过江之鲫,网络盛行“神马都是浮云”,可见人心之浮躁,若想与庄周、韩非子、韩愈、柳宗元为伍,实属不易。蓬蒿老翁,本名刘文斌,年轻的父亲,企业的业务负责人,常年奔波在市场上,在繁忙的工作和生活之余,没有享受消遣,却迷上“独钓寒江雪”的苦差事——码文字,他愤世嫉俗,秉笔直书,抱着一个“悲愤出经典”的态度,要把砸文写成杂文,似抛砖,如引玉,仿佛匕首投枪,掷向社会的阴暗面,针砭假恶丑,褒扬真善美,弘扬社会正气,可见他对文字犹如宗教一般热爱的态度和程度。
我和蓬蒿老翁相识在网络,因为文字,我们惺惺相惜,相互投缘,我和很多网友一样,都喜欢蓬蒿老翁的杂文,感知他非常勤奋,行文如流水,十分神速。他不但写诗词,写散文,写小说,还时常写经济类文章,外出做咨询,给企业做培训,且在半年之内,就有杂文百篇问世,并从中选取80余篇,整理成杂文集《芥末人生》。
正气、正义,是蓬蒿老翁杂文的主旨,如《“满城挖”,为官怎能如此霸道》,就把批评的矛头直击武汉市委书,有理有据的批判其执政不力,搞得武汉市建设工地遍地开花,市民怨声载道,送给其一个“满城挖”的绰号;《中国需要更多的薄熙来》,表达了民众的心声,以及对为民做主的官员的呼唤;《驳王平“不鼓励农村孩子上大学”论》,严正批驳了全国政协委员、北京中华民族博物馆馆长王平的谬论;《百姓为啥“仇官”“仇富”》,深入探讨了官员和民众之间的病因,指出官员行为不端,败坏了社会风气,官商勾结等因果关系;《“抢盐”风波的警示》,写出了国民心理素质堪忧,政府工作不到位,造成了中国抢盐事件的发生;《如此法官,如此调查》,指出轰动全国的药家鑫一案的司法程序腐朽,主审法官视法律为儿戏,甚至歪曲事实真相,引起众怒,遭到全国公众的讨伐;《“官瘾”少年,不是你的错》,写黄艺博这一少年的成长过程和民众的争议,以及广大民众对待教育的认知和少年成长的弊端;《衙门为谁开》,道出了当前中国的国情,他在开端这样写道:“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一语道破天机之后,他从中国的历史渊源娓娓道来,纵横交错,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分析微妙传神。借用张石山在《镢柄韩宝山》的言词说道:“妈!咱走!这衙门不是给咱老百姓开的!”中国从古至今,民间有“屈死不告状”的说法。从古代关汉卿的《窦娥冤》,到当代的赵作海和张宝银的冤假错案等,无不彰显出“衙门”天平的失衡。《被迫围观“李昌奎案”》论据有力,笔锋如剑,字如刀斧,朗朗乾坤,怎容是非如此混淆?充满正义之笔的手,必陈人间卑污之事。如今那些为官者,如果能做到《戒石铭》的警世醒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易虐,上天难欺”,像这样的官员坚守执法原则,才是国人之大幸。
一个作者,尤其是善于驾驭杂文的作者,能用手中紧握的笔杆子,从民生疾苦出发,信笔成文,为民呼吁,总比唱赞歌的御用文人更胜一筹。蓬蒿老翁是一位充满感情的人,也是性情中人,你从《孩子,回家吧》就可以感知,他写道:“看到如此多的孩子被拐,看到街上如此多的孩子在乞讨、在流浪的消息,我真的抑制不住自己男人的眼泪”。为穷苦的人流泪,这样的作者不多见了。关注民生疾苦的爱心,促使蓬蒿老翁笔下的文字熠熠生辉,彰显了他弥足珍贵的个性。读他的杂文,就能深切感受到他的文字,犹如水乳交融,自成一体。
蓬蒿老翁有独特的视角,就像一台摄像机,摄录下社会上层出不穷的是是非非,也让他过了“嘴瘾”。从民生,到政治,经济,乃至文化等等,这“绣花枕头”的功夫,可谓五彩缤纷,包罗万千。《赵本山连续十三年“小品王”现象的思考》,可以看出作家的笔触所向披靡,且用心查阅了赵本山从艺生涯的相关资料。不然,他写不了那么详细。慢工出细活,方显真功夫。他抱着“骑士的虔诚”态度,高度概括了赵本山的小品艺术。写一篇杂文,没有这样专注的精神基础,是写不好,也写不完整,更不可能全面系统地囊括一位大师级人物的一切过往。
蓬蒿老翁的杂文作品,善于捕捉重大的社会新闻事件,在延伸的基础之上,十分深刻地剖析问题,可谓入木三分。如《矗立孔子像,能否拯救道德底线》,此文针对国人道德底线的下滑和天安门广场国家博物馆门前矗立孔子青铜像进行了批判。他直言不讳地说,孔子是封建思想的代表人物,为历代封建君王所推崇。如今在天安门广场,孔子像与人民英雄纪念碑、毛泽东像、孙中山塑像共同展现,毫无疑问是一种讽刺。他辛辣的笔触,在批判之余,继而这样陈述:“历史发展到今天,民主与科学、法制与平等、自由与公正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与时俱进才是根本道理。依靠竖立孔子像来拯救民众的道德底线,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今日的主流社会道德不可能去接受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尊卑秩序,也断然不会赞同‘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论调和认可‘男女授受不亲’的规则,更不会俯首‘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政策。”
由此可见,作家的观点别开生面,与众不同,没有陷入人云亦云的境地。读此杂文,深信不疑,二千多年前的孔子,如果活到二十一世纪,他为人处世的原则一定会有所改变。不然,孔子将陷入居无所,出无车,食无肉的困境。如果他想混的像颜回一样“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忧”,这样的生活境遇也困难,只有发出如此喟叹:“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岁月的沧桑,历史的积淀,怎么也抹不去社会上的种种弊端。在他犀利的笔下,有一篇极具讽刺意味的杂文《到底谁在吃空饷?》,该文的网编在按语中这样写道:“人死工资照发,入狱薪金照享,辞职还领工资”的几句话,道出了人心不古,世相险恶,江湖人生。如果漫画家方成有感,再以笔墨渲染,画一幅精美绝伦的漫画为此文配图,叩问一下世风每况愈下的社会,鞭辟入里的评判世人的灵魂,沧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