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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世界万物在纷呈的繁华中诞生与消亡,若我们揭开它的表象,那将会是另一种天地。大江大河的奔涌澎湃,高山流水的幽微,自由的空气,粗犷的黄沙,风嚎雨泣,生灵的优美。徜徉在这片天地,或陶冶情操,或悲叹惋惜,猿鸟
世界万物在纷呈的繁华中诞生与消亡,若我们揭开它的表象,那将会是另一种天地。大江大河的奔涌澎湃,高山流水的幽微,自由的空气,粗犷的黄沙,风嚎雨泣,生灵的优美。徜徉在这片天地,或陶冶情操,或悲叹惋惜,猿鸟哀怨,流波异彩,进入我们精神的各种形象和头脑中衍生的可被意识捕捉到的群象。有时它们是杂乱纷呈的,扰乱我们的心智,搅得我们寝食难安;有时它们是灵丹妙药,在我们解决某些问题上创造出灵感的火花,能够点燃整个希望之火,让我们洞悉大千世界,成竹于胸。援引中国范仲淹名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而超然物外,能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因此,我们猜测,鬼斧神工的创造之下,也许这万千表象十来考验我们的智慧。上帝说过,让你们灭亡那是个笑话,还不如使其疯狂。
所以表象之于人,就是客观上独立于人的各种具体形象的世界的细微与宏大,还应当包括主体意识到的头脑中的因为这种具体形象的细微或宏大而产生的衍生物,比如对人而言更具主观性的精神、思维、情感及人赖以生存的认知。哪个更重要呢?这当然是基于人的生活状况的不同而言。“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是隐者之心态,其生活状况如何,“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这虽说是故人的状况,但没有特例会有一般上的意义吗?当人们在追求受挫情况下,便由外向转入内向,这也适应了先贤的要求,即“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因此,外在的形象,主观并为亲临但在意识里已经差不多快要变成条理化、格式化的所谓的真理,即精神战胜了物相,物欲自然消亡了。当然,这里的问题并非是精神和物质的问题,而是表象。那么,在这种生活状况下,表象在人的意识之中扮演积极的角色,是真理的火花。而另一种状况是这样的:无论你是如何努力,生活的陷阱早将你扯了进去。就像沼泽地的踏脚石,你明明看到它的完美,你也未想到奢华的东西,但当你甜蜜蜜的接近它,你的灵感让你的神经骤然紧张,危险的传导越来越明显,就在紧张与兴奋之际,悲剧诞生了。需要解释是,这里提到的“早”是主观上的蓝图或者令二者兼备东西,或许前面提到的上帝的感觉能够用。这种悲剧是个必然。这里用到了生存哲学,生存需要尝试,需要构思,需要冷峻狡诈的冷静和破釜沉舟的勇莽。能说这是天意吗?不得不关注整个世界的形势,不得不被形形色色表象迷惑,揪心得与失,暗夜的忍耐比起长眠不醒更难让人所忍受。外向性折磨了整个人生,人们在庸俗当中感受庸俗,在审美中感受或者容忍丑恶,美其名曰以丑为美,就像嗅觉在长时间的污秽中麻木消退。
这就是表象在意识间的超然与沉沦。在这里超然与沉沦并不是人人想要的,也许幻觉正适合意志,所以不得不提到梦境与幻觉,融合了这两种东西的混沌体偶尔会被人提起。
让我看透表象的疑惑吧,释迦牟尼也做过类似之事,耶稣也想过超脱,但凡人似乎需要悟性。宗教在某些领域高洁的胜过天堂里的赞美诗,它告诫人们忘记忧愁与苦难,看透表象的误导,在某种精神的境界里找到永恒的光明。但这些在凡夫俗子的眼里过于神秘和难解,我们在梦中和幻境了去寻找答案吧,那是我们最擅长的日常事务。比方说我们在某些梦境里遇到同样的事情,生殖和春梦很有关系,那些可能说不出来模糊人物在我们的梦里扮演梦中情人的角色,有时是那么的真实,甚至整个情节都清晰,连我们的呻吟声都能够看到,请注意,这里的举例并不是运用了一些修辞,而是我们可以在梦中看到我们自己或者类似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我们可以游离于整个时空,主角似乎做着和我相关的事情。这个时候,我们的头脑是无比的清晰,但现实中,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当然,这里讨论的问题并非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弗洛伊德的长篇大论,而是重认这种最普通的现象。那么种我们感觉到的“分身术”从某种层面上来看,就在那一刻,我们实现了和那种绝对的进行时,即我们在现实中的确做了某件事情的意识和场景,完全不同的超越。现实的意识的场景是表象刺激之下意识的有意为之,状态是单一和彻底投入,即使某人拥有一心二用的绝技,他也在某时某刻完全将自己彻底投入,可以将那时他分身乏术。而这时却是分身术的最佳表演时段!这能说明什么?当然就是意识超越了表象及表象的衍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高超的表现。
而幻觉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现的,有人通过及其物理的方式迫使人出现幻觉,重新将意识与某些重要表象连接,当然了,听说某种植物在原始群体那里可以产生同样的妙用,让它们在迷幻当中实现与他们的神灵沟通。还听说在弥留之际,人会身不由己的进入幻境,要么下地狱要么进入天堂,这当然要区分这人灵魂的邪恶与善良了。这时,意识变得“高尚”起来,远超过表象的丰富与迷人,这与人的追求力量极其相似,丢下破铜烂铁,去美丽的天堂。现实或者意识认为所制造出来的现实的表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人忘了处所忘了时间,现实已经无能为力了,在这一瞬间将得到了强化,甚至是永恒的。
在这两个例子当中,表象已经基本消亡,无论是构成现实威胁还是作为某种享受的来源,已经升华为一种轻松愉悦,而人的精神也在此刻不再拘禁、不再遭受限制,达到相对稳定的自由。这是一种超然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