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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记得我国某著名经济学家曾说过,改革以来,在我们的尚未富裕起来的民众中,有那么一种“仇富”心理,或说是情绪吧,这是十分不正常的……等等。不知道别人,我这个尚未富裕起来的人——也被称为“待富”的人——虽然
记得我国某著名经济学家曾说过,改革以来,在我们的尚未富裕起来的民众中,有那么一种“仇富”心理,或说是情绪吧,这是十分不正常的……等等。不知道别人,我这个尚未富裕起来的人——也被称为“待富”的人——虽然本性就小肚鸡肠,但却并不仇富,起码,我对那些靠自己本事发家,不管他们赚了几百万、甚至几亿、几十亿,从来就没有眼红过,反而从心里自发出一种钦佩——同样的环境、同样的时代、相近的个人条件,怎么人家就能干出点名堂?而我就是笨蛋一个?当然,在钦佩的同时,也曾鞭策自己,发奋、图强,争取也发个小财什么的。虽然到了也没能如愿,可说良心话,就这样,我也没仇视那些富人。我想,这大概是我们“待富阶层”的普遍心理吧。这些著名的人物说话不要太没有分寸,太小看我们这些“待富”者。说得严重点:别有意挑拨我们“待富”阶层与富人阶层的矛盾,如果矛盾激化,我们的富人们就怕更加不愿意捐助穷人了。
不过,虽然如此说,倒也不是我们不憎恨某些通过非正常渠道获得财富的人。打个比方:有那么个人,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一下子用一个亿就买到了十个亿才能买到的建筑用地,不久,他房子也没盖、甚至地基也没打,就那么一转手,一亿像变戏法似的变成了十亿,而他,当然也就一夜之间,成为了个富人。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那么令人激动……,只是在我们看来,是那么的“猫腻”。不知道别人,我这个尚未富裕起来的人,是非常、非常地憎恨、仇视、鄙夷这种人的,也同时非常、非常地憎恨、仇视、鄙夷给了他们“发财”机会的人——所有的人——甚至到了要拿起棍棒将他们消灭的地步。著名的学者先生:这难道是“仇富”心理吗?如果不是,那我还是没有什么毛病的吧?
说春晚,和这些经济问题有什么相干?是的,因为它们之间有着令人十分惊异的相似。
改革以来,不仅经济上造就了许许多多富人,在文化领域,同样造就了许许多多的“明星”,其中不乏靠自己的天赋和勤奋,在十分艰难的情况下,凭借顽强的毅力和努力,而一步一步攀上了艺术的颠峰的平民艺术家。对他们,人民给予了公平的评价和对应的待遇。人民视这样的艺术家是自己的艺术家。人民送给他们的欢呼和掌声,是发自内心的情感的表露。不论是春晚、还是任何场合,只有他们的出场,才能挑起人民的激情。不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大都市,只要他们出现,一定会带来由衷的欢笑和畅快。他们植根于人民——那些“尚未富起来的”“待富”者中间,发掘他们的喜、怒、哀、乐,并用他们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完美地进行表达,他们身上仍然流着与这片古老土地上生活的绝大多数人同样的血液。他们是平庸的,却是高尚的;是村俗的,却是人民必须的。他们就像萝卜和白菜,是不必做什么广告,也能畅销的地道国货。你们知道吗,我尊敬的高雅的艺术评论家们?
与经济领域的某些来路不明的暴发户一样,文化领域同样出了一批突然之间爆发出来的“明星”。说什么潜规则,我真的不明白,但是,当看了那些强做出来的“表演”,看了那些铺天盖地而来的赞美,我真的是更加不明白了。人们形容说“此曲只应天上有”,却不知怎么跑到人间了。唱歌吧,哼哼唧唧,好象在瑶池给王母娘娘催眠,电影呢,那些人物总是在天上飞来飞去,更像是一些外星人。“名导”们一心向往的是“奥斯卡”“金熊”,“明星”们则始终惦记的是什么“金人”“金棕榈”。虽然十分可惜的是,他们的样子不论如何,还是这块黄土地上几千年没变的人种的黑头发、黑眼睛的那种,没一个生出一点点金黄、和碧蓝,然而他们的心却已经升格了好几个“档次”,挤身于“国际”那一层级了。我们当然为我国出了一位“国际巨星”而感到荣幸,但我们也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些“巨星”并不能代表中国艺术的真实水平。就像我们虽然有了个篮球巨星姚明,可我们的篮球水平,却始终在美国的业余水平徘徊一样。“名导”拿来一只熊掌,扬扬自得地摆在“待富”者们的餐桌上,其后果如何,大概是不用多说:弃之而已。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我们不认识它!
与其每年为这么个春晚说三道四,不如干脆分家。“村镇级”的观众,喜欢那些“傻呵呵”的“土玩意”就让他们乐个够不行吗?“国际级”的先生们,大可和那些“国际级”的“明星”们欢聚一堂,别让土气扫了自己的雅兴。老百姓说的好:瞎掺和个啥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