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坠入天空
1、这个意念不是我独出心裁,是前有古人之文章可借鉴的。说是古人,也不算为过,因为这个人死了。他死了以后,很多人痛哭流涕,很多人写了很多的文字来怀念他,说他是永垂不朽的王二。那时我还不喜欢他的什么黑铁黄
1、这个意念不是我独出心裁,是前有古人之文章可借鉴的。
说是古人,也不算为过,因为这个人死了。他死了以后,很多人痛哭流涕,很多人写了很多的文字来怀念他,说他是永垂不朽的王二。
那时我还不喜欢他的什么黑铁黄金之类的时代,那时我还沉醉于风花雪月之中哼哼呀呀,以病态为美。
王二同志曾经描写过这样一种意境:深秋时节,无人的路上,黄叶纷飞,天空蔚蓝,当他仰起聪明的脑袋,就坠入蓝天。之后,他写出了惊世骇俗的一句诗说,某器官倒挂在天上。
当这篇文字发表在某论坛的时候,我只能模糊地重复一下他描绘的图画,因为我还要继续假扮淑女。
无论如何,那样的景色还是令人浮想联翩,另类的美,有无限空间供你想象。
2、
很久没有坐在阳台的地上,用我的舌头依次品尝咖啡烟草和口香糖的味道了。据说,这三种东西都不利健康,含有致癌物质。但是,假装清淡恬然太久了,还是忍不住要浓烈一下,偷现一次原形。
在某个黄昏,夕阳的金光将阳台的窗子镀上浮华的光芒时,老公就是从这个阳台的窗子把王二的书扔下楼的。六层楼的高度,也足够那不太沉重的书籍坠落一段时间了。我站在阳台下面,仰视装订精美的书页展开层层叠叠的双翅坠向地面的全部过程。那翅膀的其中一页里写着:
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
而阴茎倒挂下来。
凭心而论,我欣赏这两句诗,而在众人面前,我只能说,我喜欢前半句。
与生命紧紧相随的虚伪。
我确实就是这样的虚伪,即便是在文字面前,仍无法彻底真实。
我敬佩王二同志的魄力,更敬佩故事里的那个人,他写过一篇宏论,叫做《虚伪论》。
那篇小说的名字叫做《三十而立》,写满我三十好几以后才喜欢的文字。
3、
昨天晚上,我就如法炮制地品味了那三种浓烈的味道,其结果就是在天未亮时噩梦连连。梦境之中,恐惧追逐着我,它既不是怪兽也不是毒蛇,只有疯狂的牙齿跟在身后催促着我狂奔,不能停息。只要我停下来,那牙齿就会跳向我的胸膛,撕破我,血流遍地。
每每经历这样的梦境,总会有那么一两根神经在清醒,提醒着我,这是个梦,这是个早晚会结束的梦。于是,梦中的人在思索着,以怎样的结尾来结束这个梦?以怎样的逃离才能摆脱这样的恐惧?
想着想着,我就会在不觉中坠入天空。
遗憾的是,坠入天空的场地不是很适合。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坠向天花板,那一片隐约的吊灯的影子。吊灯的影子里开放着六朵灰色的百合,我的梦就落在那些花瓣里,砰地一声破碎,溅落在灰暗的房间里,隐匿于角落,觊视我很久以后,才慢慢飘散。
天还没有亮,窗外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飞翔的过程就在这灰色的调子里完成。
4、
大概有一百多个好奇的网友问我,fly为何意。当我解释为飞翔,他们都会很赞同;而当我解释为苍蝇,几乎每个人都会发过来一个大笑的表情。
唯独有一次,一个搞纯文学朋友没有笑,只是哦了一声。问他为何不笑,他回答说,刚刚偷笑过了。这就有点复杂,凭这一点,我很难确定他是诚实还是虚伪。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吧。
事实上,我并不喜欢苍蝇,我只是喜欢一首叫做《Thefly》的歌。那是莎拉布莱蔓的一个专辑中的主打歌曲。
苍蝇之优越于人的一方面就是它会飞翔。也正因为如此,当它在半空中飞起,既未脱离地面的污秽也无法飞上更高的蓝天时,便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所以它们在飞翔中哭泣着唱着诘问着,为什么我们只是苍蝇?
为什么?大概只有上帝他老人家能够回答了。当他停下了思索,在短暂休息的片刻,听到了苍蝇们嗡嗡的哭泣时,或许会这样回答:因为这世界上总归要有一些苍蝇的存在,所以你们就只能是苍蝇。
这就是存在的伟大意义,也是存在的无穷魅力。
所以,我想我唯一能做的还是现实地接受着存在,存在于阳光下存在于空气中存在于人流里存在于感觉器官官带来的不同感知中——如果不能像苍蝇一样在离地面十几米的空中飞翔,那就像人一样,在去往想象的路上坠入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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