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古典文学
作者:诞漫时间:2024-11-17 06:08:22热度:0
导读:若说起古典文学,那是中国文学长河里的最美丽的一片琉璃,若把整个中国文学比作一个大花园,古典文学尤其是古典诗词便是那花园里最美丽的一朵奇葩。可是多年的风霜雨雪让这奇葩枯萎、凋谢了,我们不愿意看到它在文学
若说起古典文学,那是中国文学长河里的最美丽的一片琉璃,若把整个中国文学比作一个大花园,古典文学尤其是古典诗词便是那花园里最美丽的一朵奇葩。可是多年的风霜雨雪让这奇葩枯萎、凋谢了,我们不愿意看到它在文学的长河里永远的消失,但这并不容易,因为,这或许是为人们遗忘了许久的东西罢,所以要让它重现生机就需要为它注入一种新的活力,这便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理由,今天我便要来综合论述一下我的新古典文学理论。——文友笔记。
毛泽东曾经说过“诗、词,尤其是律诗的音韵、对仗要求极严,对现代青年来讲可以欣赏,但并不一定要用这种形式写,因为这种形式对人束缚很大。”自古以来“诗言志,词言情”,诗词的延续必须有一个古为今用的过程。诚然,对于现在的我们,去写格律古典诗词是极其困难的,因为它们有着巨大的束缚,对于这个我不大提倡。但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这些束缚抛开呢?那便是无拘无束的洒脱了。只有这样才能为古典文学注入新的活力,才能创造出更多适合现代人理念与价值取向的作品。
或许你会问:“你一个草根凭什么创新呢?”我在现今的文坛不过是一个草莽,是为那些“大作家”所鄙视的,但这并不代表我的诗词文章的水平,也更不代表我将来的成就至此而已,因为和那些“大作家”比起来,我不会xx。但我确信我有对诗词、古典文学乃至整个中国文学的一腔热忱。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让一个死去的东西复活过来,那他的成就不亚于创造一件新事物。我认为对于创新,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权利,不管是那“文豪”还是“草根”。况且所谓的“文豪”不过是比较会xx的“草根”罢了。当今文坛有真才实学的又有几个人呢?以我看来,现今的文坛上还是比较崇敬余秋雨老师的,那才是真正的文学。不过说这个就扯远了,还是书归正传。创新是人类发展的必然,不论哪一种科学,或文体,都是创新出来的,如果没有创新,人类就不会发展。文学也是一样,我这里的创新,也就是前文提的古为今用了。屈原一曲国风离骚,便开创了楚辞体的先河,毛泽东的诗词又激励了多少人去为中国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刘邦随口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也便就是帝王体了,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对中国文学的贡献与创新吗?
当今诗词的最顶尖刊物可谓是《诗刊》了,但由于现代商品经济冲击文学,古典诗词于《诗刊》早已绝迹了。人们的经济价值观超过了思想价值观,这也是当今价值取向的体现。比起现代诗来古典文学是高雅、是经典、是陶冶、是激励,在现今社会,同样能表现出它的巨大价值和魅力。在现今文坛,过多的文学家趋向平庸、低俗,这是很令人遗憾的,我在《谁在延续中国古典诗词最后的浪漫》一文中,曾经要求古典文学作者放下一点那高雅的架子,并不是要求他们趋向平庸,低俗而是希望他们写出更多适合当今人们价值观的作品来。我们并不是古人,我们并不需要诗词在古代的作用,古为今用最佳,既然诗词不可以丢弃,那么对诗词的创新也就是必然的了。
说起新古代文学,便首先要从古典文学讲起。所谓古典,从历史学角度讲,就是1840年鸦片战争前的文学。我这里的古典文学有更广泛的领域,从民国以来直到改革开放的文学作品,亦包涵在内。从字面上看,新古代文学只多了一个“新”字,但我的理论恰恰在这“新”字上。
所谓新古代文学理论,笼统地说,用八个字就可以概括,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所谓糟粕,便是无可救药的,倒行逆施的东西,这才是真正需要唾弃和否定的。譬如“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云云之类,这便是糟粕。这里绝无诋毁孔孟的名声之意,我于儒学的态度也一样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诚然,孔孟之道在教化人心,教人们与人为善的方面的确是有一定进步意义,虽然意义和初衷都是好的但由于过去禁锢人们的思想,还尚应是弊大于利的。试想,如果世间每个人都做到像孔子说的那种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世界上的人还有区别吗?那还不就一群喘气的机器人而已。况且,这还不是与现代人们价值观相适应的。
这里扯点闲谈,要说孔孟之道害人那的确是不浅的,想想,自战国以来四书五经儒家经典禁锢了多少人的思想呢?倘若没有这些,中国许也不是这个样子罢。好歹也不会让东瀛倭寇在国土上叫嚣。儒家思想直接导致了隋炀帝开创科举制度,并一直沿用导致了现在的某某制度,毒害的多少代人啊。新中国的花朵们就这样凋谢了。至于这某某制度我也就不多说了,相信大家也猜得到,因为我知道,我也被禁锢着。我也曾经努力过,但即便是跪着造反,也早已碰得头破血流了。
这糟粕在古代文学里,便是那束缚的格律、对仗、韵律,诗词是有灵性的,这灵性就仿若被重重大山围住的死水,这也就好比现在的诗坛,只有放开禁锢,那水才可以放任奔流。但大家都只知道墨守成规,只在那个圈子里晃荡,水平是绝不记会提高的。所以,这格律、对仗、韵律的糟粕是应当放弃的。
至于精华,我以为便是那纯美的意境了,我认为纯美二字及其贴切,诗词为首的古典文学最美的便是意境,使人情景交融,使读者与作者合而为一,从而强有力地震撼读者的心灵。诗词是文学的单纯,何必让尘世的功名利禄来把它染上一层灰色呢?从李白到陶潜又到屈原,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这也就是他们成为大诗人的原因罢。
首先,从我最熟悉的词说起。词,兴起于五代十国,大体分豪放、婉约两派,此外还有花间派等等,又叫长短句,按词牌填写,给人以美的意境。自古诗言志,词言情,我认为婉约派尤其是“二李”才是真正的词人。在我的理论中,第二步,也就是参词谱一步是可以小节化的,我并没有说可以完全忽略,否则那也就不叫词了。字数、句子长短可以参照的,但至于格律、对仗,如果能写出的话就最好,但为了意境完全可以牺牲格律。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古为今用,才能真正让人领略美妙的词境,所把握的准则就是“略出律”,这略字也就没有具体限制了。或许某些懂行的人会说:“词过去是用来唱的,不按谱填唱不出来,能好听吗?”我们毕竟不是宋代人,何必要唱词呢。真正的词的曲谱早已散佚了,纵是任何人也唱不出来的。听窗外书声朗朗,是学生们在背书罢,也没见任何一个老师唱给学生们听。况且在宋代,词是在青楼楚馆里演奏的,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