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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带着孩子去的影院,三枪过后,孩子笑的前仰后合,我却有些看不下去。三枪打出了什么?我的看法是:无聊!苍白!剧情凑得太勉强听说《三枪》参加柏林影展,铩羽而归,但我不以为然,因为外国人的欣赏趣味和我们不同,
带着孩子去的影院,三枪过后,孩子笑的前仰后合,我却有些看不下去。
三枪打出了什么?我的看法是:无聊!苍白!
剧情凑得太勉强
听说《三枪》参加柏林影展,铩羽而归,但我不以为然,因为外国人的欣赏趣味和我们不同,他们大叫OK的,我们未必喜欢。不要拿老外的标准当做标准,我们国内的东西,自己说了算,所以,有帖子说,因为影展失利,所以说明很烂,这个论据不合理。
不过,看了此剧后,感觉是:老外们蒙对了。
剧情拼凑的太勉强,也太低级了。
一个“龙门客栈”,一个打工场,几个或搞笑或卑劣低俗的角色凑在一起制造笑料,要打造一个“笑翻天”的效果,太自信了,自信过头了就是盲目。
老板很黑很暴力,抠门也凶狠,最忌讳戴绿帽子;会雇佣杀手,也有这个经济实力;性虐待,尤其喜欢闻烤肉味道——用烟锅在闫妮背上烧烤;他没有朋友,只用惦记他钱柜的人,还有想杀他的人。
老板娘受虐待受摧残,也报复着快乐着,用她的方式——偷情。整部剧中,正面人物,只有老板娘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枪也是她自作主张买的,为了壮胆,也为了威慑老公,她始终没用过,直到最后的拼死争斗。
小沈阳是个很嫩很娘们的小男人,胆小,善良,敢做不敢当,面对闫妮(老板娘)时有点被“逼良为娼”的感觉,很无奈,也克制不住诱惑。当然,对女人的怜惜也有。
另两个员工就是绿叶了。二丫对小沈阳有点意思,大牙对二丫有点意思,这个话题可以制造一些话题,浪费若干时间。大牙最后死在了老板的钱柜面前,被杀手勒死的,因为贪。
杀手孙红雷很平面,冷酷、职业、贪财。
老赵的吊鸡眼队长的角色就是一个插科打诨的,像个现代小官吏。
然后他们开始制造这个“惊奇”。
第一枪,打在老板胸膛上,杀手干的;
第二枪,还是老板接受了,小沈阳走火了;
第三枪,老板娘拼命搂的火,把杀手报销了。
故事是这样的:老板虐待,闫妮出轨——可能是为了爱情,买枪自卫;老板欠工钱,大牙一心要偷回来;老板雇佣杀手,杀手杀死老板,多次前去偷钱,最后勒死大牙,得手。返回路上,丢了烟袋,疑心小沈阳,然后返回小店杀人,小沈阳死了,闫妮奋起一击,最后一枪,胜了……小店里男人都死了!随着主题曲响起,所有的人都起死回生,开始大跳迪斯科,大扭秧歌之类。
小沈阳高唱:不要如此的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
这就是传说?太苍白了,太无聊了!
剧情俗不可耐,很老套,特别是,太简单了,尽管从古代的《三言》、《二拍》中得到了借鉴,抓了点素材,从现代生活中搜集了若干资料和流行语,都无法掩饰此剧的苍白和无聊,真是很遗憾。
古代白话小说里的故事的确也很简单,不过,人家只是一段小故事。
《三枪》的时间并不断,不过,是靠什么凑起来的?剧情进展缓慢,情节重复多多,故事缺乏高潮,笑料有些廉价,再说,也过时了,即使笑了一阵,也觉得乏味。
故事的展开只局限在几天之内,但是人物的活动有些单调,生活气息根本谈不上,很像是一幕幕的话剧,人物上台后做着怪动作,摔着跟头,说着自以为还经典的台词,然后大幕垂下。再然后是第二场,第三场……
当然,文字概括难免简单明了,不过遗憾的是:实际内容上也真的挺空,围绕着这个骨干情节,无非是添加一些人物的闲言碎语、不断重复的细节和画面……
有点寓言的味道。故事杜撰上有点古龙味道:没有年代,人物名字都恨不得用代号,凭空就出来一个所在,一个人,一群人,一个故事……
故事很老套,很俗,情节较简单,有些单调,我不想刻薄,但是只有承认:这样是架不起一部电影的。
表现手段则是一个东西:小品(二人转包含其中)。
小品受不住这三枪
小品能否单独支撑一部电影?我不敢贸然决断,也许朋友们有知道的,可以举出例子来。不过,这部电影用小品打天下,是败笔——小品受不住这三枪,很伤身体。
别误会,其实我很喜欢小品,但不是冯巩、郭达、黄宏、巩汉林、潘长江这类人的小品——曾经喜欢,但是倒了胃,他们的小品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无论怎么卖力气,怎么套用网络流行语,也无法讨好,挺尴尬的。表演形成了各自的“三把刀”,每一次都这么砍,实在是太腻歪了。黄宏痴心不改、轻车熟路地一亮相就是打油诗,自己乐的哈哈的,其实很恶心。
可欣赏的小品已经越来越少了,前两年的小品《五十块钱》值的鼓励。虽说题材老套,但是表演很真实,能让观众笑得真实。《我心飞翔》被许多年轻观众指责为:矫情、煽情、象诗朗诵。看的很准,的确,这是硬伤,不过这种小品想不煽情很难。我肯定它,只是矬子里拔将军而已,就这么几个,怎么选?今年的《荆轲刺秦王》算是最好的了,但是很遗憾,因为黄宏的一贯制表演风格,又让人习惯性地倒了胃——不过,我还是要评它为第一。
郭冬临的这几年小品台词反复絮叨,也是利弊兼备。他和牛莉的表演流畅,可以。但是有突破吗?没有,还是原来的玩意。
今年尤其没出息:老郭和魏伙计上演了抄袭门;牛莉和“想死你们了”那位又来了一出牛莉服饰展。
潘长江在地方台又出现了,他总是那么迷恋“灰姑娘”的感觉,总是拿自己的“三寸丁”和“枯树皮”开涮,太低俗了。表演手段原来有翻跟头、扮鬼脸,后来打造出了一个另类周星驰版的哈哈笑,最后见他时留了一个怪头型——额顶一撮毛,台词设计是:没两下子,敢留这个头型吗?还是拿自己开涮。现在郭冬临也心领神会,一开口就联系光头,似乎这里有“包袱”矿,采之不尽,用之不竭。
潘长江拍的电视剧也是不伦不类——《清凌凌的水蓝盈盈的天》,很水。老潘在剧中自作多情地成了一个女人仰慕和追逐的高尚美男人——不是所有女人。他有这个魅力?感觉不到,看了几集之后更加感觉不到。
我觉得他的真正收获是让自己的漂亮女儿在剧中走了一遍,作为父亲,应该得意。
说实话,这些人已经是江郎才尽了,对他们的小品来说,我觉得一个网友的激愤之语虽然偏激,但是客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