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文事,写作是件快乐的事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诚然,环境、职业、爱人、朋友,这是人生离不开的渊薮。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较为专业的爱好,在享受美妙人生的征途中,你会得到无穷的快乐和幸福。写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诚然,环境、职业、爱人、朋友,这是人生离不开的渊薮。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较为专业的爱好,在享受美妙人生的征途中,你会得到无穷的快乐和幸福。写作是一件很享受也很快乐的事情。
我喜欢思考,不停地调动自己的激情、热情和关注的角度,不停地写,虽然注定成不了名也成不了家,对文学也仅仅是一种强烈的爱好而已,但专业的出身毕竟也浸淫了中华文明的灵秀。用文学的语言与自己的心灵对话,那实在是一件快慰平生的喜事。
虽然我没有如椽的巨笔,但我有敏感细腻的思想;虽然我没有大家的风范与技巧,但我一样有丰富的阅历和良好的职业表达。
古人讲,人生的境界有三:立德、立行、立言。用文字的东西传世,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或溅起几朵浪花,或留下不朽功业。孔子老子、屈宋李杜、苏辛柳李……都成为中国古文学史上永远的丰碑。
我们显然不会达到那样的境界和高度。悲观时会选择放弃:说那么多,写那么多,不过是文人的劳神伤心,徒然招致流言和责难而已。更有甚者,由于政治因素或文字狱而丧生者,比比皆是,风险如此之大,何必呢?有意思吗?乐观时会选择沉思:写出一定状态时的见闻与思绪,给这个世界留下些许值得记忆的东西,也算历史长河中一粒平凡的沙砾的一次华美转身吧!难怪龙应台之流会大发“有写有不写”的慨叹,更有周树人之告诫广平女士“勿让子婴学文学”的恳切。
文学是有灵性的情人,需要有缘人惜缘结缘。
写作更需要进入热恋般的状态。不在状态,是断然写不出好东西的。状态是一种生活和思想的储备与积累,是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是一种火山喷发前能量的释放。这时候,手到擒来、下笔千言、一挥而就的情形是写作者常常会遇到的。思绪如喷涌而出的岩浆,有时几乎不需要太多的粉饰和技巧,思绪似流水在笔底汩汩流淌。
爱写的人,一定是爱看的人。读书看报时的所得,常常引起你的关注和共鸣,有时引发你无限的感慨。如果在你头脑中反复酝酿发酵,也许在你有了创作冲动的时候,静下心来,让流淌的思绪变成文采飞扬的字符,活跃在纸面上。跳动着的文字闪耀着智慧的思想,那文字就有了灵魂。如果是那种“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的枯瘦诗句,我想不做也罢,那几乎就是才思枯竭、江郎才尽的征兆,断不可看做是一种对文学的享受。当然,“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严肃认真的态度,艰苦与执着的孜孜追求,却是创作者所必需的。
状态还包括写作者要经常关注社会生活各层面,思考社会与民生,具有深切的同情心和慈悲胸怀,对社会对人类有博大的爱。创作者的快乐与痛苦,在于把自己的认知与思想,借笔下的人物和文本的呈现表达出来。文本中的主人公或多或少会打上作者的烙印,有些干脆就是自我的翻版。在散文中,将喜怒悲恐等七情六欲充分呈现出来,也可自然地做出回忆,呈现个人的生活和思想轨迹,展示丰富的内心世界。在诗歌中,或托物言志,或借物借景借举止抒情,或对比象征用典等,表达自己的爱憎情感、激情与热情。在剧本创作中,或悲剧或喜剧,或“将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或“将有价值的毁灭给人看”,或用轻松幽默的笔触,通过有限的时空,设计强烈的矛盾冲突,展示人物性格,反映社会问题。写杂文针砭时弊,鞭笞假恶丑,讴歌真善美,将心中块垒一吐为快,你会有一种压力释放后的轻松与舒心。有时候强压着自己,彳亍着、徘徊着,彷徨痛苦,实在像积压已久的火山那样危险。
写作时,一些专业人士能一次性用电脑将文字整理出来,这确实是一种高水平的好习惯。可我竟然不能,常常自愧弗如、自惭形秽。并不是我打字太慢,相反我网聊时,一个人同时和四五个人聊天也游刃有余,每分钟估计60字也没有问题。可我总是习惯用笔手写,一篇文章写好,将手稿勾画得密密麻麻,有时近乎面目全非,甚至一周出好几个版本。仔细斟酌后手抄一遍,有时加注一些插入的内容,再整体考虑结构安排等,下周修改后起草第三稿,然后照着文稿在电脑上打出来,待修改定稿后,发表在博客上,用电子邮件向朋友和相关媒体发送。目前报刊杂志发表的散文、杂文倒有几十篇。
有人无不嘲讽地说:“写了这么多,不出名,划得着吗?”实用主义者倒也反映了世俗常态。前几年,我将上百篇作品用办公室电脑打印成《我的自选作品集》,印了五六本,供学生传阅,他们感觉“很有思想、很有文采”。但泛滥的出书热背后,鱼目混珠,到底还有多少书值得去读?正如本山大叔调侃:“这个年代只要是人就能出书。”对那些为出名而出版作品的人,人们有所警惕和戒备,未必能真正读他们的东西。
到了我这个不惑的年龄,该游历的大山名川也去了不少,想看的地方也去工作生活了好几年,期盼相对少了许多,出名不再是自己的希冀,相反倒怕出名,惴惴不安地在百度谷歌输入自己的名字,检索有没有自己的负面新闻,每次都是那恒久不变的网页,十页一百多条信息,其中不少是和自己名字相同的另外几个人的消息,慢慢也就释然了。
写作有时候其实就是娱乐自己,娱乐自己的内心,娱乐自己的生活。南方《人物周刊》刊发人物专访:“张贤亮:我是很生猛的!”他在谈到新作《壹亿陆》时,语气颇为自豪,谈话也很霸气、自负:“……酣畅淋漓,充分体会到创作的快感,人物自己跳出来说话了。”对于这位文坛富豪,我是很欣赏的,不是因为财富,而是我从十三四岁起,就阅读他的《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对他是崇拜的。对于文革给知识分子心灵造成难以愈合的创伤进行理性的反思和批判,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我也有共鸣。勇于自省敢于说真话的文人,我最佩服已故的巴金老人和这位今非昔比的影视城大鳄张贤亮先生。今年去宁夏旅游参观,可惜没有见到这位神往已久的老先生,实在是无比遗憾的事啊。
为出名而写书,有了功利性,难免浮躁。顺其自然,适度静心,也许就有好东西写出来,而这些终将成为个人成长的美丽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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