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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峡江号子中感悟生命
昏黄和浩渺相接船出航了载着遗留在峡江的“唉呀喝”的船工号子满天霞色为风停驻亦或为梦停驻孤船和峡影的故事在一个冬天延续船工号子凄迷的声音如同北方风沙的黄昏飘摇后的飘摇夜来临之前船工号子在祈祷什么那一只孤
昏黄和浩渺相接船出航了
载着遗留在峡江的“唉呀喝”的船工号子
满天霞色为风停驻亦或为梦停驻
孤船和峡影的故事在一个冬天延续
船工号子凄迷的声音如同北方风沙的黄昏
飘摇后的飘摇
夜来临之前船工号子在祈祷什么
那一只孤船啊伴船工们在梦里穿渡
渔火点点
把历史的故事留给峡江的两岸
穿过家乡的三峡,人们总能看见历史的人们把一个个风厢遗落在瞿塘峡那岩缝高处的石缝里,人们爱物及乌地视为神物,就把这段峡叫做风厢峡。而且,还寻出那石厢上有着名符其实的“风厢”二字。而且风厢就处在峡中的栈道上。
风厢之高,地理之险,非一般人敢接近。久而久之,便在人们心里幻化成神物。倒是那盗贼,不厌其险,更不顾性命,爬到数十米高的悬崖上,取下一具岩藏物,以器击之,“作木声”。后被处罚,物归原处。直到近年,两采药人合力一去,一举揭开了这个风厢之谜,原来是战国秦汉时期的岩棺。内有巴式铜剑、铜斧、森剑鞘、草鞋、汉初四铢半两钱等。
站在古老的装着楚人遗骨的岩棺面前,让人禁不住想到,难道时间不怕这如梦的千古之谜岩棺?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人体自身的遗物,很轻易就让人想到一种剥夺我们生命的万恶之源——时光。时光时时刻刻在消融人的生命,人也在千方百计地去抓住一些时光,可是时光真正是一种什么东西,在很多时候令我们非常迷茫。直到站在这种千古之梦面前,我在一刹那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它们的身旁其实早就留着了我们这些所有后裔的归宿,甚至包括正准备来或将要来的人。
时光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一种无比空洞的东西。因为有了生命的衰竭和死亡,人们便把走向死亡的过程叫做时光。它只不过是人赐给自我生存指数的一个简单符号。甚至说只是经久不衰地玩弄的一个游戏,就像我们让一只狗不停地钻着一个火圈一样,钻过去,钻过来,其实每个人都只是走在自己的生命之路上,叵不可测,诘难多多,让人自己始终都琢磨不定。人们把许多人的关于时光的梦连在一起,就组成了时间。或者尽可能做没完没了的时光。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结,任所有的脑细胞都想不到边际。时光就由空洞变得有了分量,像两束射向前后的电筒光,随着人的视力减弱而消殒。加上人类自身喜好繁衍,以为时光也会生殖,也有生命,还把人自身的清醒、文明和神话都装到过去的现在的时光里,把垃圾和希望都留给明天的时光。人们这样行动时诸如祈祷般地嘴里念念有词,“明天会更好”。
只剩下生机的时光空洞,就变得更加沉重了。人们就拼命想从时光的空洞里捞些思想的珠宝,结果他们始终没捞到什么,就把时光描绘成来无踪去无影的神物。他们更物质的论据就是这个空洞盛装生命的无形,而且他们感受到了这个空洞里的空气随时都浸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就像时光之山脉上的天坑。人就无端而且无谓地创造一些文化和神化,把它们变成宇宙里乱飞的陨石,不断和那些有准备的大脑碰撞,直至碰撞成流动在三峡凝重的“哎呀喝”的船工号子。
这“哎呀喝”的船工号子似三峡的灵魂常常绕萦在思念故乡的耳际,它是母亲的手臂?手臂中的襁褓?襁褓中的我?我的一颗混沌未醒的心?……
……在温热的怀抱里,便读懂了你。
柔曼的节拍,轻俏的呢喃,似有若无的古谣,沉重又悠长的叹息……在那一种韵律的颖悟中,有远方蒙昧的祝福,先祖列宗的企盼,和永远不可抵抗的本能恐惧。
那一片白茫茫的无边无涯哦!……
是一只船么?是一只船么?
迷茫飘摇里,你便注定伴我远行了么?
有轻浅吟哦,如人生之谜。
是的。恐惧不一定等于怯懦。
海平线永远在天边召唤。
天是清湛的。海是清湛的。母亲的眼睛是清湛的。而未来和风,却不知是什么颜色。
清湛便是信任。我们终需像纤夫一样拉下去!
拉呀!拉呀!
用两只手掌和心上的翅膀,既做帆,也做桨;我们突破惊涛突破骇浪突破风雨突破迢遥突破我们自己罢!
我们不能泄气不敢泄气不愿泄气我们一定不泄气地拉呀拉呀拉呀拉呀!拉呀!
你自由的旋律由激荡高昂,变得铿锵!
我青春的热血由奔突澎湃,变得发烫!
于是,你的歌在我心上升腾成一片迸溅着光和色的呼啸!……
一支歌。一支被长江的江水和汗的盐渍得又苦又涩的歌。一支我的命运主题歌。
是崇拜图腾的黄帝传下来的;
是镇伏洪水的大禹传下来的;
是累弯脊背的船工们传下来的;
是传给了我还要传给绵绵子孙的一支又苦又涩的主题歌哦!……
遥远的,有三两号子,在冥中悠扬;
亲近的,有燕啭莺鸣,在耳畔絮语;
是古谣,却永远有新鲜的涵义;
是叹息,却勃发起撼人的力量。
拉呀!拉呀!
终需前行。彼岸在即。尽管,也许……前方依旧是一片无边无涯的茫茫……
苦斗与前行———却是人生真正的主题。
有时你离我很远。
日丽风和,你远在天边,只以轻摇的涟漪送我绮丽温馨的诗句。
有时你离我很近。
颠簸狂乱,桅杆坼坼欲折,你在我耳畔大声呐喊鼓噪,迸出永不颓唐的意志!
于是,我们依旧勇敢前行!不松手上的桨,不降心上的帆,又从不惧怕雨暴风狂,路途漫长……
人的一生,是应该有一支歌的。
人的一生,是必须有一支歌的。
人的一生,是必定应该谱写出一支豪壮的歌儿来的哦!
而我的歌,是你———
永远伴奏着风和浪,永远交响着苦和涩……
“唉呀喝”似交响苦涩命运神奇的力量,常常伴随着我独步在人生荒凉的夜街上,一种枯寂的声响固执地追随着你,如昏黄的灯光下的黑色影子,你不知该对它珍爱还是不能忍耐了:那是你脚步的独语。
人在孤寂时常发出奇异的语言,或是动作。动作也是语言的一种。
当我在少年决绝地离开养育过屈原《离骚》、《天问》的家乡,独步在阳光与垂柳的长江堤岸上,如在梦里。诱惑的彩色又激动了我对苏东坡的欲望,遂决心试卜自己的命运了。从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子,从垂柳里掷入江水中。试想:若是能看见它的落下我就将离开生育我的家乡,否则不。那寂寞的一挥手使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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