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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轻轻,我已回到了乡下,终于可以和你一样骑单车玩了。”玫子给我留言。我说,等凉快了一起骑车去看风景。之前,玫子开着一家衣店,生意不温不火,却可以委身、寄身。闲的时候,会骑着自行车到她那里聊天。聊小城的
“轻轻,我已回到了乡下,终于可以和你一样骑单车玩了。”玫子给我留言。
我说,等凉快了一起骑车去看风景。
之前,玫子开着一家衣店,生意不温不火,却可以委身、寄身。闲的时候,会骑着自行车到她那里聊天。聊小城的文学现象,聊我写的心情文字。关于玫子,之前在一篇《垱市老许》里有描述,我总觉得,玫子和老许,是合二为一的一个整体,老许在文学上的造诣,有玫子的才智在里面。这么说,并不是疑惑老许这个人,而实在的是由心的赞许和默认。
我喜欢玫子什么呢?我喜欢玫子的简单生活。去年,和她一起去山西平遥,旅行的早餐的麦食和稀饭,这些我是不爱吃的,玫子虽然是青岛人,吃麦食出身,但她嫁到我们这里也有二十年的光景,依然保持那份“乡恋”,让我很动容。这还不依,她平时再店里的一日三餐,也多是馒头,一样的麦食,即便是吃米饭,菜也做得很简单,不止一回看他们吃饭,吃得很有味,两个人,像一对野生的鸳鸯,眼中无旁人,视野宽阔得很,一人啃一个馒头,一人盛一碗汤,边吃边说话,有滋有味的。
除了聊天,看他们吃饭,在她的店子,我还试穿这样那样的衣服。每个样式我都喜欢,但多数衣服都是我穿不了的,我太肥了嘛。也能淘到宝贝。一件香奈儿的上衣(说是裙子也可以),紧身花裤子陪长款宽松的上衣,出去拍片,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光玫子说好看,微信上的朋友也说好看。玫子喜欢我穿着花俏,原本,我也是花俏的人,不能用俗心、俗世来要求我。
有时候试穿了也不拿走,依然拍照,把片子放到网上,说是给玫子的衣店打广告,其实,是我爱臭美。玫子纵容着我的臭美,在平遥,所有的片子都是她给我拍的。出去旅行,长的短的,和玫子那样的同行,是幸福的。玫子,她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要怎么拍我会好看,默许我的倾诉,做一个安静的凝听着。这需要多大的慈悲。
忙的时候,一月或者两月也不去玫子的衣店。上回在她的衣店聊天,好像时隔并不长。前几日,途径那里,却不见她那个店子了。起初,我以为是自己路走过了,反复折腾了三回,最后才确定,我没有找错地方。后来,我电话老许,才知晓她的店子换了品牌,重新装修,交给她的亲戚打理去了。挂断电话,我一个人顶着哗啦啦的日头,一个叨念着,那我以后想念玫子怎么办?还有,去玫子的衣店,这两年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玫子还喜欢我什么呢?玫子喜欢我的“自由”。自由都是相对的。我呢,只要不是下大雨,黄昏的时候我多会骑自行车逛小城,去澧水河看船走动,去瑞高的水边读书听水声。玫子开着店,断不得人,自然是走不开。我想,即便是走得开,玫子也难得与我骑车同行——还有个老许啊,他们两个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的。于是,和玫子一起骑自行车出去采风成了我小小的心愿。
老许是个有故事的人,而玫子是故事中最出彩的部分。我想去玫子所在的村子,那个飞机场,稻田,那些见证老许和玫子爱情的阡陌,我都想和玫子经历一番。
玫子的店,突然转了经营,心里有失落。手机里只存有老许的电话,玫子的电话以前是有的,后来手机换了,号码也没跟上来。也没想着存她的电话,我心里是这么装着的,想她的时候就去看她,无需电话。因此,我只能辗转电老许,转达我的想念,这才有了开头玫子的留言。现在,经过店子,店子里没有玫子,她到底在具体的干些什么,自然是有他们的生活,惟愿安好。问题是,我想玫子的时候,一时却见不着,如何遣散之前的“习惯”?
时下,暑天正浓,虽然毒辣辣的太阳让人像那离开水的鱼,但我还是希望玫子住在乡下的。乡下有荷塘,有稻田,有菜园,有满眼的绿,还有蛙声、蝉鸣,有大自然空调。玫子,我心有你,想必,你心除了老许及家人,也有我这么一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