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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君,我这几天真够倒霉的,先是因为穿衣服不注意,加上宿舍卫生条件差,我染上了重感冒,成天流鼻涕,头昏目眩,四肢无力。好容易请了两节课的假去医院拿药,又不幸把刚取的50元钱给弄丢了,也不知道是掏东西时掏没
君,我这几天真够倒霉的,先是因为穿衣服不注意,加上宿舍卫生条件差,我染上了重感冒,成天流鼻涕,头昏目眩,四肢无力。好容易请了两节课的假去医院拿药,又不幸把刚取的50元钱给弄丢了,也不知道是掏东西时掏没的,还是让人偷去了。倒霉吧,这还没完呢,吃了几天的药丸,一点也不见效,依然如故。几天下来,人憔悴了很多,所幸这条小命不成断送掉。
前几天妹妹打来电话说香城降了大雪,气温低得很,要我买几件厚衣服穿,我没当一回子事,自信“衣穿七分暖”的格言,现在后悔也晚了。你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毕竟身体才是考上大学的根本,身体差了,成绩也就“飞流直下”了。现在距离高考还有一百多天,该冲刺了。不过我还是劝你学会休息,劳逸结合。现在白天渐渐长了,你是不是也午睡呢?这很重要。以前我们那个宿舍吃了饭都回去睡午觉,一般要睡上一两个小时,头脑也清醒多了,看书到晚上十点钟都不觉困倦。并且我们十点半就准时休息,次日六点半起床,没有人去开夜车。而有的宿舍则恰恰相反,晚上睡得很少,白天也不午休,几天下来身体就垮下来了,吃药打针不说,课上睡大觉,真是得不偿失,何苦来哉?这一类以女生为多,我希望你不要学她们。时间固然宝贵,但只要合理安排就足够用了。另外一点营养也要有保证,早餐一定不能省,有些女生为了减肥而不吃早餐,即便吃了也很少,两个人合吃一个馒头一份稀饭,这如何维持一个中午的脑力劳动呢?我那时早饭不但要吃,并且要吃很多:一个馒头,两个鸡蛋,一包牛奶。即便是如此,每每上了两三节课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那个时候我的体重达等到65公斤,但我绝不肯少吃。现在不行了,早饭吃得毫无规律,中午下午各吃一份菜三两米,日子久了,也就瘦了下来。不知道军训回来后,我还有没有60公斤呢。半年没见到你了,不知道你是胖了还是瘦了,希望今年回去能见到你。希望不要瘦成了林妹妹,一阵风吹走了,我可寻不到了。
你不是让我写《论语读后》吗?很抱歉,我现在也没写。(《愚人节的故事》放到四月去写吧。)为什么不写呢?我不敢写,这毕竟是一部影响中国“士”阶层两千多年的儒家文化的经典之作。虽然每一句只有十到几十个字,但其内涵之丰富,一般人能得一二就不错了。历来有很多人试图系统地来分析这部书,但可以说徒劳。因为这部书是语录体的,本来就没有系统可言,只能选取某一个角度或某一个话题来切入,但往往仅仅这样的工作也很难做好。我想我还是读完了全书再写自己的感想吧。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我看“好色”并不可怕,几乎人人都有此心理反应,我认为作为青年人最要紧的是“戒躁”。人家不是常说“嘴上无毛,做事不牢”吗,大约就是针对青年人这一焦躁特征提出来的。现在《宪法》中规定国家主席的年纪在45岁以上,大约也是怕青年人的血气未定,爱意气用事,遇事不沉稳提出来的吧。我们这里就有很好的例子。男生中有几个爱写诗的,多以诗人自居,走在路上都轻飘飘像神仙似的,看别人都很庸俗。他们的言行则让我们这些常人无法理解和接受。留着长头发,爱伤感,好自谑,不合群……这仅仅是表面的东西罢了。而他们真实的价值又有多少?有人建议他们不妨借鉴一下古典诗词的创作经验和方法,去创作新诗。他们则不以为然,以为唐诗宋词一无可观,全是狗屁。甚至连三四十年代的新诗也瞧不上眼,他们喜欢的是八九十年代的朦胧诗,后现代派诗,意识流诗……,写出来的东西让人瞧不懂,无法理解。不知道这是在做作呢,还是真实内心的呈现。如果真是内心的写照的话,那么他们的内心多少也是阴暗的。他们诗歌的主题在于揭露人类心灵的罪恶和变态,似乎在他们看来这世界就是一个罪恶的集合体,一切都是罪恶,都应该摒弃。他们所崇拜的诗人是自杀的顾城,卧轨的海子。我自己想,这些人大约是没读过中国的古诗,也不想去借鉴所谓的诗词。根本原因就是他们自我清高,心浮气躁。一旦他们发表了几首小诗,便会欣欣然有喜色,言必曰:“我们诗人的责任就是拯救中国文坛,使其在世界文坛上重放光芒……”好不可怕,虽然有凌云之志,但心胸却如此狭隘,不知借鉴吸收,我想如此下去,只会把文坛和诗坛这两股水搅得更死更浊,终于发臭。
他们不曾想过文学现象的传承性,两种文学现象是有着直接和间接关联的。要想写好新诗,就应该去吸取旧诗中的意境之美,手法之美。人为的割裂开来,只能是鼠目寸光,作茧自缚的短视行为,对诗歌的发展没有一点好处。我想假如他们尝试着去用自己新诗的的语言翻译一些古诗词,必能对其能力的提高有很大帮助。
他们总是抱怨“这个年头看诗的人太少了,懂诗的人更少。”大有“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慨叹。他们只从别处找原因,而忘记了本身知识的不足,现在不少诗人写了书却卖不出去,只好自己四处去推销,好不辛苦。我想这大约是给他们一个戏剧性的惩罚吧,用卖书的时间去写诗,还怕写不出好诗来?希望这些傲气冲天的诗人们想一想老舍先生,人家虽然被称为“语言大师”,却不以“作家”自居,说自己是个“写家”,你们脸红吗?
2002年3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