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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呐喊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像翻译成“加油,优雅”一样翻译成“加油,渣滓”。阿渣是一句韩语的音译,有加油的意思。那个女孩儿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和她躲在一个房间做着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并且打着“三郎嘿呦”
呐喊

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像翻译成“加油,优雅”一样翻译成“加油,渣滓”。阿渣是一句韩语的音译,有加油的意思。
那个女孩儿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和她躲在一个房间做着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并且打着“三郎嘿呦”的名义,“三郎嘿呦”也是一句韩语,翻译成汉语是“我爱你”。可爱不爱她,我并不知道,但当时我以为我是爱她的。可她“阿渣,阿渣”的叫唤,我并不喜欢,明明应该读“room”的时候,她却自作聪明的喊“房间”,当然要分开来读“r—o—o——m”。
 
 对谈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

寂寞
“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

孤独

越长大,越孤单。这是黎立在文中的一句话,青春在短暂的挣扎之后便是漫长的绝望,所以他做出了在青春结束之前干掉自己的决定。
我是个自私的人,无论在物质上或是精神上,生活都毫无余裕,我全心放在自己惨淡的写作上,过着喘息般的日常生活。常常把自己包裹在一只巨大的泡沫里面,不走出去,也无人近来。稍微忽略周围存在,世界霎时就只剩下了自己。惯了不多言语,浅尝辄止,若离若即,怕太过密切就会刺破表面的温度,看到内心的凉薄而冷漠生疏。于是,每每高潮就是结局,每每轰烈旋身即去。所以我的朋友少之又少,无可再少,幸好我还可以假装,假装我可以有很多朋友……
假装我有一个可以无话不说的异性朋友,并假定其姓苏,她是我的肋骨,是我从自己的灵魂中抽离出的阴柔部分。
以及一个狼狈为奸的同性朋友,我叫他“阿来”。因为他的母亲平时叫他“laidai”(laidai是北方对狼的俗称,两字结构分别为“十日九不见,入山见大虫”,与“biang biang”二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叫他哥哥“埋汰”(埋汰在北方地区有脏,不整洁的意思)。他是我的精神,是我从灵魂中剥夺出的理性而坚忍的部分,对于一只狼而言,没有什么敌人是“坚不可摧”,只要觉得旗鼓相当,势均力敌,有机可乘,一只狼即便面对一只虎,也不会心存畏惧。
当然,我还是我,我就是“渣滓”,曾就读于某一所大学的热动专业,以及另一所大学的经管专业。但现在每天仍异想天开,放荡不羁,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在文字中,我会与“苏”以及“阿来”对话,但实际上,“苏”不存在,“阿来”也不存在。所有的文字,只是我一个人,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自娱自乐。

渣滓

 1、糟粕,物品提炼后的剩余物;
2、品行恶劣,对社会秩序有破坏作用的人。 
新华汉语小字典(双色缩印版)在第964页给出两条解释。
 “渣滓”是我的乳名,或者说我的乳名很像“渣滓”,我的英文名叫“Dregs”,发音接近“渣滓”,释义也是“渣滓”。因此,有人叫我“阿渣”,“渣哥”,“小D”,当然也有人叫我“孙子”,通常心情不是很坏的时候,我都乐得答应。此外,我中学时读的是“渣滓班”。
政治跟爱国是两回事,所以从中学起,除了政治,我几乎对所有学科感兴趣。语文成绩更是出类拔萃,这让我很是意外,因为所有的语文课,都被我用来公开睡觉。
感兴趣和能通过考试也是两回事,尤其当我的父亲强迫我选择“理科”,我突然就丧失了一部分兴趣,不巧恰好是对理科那一部分的兴趣,所以我每次考试的成绩都不理想,被分到渣滓班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我的老师他们不这样说,他们叫“慢班”,现在连“慢班”也不叫了,叫“平行班”,与之对应的则是“尖子班”“快班”“奥赛班”。我们教室的墙上虽然张贴着《中学生守则及日常行为规范》,但学校私下会赋予我们“喝酒,打架,早恋,旷课,早退……”等各项权利。 

 寓言

由此,我常常想到一则寓言,一个被控有种族歧视的教练重新走马上任,向他的队员说:“现在我的眼里没有白人,也没有黑人,只有绿人,听我口令,深绿色的站在那边,浅绿色的站在这边”。当有人告诉我这是个笑话时,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我说这不是笑话,这是寓言。
经济危机了,“洋妈”不给奶吃,他们突然想起了“白发亲娘”,想起“父老乡亲”,想起了“深绿色的人”,而在每一座学校,银行,医院,法庭,城市……他们却在不停的强调,浅绿色的站这边,深绿色的站那边。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种族与种族之间,他们也会说“深绿色的站那边,浅绿色的站这边”。
回顾几千年历史,名副其实的贵族屈指可数,充其量无非是些中产阶级,更多的则是暴发户,有人却偏偏假装贵族,或者真装。可贵族这东西又不是驴,装上尾巴就是。当然,如果将“贵族”的“贵”单纯的理解为“权贵”的“贵”,那倒是多如牛毛。
幸好命运总是公平的,不伦是贵族还是平民,富翁还是乞丐,警察还是小偷,城管还是摊贩,作家与狗,明星与猪,……最终都会通过坟墓,平等的臣服死亡脚下。而且无论如何修饰,都已毫无意义,因为死亡是平等的,无知的,并且会死很久。

 笑话

曾经就读的乡村中学,我的化学老师常常在晚自修前会喝一点酒,偶尔还会重复讲述几则笑话,其中记忆最深的一则是关于一位私塾先生的。
私塾先生讲话时常常缀有习惯用语,在朗读百家姓时便出现了“赵钱孙李呢,周武郑王呢……”,于是学生便也摇头晃脑的说“赵钱孙李呢,周武郑王呢……”,先生便有些生气的教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