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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在日常生活中,若不是因为个人铤而走险或亲友违法,若不是因为幸有刑警故友,想和神秘而富于挑战的刑警密切接触,其机会微乎其微。最近几天,因为工作关系,让我与刑警有了密切接触,也是这一次的密切接触,让我真正
在日常生活中,若不是因为个人铤而走险或亲友违法,若不是因为幸有刑警故友,想和神秘而富于挑战的刑警密切接触,其机会微乎其微。最近几天,因为工作关系,让我与刑警有了密切接触,也是这一次的密切接触,让我真正感受到这群铁血男儿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演绎出的传奇,真正感受到刑警的神圣而崇高。
刑警支队中有一个专门负责侦破盗抢车辆案件的中队,队长姓董,已近不惑之年。初见董队,远远没有电影、电视上的刑警那样的精悍、潇洒,普通的没有给我留下一点的印象。再见时,我半开玩笑说到,“胖得逮不住一个贼”。而第三次与董队相见,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记。
那日早晨,学校接到董队的电话,说他们破获了一个盗抢车辆的案子,缴获了上百台车辆,要我们组织汽修专业的老师、学生,准备修车工具,前往某地修理汽车。接到通知后,我迅速组织了50名教学,带上工具乘坐大巴前往案发地。
在县城一显著的地方,穿着便装的董队和他的同事来接我们,握手之后,看到他满脸的憔悴、灰白的头发和满身的泥土,我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头发白了这么多?”他摸摸了“寸头”,反问了我一句“是吗?”,“半个月了,我每天的睡觉时间加起来也没有超过12小时。”董队停了停,“时间紧急,还有40多公里的路程呢,你做我的车,告诉大巴跟我们的车走”。
路上,董队向我介绍:“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偏远的农村,半年前我们在无意中了解到这个偏远的农村,经济虽然落后但几乎家家都有汽车,当时就感觉这个村子异常。于是,王支队和我分别化装成牛贩子和羊贩子,在这个村子里侦察了三天,发现这个看似穷困的村子,藏匿着大量的被盗车辆。”
我怀有疑问:“你们去侦察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吗?”
董队笑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堪称演员,甚至比演员还演员,装什么像什么。我干刑警快二十年了,化装过偷油的、挖煤的,也化装过老板、化装过小商小贩。”说起口音,董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一次,王支队带我们抓捕小组去福建南平抓捕一名涉案人员。在一家酒店门口与这人擦肩而过,眼看这人要乘车离开,王支队急中生智,没有象电影、电视上的警察那样喊“我是警察,不许动”,而是操一口地道的闵南话对那人喊“先生,你还没有买单啦”,对方一点没有怀疑而气冲冲地跑到王支队跟前“理论”,结果可想而知。
一路攀谈,董队告诉我说刑警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不穿警服就是普通人一个,只是骨子里多了一份豪气,多了一份机警。
40多公里的路程因为有警车开道半小时就到了,在乡政府的大院里,停放着近百辆被盗抢的车辆,既有帕撒特、奥迪A6等高档骄车,也有吉利、QQ等低档车,还有长安、松花江等面包车,既有外形无损的,也有被砸坏的。董队告诉我:“这些车都是在河里、湾里、草垛里搜出来的,那些不法分子看到我们封锁了路口,无法向外转移,就砸坏后推到了河里。这么好的车都给砸坏了。”
按照董队的要求,我把老师和学生分为若干小组,把修好的车子集中在一起。在他们修车的时候董队带上同事对我说:“我们再出去转转。”我不懂技术又感到好奇,向董队请求:“在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了,跟你们一起去吧。”董队开始犹豫了一下就让我上了他的车。
在一个村子的路口,我看到路口或坐或站的三、名手持微冲的警察,董队简单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撩起衣服掏出手枪,一边压子弹一边告诉我:“这就是我和王支队一起侦察过的村子。在我们掌握线索后进村的时候,他们仗人多,手持铁棍、木棒拒绝搜查,要不是鸣枪示警,后果不堪设想。即使这样,我同事的背后还是着实挨了一棍子。”
董队收拾好之后,问我敢不敢进村子,虽然我心里有些胆怵但跟着董队他们也就不怕了,他带我进了村子,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偏僻的小胡同里发现了一辆面包车,董队要我坐车里,他自己下车后一边机警地观察着四周,一边从车后摘下挂钩挂到面包车上,然后他的同事一踩油门……又缴获了一辆被盗车。
下午6点多,修好的80多辆车连同我带去的大巴,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车队,在警车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开回了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