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我的红尘
许是忙碌会消除一切思念的桎梏和羁绊,使得自己没有闲暇去梳理自己的心情和回味心中的眷挂。直到有一天,看到张爱玲的一段话,大略是人世间所有的缺憾爱情来来去去无非是我爱你、我恨你、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许是忙碌会消除一切思念的桎梏和羁绊,使得自己没有闲暇去梳理自己的心情和回味心中的眷挂。直到有一天,看到张爱玲的一段话,大略是人世间所有的缺憾爱情来来去去无非是我爱你、我恨你、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须臾间,泪如泉涌……记得去年正月初一,为你们写了那篇心情日志《你好吗》,直到今天重读,依就心情郁郁、唏嘘不已……孩子般的你们,给了孩子般的我孩子般的感动。可能我们都是好孩子,抑或在骨子里秉持孩子般的心思和梦想,使得我有才思将自己最真实的心境或胡言乱语、或斟酌推敲凝练成平仄绝律、婉约断句说给自己、寄给你们,希望没有搅了你们的澄澈心境、闲适静好。我恨这人世间的江河万里、云山重叠,每每触景落笔,倩影飘翩,赫然入梦。直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怨恨还是该感激中华文化中传统的因素。对诗词的涉猎和钟爱强化了我对生活和缘分的认知和坚持,使得自己始终忠于对周遭人事的判断,不因时间久远而废、愈久弥坚。从离别你们之后,我一时间无法获得忘却过往的法门,只能于文字中徜徉、游荡,释情无计、促使自己读了大量的文字,现在对读书也有了一定的心得。你们也要坚持每天有选择性地读一个小时的文字,时间久了,日进之功,自然也会拥有和我一样的心得和体验。过去人们经常讲学贯中西,按照我现在的理解,中西文化最大的差别可能是对传统文化沉积得久了、固化和衍生的东西是否正确、是否能经得起岁月和实践的检验?传统国学,诸如诗词研习得久了,能让人们从骨子里都会越来越刚性、愈来愈坚韧。至于西学浸润得久了是什么样子,我不敢班门弄斧,妄加评论。
希冀你们快快乐乐地生活,开开心心地学习和工作。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岚身在何方、过得好吗、生活快乐安逸吗?但是我始终坚信,你一定会过得快乐的,因为你原本就是翩舞于人间的精灵,难道不是吗?世间事,缘起听之、缘灭任之、聚散离合两由之,应是天道。游走于滚滚红尘,在追逐理想与服膺现实的持久较量中,我们终究败给了时间。茫茫人海、挂碍有常,驹过余光、相见无期,这应该是人生中最让人喟叹抱憾的事了。如果说一句“你好吗”能勾起万千浮绪?那么一句“对不起”呢?应是梗言凄切、落笔泪倾……我恨这红尘,恨这平平仄仄铸就的精魂。
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我的过往、我的红尘。
癸巳蛇年四月于山西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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