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时光

那份时光

纭纷散文2025-02-18 12:43:58
晨9点,同学约好一起进山,捡榛子。车往后山方向,从拉龙箐旁过去,出硝洞,不到蝴蝶园,行至山脚下,将车停在路旁,步行上山。农田旁有榛子树,但是,地上没有几颗榛子,大家弯腰搜寻,好容易找到几颗,却是空壳,
晨9点,同学约好一起进山,捡榛子。
车往后山方向,从拉龙箐旁过去,出硝洞,不到蝴蝶园,行至山脚下,将车停在路旁,步行上山。
农田旁有榛子树,但是,地上没有几颗榛子,大家弯腰搜寻,好容易找到几颗,却是空壳,仔细看,外表有针眼大的孔,是被虫子光顾过了,捡不到榛子,那就上山。
往山上走,就发现沿路都是榛子,好多,可惜我们来晚了,这些貌似很好的榛子,实际上已经被虫子先我们光顾过,几乎都是有虫眼的,大家一路走一路看,都说明年得来早些,约莫在十月就该来捡。
倪妮头晚陪了我去剪头发,将留了几年的长发剪了,本说烫个满头卷发,省得打理费时,可倪妮连说不可,她原来见别人烫过满头卷,很难看。发型师说我的发质太茸,怎么做都难,建议剪个波波头。随她怎么弄,只要剪短就行,于是就由发型师打理了。连洗带吹,花费15元。
同学汇聚到一起后,大家对我的发型都不是太满意,尤其是HZ,简直就当做不认识我,一直心存芥蒂,直想找出原来的老同学,原来那个熟悉的人去哪里了?我见他的神色,好像我是做了整容的样子,他拒绝承认,不时就用探究的眼光想看看我的眼睛深处,希望找到原来的影子,我暗笑,就是不看他的眼睛,让他疙里疙瘩的,怎么有个熟悉的外人掺杂在这里呢?
老公带了母亲从市里下来接我,大家一起去骏鸿家包饺子、蒸南瓜。去年骏鸿住进了lz房,也算是贺她乔迁之喜,这lz房面积不大,四十平米的样子,却是布局合理,规规矩矩地,很好用,关键还有租金不高,每月也就百来元,不似最近市内开始供选的lz房,虽然是市内,但是租金贵到每平米12元,位置好的到了17元。ZY的儿子在市内工作,已经填了表也参与选房,上星期选房时,最终还是因为租金高而不得不放弃。
见了我的新发型,老公和母亲都连声埋怨,老公说,什么?婆婆头?你想当婆婆了啊?你问过我了吗?怎么擅自做主?母亲说怎么又乱剪发,原来不是就告诉你不能剪短发的啊。
1999年我就剪过一次齐耳短发,回到家就让母亲很不高兴,她说,怎么看怎么就像.....
母亲一贯说话直来直去,而且极富想象力,不过把我说的光火:长头发难弄,梳理费时,洗发费水,如果和人打架,难免就被揪了小辫子!
母亲直梆梆地甩过话来:就是要你淑女些,省得拿自己当个猛张飞,舞枪弄棒地不是个省油的灯!
如今的我,已经很温柔了,随他们说去,最多就是乘他们不注意,背后瞪瞪眼睛!
全家一起吃饭,饭后到长堤上游览,侄儿和他的女朋友问我,你剪了头发啊?不留长发了?两人一致认为剪了显年轻,很精神。
儿子对我剪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对他来说,好像没有变化似的,他一点奇怪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对我的发型大家意见不统一呢?于是细细地分析了一会,有了一个发现:老公和母亲是最亲近的人,他们多年来和我相处时间最多,实际上相见就只心见,在意的是相处的感觉,从没有把外表很仔细地看好,突然变了个发型,不是熟悉的宽额高际那个一看就见脸的模样,波波头齐眉刘海把我最显眼的标志掩盖,他们一下失去了心中最熟悉的定位,感觉变了,是陌生的,而隐藏在刘海下的模样把外形变得也是陌生的,因为在他们心中,年轻时的模样一直延续着,尽管岁月早将青春的痕迹抹去,把沧桑写满脸颊,但是他们仍然感觉着保留着那份时光,面对现实,两人都不能接受,我接受到他们强烈的信息传递,那是相同的感觉,是一份携手相依踏上彼岸回头刹那的惊讶,原来海有那么大!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呀?光阴如梭,岁月匆匆,逝去的青春,所有的经历一去不回,我们的感慨是别人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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