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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佛问:“你忘记了吗?我回答:“没有,或者说忘了吧,留存美好,忘记悲哀,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嘛,你说的”佛笑得很开心,说人生如梦,是因为人生存在不可知的未来;说梦如人生,是因为有梦才存在生活的欲望。注定的
佛问:“你忘记了吗?
我回答:“没有,或者说忘了吧,留存美好,忘记悲哀,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嘛,你说的”
佛笑得很开心,说人生如梦,是因为人生存在不可知的未来;说梦如人生,是因为有梦才存在生活的欲望。注定的相识,如春季花开的声音,悦耳的清脆。注定的离别,像晨曦的露水,平静的美丽。与其说爱是种缘不如说是留下幸福记忆的巧合。那巧合,使得傍晚的云端,紫霞闪过。
——题记
夜是如此的寂静,静得连丝丝的风也无端地吹生出一地的落寞,空荡的夜里只弥漫着一个人的伤悲,心潮又升上了沉沉的雾霭。紫雪显然又把自己扔在了她自己营造的忧伤里,情丝千千结,无关对于错,只知道情不自禁中,爱恨红尘里已无法牵回旧日的时光……
很多时候,她都会黯然心伤,伤那些丝丝缕缕美好的错过;伤时光毫不留恋的从身边溜走;伤两个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只留下了离别,便从此天涯海角。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小,小到无力于牵住红尘里的聚散,情失魂梦里,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也说不清,一如舞动在秋季的落叶,旋落了,便再无痕迹。
风,干了往事,摇落尽旧日的尘埃。窗外,摇荡着浮华如烟雨的记忆,只留一抹颜色,年少时爱的记忆依然会勾起她唇角的笑靥,只是心中的身影已在遥遥的那方……
“该是去看看他的。”紫雪喃喃地说着。她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子,可是在面对内心一次又一次的责问时,紫雪显然已经没有了主张。她变得茫然、变得不知所措,她不知,这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只隐隐觉得有句该说而未曾出口的话,要去当着梓轩的面说出来,只有说出来,她的心里,才会熨帖,才会有着落,那些彼此的过往,才真正可称得上尘埃落定。
于是,上周末的清晨,一个很冷的冬天,她独自坐上了开往济南的火车,7个多小时后,在火车戛然停止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身影,她想着,如果当年她跟随他来到这个城市,现在的她和他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境况?他们还会像当年那样相爱吗?当容颜老去,青春不在,他还会一如当年欣赏她、爱慕她吗?想着想着,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雪,你终于来了!”紫雪被这种声音诱惑着,转身,抬眼望去,然后便飞奔而去,这四个在十五年后久别重逢的女子在人潮如流的车站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她们是紫雪大学里最要好的三个同学。“梓轩,情况怎样了?”自从知道了梓轩的病情,自从决定前往这个城市看望他,紫雪的心像一个吊挂在半空的风铃没有着落,她很快从和老同学重逢的喜悦里挣脱出来,“焦虑”这两个字写满着她的脸,从眉心、眼角一直到嘴唇……“梓轩”这个名字,像一团无法理清的丝线,在她的心里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妍”轻轻拍着她的肩说:“走吧,30分钟后你就可以见到梓轩了,只是,他病得很重,还有他并不知道你会来,因为他已经昏迷好多天了……”
坐在车上,紫雪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她一直想着妍刚才说的话:“梓轩病得很重……已经昏迷好多天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妍”的手,手心已经握出了汗。紫雪的嘴角噙着笑,心里却漫溢着忧伤。耳边不断传来妍的絮语:“我不知道梓轩会不会醒过来,也不敢想象当梓轩醒来后见到你是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你们分开得太久了,我甚至担心他能不能承受得了……”很快,车子穿过济南的大街小巷停在了医院的门口,紫雪走下车,捧着一束百合,被老同学牵着手来到了梓轩住着的病房。这时,紫雪突然停止了本应向前的脚步,她背过身去,一时间泪水流满了脸庞,她不知道该怎样地靠近梓轩,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这份比天高、比海深的情意,“妍”一把抱住了她,明显感到紫雪在阵阵地颤抖,“是不是我们不应该一直要你来看他?”妍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了!”紫雪说着便推开了病房,一下子,她惊呆了。眼前的梓轩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使眼前的这一切没有任何生气可言,床边摆着监护仪,梓轩的妈妈坐在床边,看到走进来这个陌生女子站起身来,却不知说些什么。
紫雪把手中的花交给了梓轩的妈妈后便走到梓轩的病床前,静静地看着他,她强忍住眼泪,生怕失了礼。紫雪想着,他还能醒过来吗?难道就一直这样闭着眼睛不说话?他知道我来了吗?梓轩,梓轩,醒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