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的秋色

农家的秋色

三夫之对散文2025-02-01 14:59:15
天气逐渐转凉,她告诉我们秋天已经到来。天高云淡,气色宜人,秋天的香味时而清淡,时而浓浓。秋天的天气就像大姑娘的脸色,说变就变。这不昨晚还满天星星,坐在我家院子里的几个邻居还说“天气预报说‘今晚到明天有
天气逐渐转凉,她告诉我们秋天已经到来。天高云淡,气色宜人,秋天的香味时而清淡,时而浓浓。
秋天的天气就像大姑娘的脸色,说变就变。这不昨晚还满天星星,坐在我家院子里的几个邻居还说“天气预报说‘今晚到明天有小到中雨。’今天晚上有可能下大雨了。”我看看天空闪烁的星星说“满天星星,哪来的雨啊!”没想到到了半夜时分,雨水哗哗的下着还夹杂着雷声“轰轰”。
早晨起来,雨还在继续下着。使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忙碌中收秋的爸爸说过的一句话“‘秋雷十二暖’不要怕把洋芋冻了。”也许昨晚的雷声在告诉我们,今年又是一个暖秋,让那些碧绿的,人们还舍不得收割的庄稼再成熟几天。前几天回到家里,看到农村人最大的经济来源土特产“洋芋”蔓子还碧绿碧绿,大家还都舍不得挖,但是又担心怕冻坏了洋芋,这下大家不要担心了,再养十来天,就可以了。
要说让我最记忆犹新的秋天的诱人香味那就是满树红彤彤的苹果,和满树红绿相加的枣了。一回到家里,走到街畔上妈妈家的枣树下,看到诱人的大红枣,摘几颗,放到嘴里,又香又脆,贪恋的我就像个小孩,一边吃,一边摘的往兜里装,不一会儿,肚子吃饱了,可气的是满身的兜里都装满了“哎!这兜太小了。”
走到自己家的果园,那苹果的香味扑鼻而来,摘一颗,擦擦上面的尘土,这苹果的颜色更加红了,还发着耀眼的光芒,放在嘴里,轻轻一咬,香甜可口,果汁四溢。我一边吃,一边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时的我刚刚和老公订婚,那时候我们家里没有一棵果树,婆婆在百忙之中给我们家送来大概够二三十颗苹果,那苹果才叫大,一颗足足有八九两到一斤左右吧!那个时候,要见一颗苹果也少之又少啊!更别说能叫出苹果的品种名了。婆婆走了以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看着诱人的大红苹果,拿起一颗咬一口“哎呀!这么酸啊!”一向不爱吃酸的我不由得叫出声,那时那个傻啊!也不看看这些苹果是否一样,反正我拿起一个试一下,轻轻的咬一下,咬一个酸的丢在一边,又咬一个……不知不觉这边的没有了,都到了那边,都被我筛查过了,都是红红的脸蛋边有一个白口子。这下的我可着急了,要是爸爸妈妈回来问我咋办?没想到爸爸妈妈回家以后,没有过问此事。如今呀!什么品种的果名都叫得出,什么红元帅、黄元帅、红微金、国果、红富士……如今人们都说,把些人吃成精划子了,那个好吃,那个不好吃,那个酸,那个甜,那个放的时间久,那个放不时间长,都是大人小孩耳目能熟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晨,爸爸早早起床走了,我和姐姐在后面来到爸爸去的谷地。由于趁快,爸爸就把谷穗先凿下,等把所有的都忙碌完再割谷草。那一排排整齐的谷子随风摆动,在微风吹动下,它们齐刷刷的向我们点头,在我的心里好像这些谷子在给爸爸点头哈腰,致敬鞠躬,在感谢他老人家这一年以来对它们的精心呵护,从春天种入地里,到了夏天爸爸除草施肥。这一块地,他老人家弯腰除草,整整除了四遍,每一遍都要除五六天。到了夏天,在雨水中给它们施肥。如今看到丰收的季节到了,爸爸满心欢喜的对我们说:“就这一块谷子,够我们父子几家吃几年的小米了,过去是农村的小米不值钱,没人要。如今一斤小米能卖三块五毛钱的好价钱,要是换大米,一斤能换一斤半大米啊!那么贵,而且你们要是买别人的,不一定是人家旧米染一点食品黄。还是我们自己种的放心啊!”
“爸爸,要不你打下以后,也卖一点吧!”
“不卖,不卖。谁卖它。如今我们不缺吃,不缺穿,又不是年前,那时候你弟弟在上大学,没钱花才卖粮食。如今你们都不种了,我也在不知道种不种了,今年就是多种一点,够我们吃上几年的。”
……
我们姐妹两个和爸爸一边凿谷穗,一边听着爸爸讲着家里的动态,过去的艰苦岁月,如今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中,凿下满满九袋子谷穗子了。抱起一袋子谷穗,沉甸甸的,穗穗都是饱满的颗粒,这样的小米才好吃啊!回到爸爸家的院子里,大门一开,鸡,羊大叫,好像在迎接我们凯旋归来。
回到院子里,到处都是秋的气息。勤劳的爸爸在院子里种上可以供他和妈妈两个人吃的蔬菜,一人多高的西红柿接驾在一根根高杆上,那西红柿结的就像玛瑙一样,红绿相接,在早晨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足足有一百多颗辣椒苗,在这一百来棵辣椒中有四个品种呢!有又大又圆的菜辣椒,又粗又长的尖辣椒,又长又细的尖辣椒,还有刚刚有的新品种鸡嘴辣椒,这些辣椒和绿叶相比,在阳光下发出微微的淡光。这些西红柿和辣椒在中央,四周围都是豆角,那豆角呀结的一串一串的,又长又细的豆角可不是前几年种的那些旧品种,都是妈妈从街上买回来的新品种,那个产量才叫高啊!这些庄稼(蔬菜)种在院子里,既是院子里的一幅图画,空气也新鲜;又吃起来方便,忙碌中随手可及,摘一点就可以吃了。这些蔬菜既爽口,又对自己院子里也是环保,这才是无污染的绿色食品。
“一年之景在于秋”,这美丽的秋景要数农家小院了。牛羊鸡是院里的音乐师,它们的叫声好像有节奏,时而高昂,时而缓慢;家家户户院子里堆满了成熟的农作物,就像一座座金黄的小山峁,这小山峁上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欢乐;风景最优美的是各家各户的街上了。各种水果树结满了红的、绿的、黄的水果,只要路人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颗,既解馋,又解渴,这个时候,主人要是看见,他们会热情的走过来,给你摘一大抱“拿着吧!拿着路上渴了吃。现在可不比过去了,什么东西也可以大家分享了。”主人的热情感动着走路的人们;你看那些水果树下是什么?哦,原来满地都是大南瓜,这些大南瓜看上去丑出八怪,这也是农民们的种瓜经验“丑瓜好吃”嘛!你可别小瞧这些丑瓜,这都是农民伯伯们春天买来的瓜籽,种着这些瓜即产量高,又香甜可口啊!
秋天的景色迷人。农家的秋天充满了欢笑,这些欢笑都洒在漆黑的油漆马路上。欢乐,笑声,还有车轱辘的“吱吱”声会越来越远,这是上一曲的声音即将消极;下一曲又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这声音在到路边循环着,从早晨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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