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如枫
题记:不必查看日历,八年前我已立秋。总以为花季是灿烂的季节,无论窗外的天是风是雨,心都盈盈如许。不想,总有花季的少年,心事如枫,秋成嫣红,绚烂成一季的斑斓。昨晚通宵,今天得幸休息。近午,沉梦里听到“北
题记:不必查看日历,八年前我已立秋。总以为花季是灿烂的季节,无论窗外的天是风是雨,心都盈盈如许。不想,总有花季的少年,心事如枫,秋成嫣红,绚烂成一季的斑斓。
昨晚通宵,今天得幸休息。近午,沉梦里听到“北斗望月”的铃声,醒来,是霜的信息。随意的漫心恣语,倒也谐然。挂下电话,打开电脑,走进敏思,这般心宁。近来颇忙,都无暇到敏思的首页里去适意瞅瞅。难得今日拂褪工作的劳形,忙不禁溜到敏思来,看看博文,瞧瞧故友。
在情感栏目里,邂逅到熟悉的面孔,东山石、小宝、明月天涯、沈若,夹隙里,发现一个叫“灰姑娘”写的《青春散场,等待下一次开幕》,有些惊悸。刚刚在QQ空间里看到斐的签名档更新为“又一届学生毕业了。青春散场,却是更精彩的开场!”惊喜于斐的乐观和欢喜,明明看着散场的青春,有些留恋,却能说成“更精彩的开场”。尚不知今天要毕业离校的沈若会有什么样的感触。这时又看到灰姑娘的这篇《青春散场……》,不免有些欢喜暗生。人总是有些自私,走过赤坎,看到瑜儿拍下的骑楼照,总会觉得亲近几许;行到丽江,看到陌上拍下的许愿牌,总会感到心通些微。于是,看到两处相同的“青春散场”词句,便想捕捉不一样的文字心情。
读了这篇“青春散场”,隐隐心疼。虽然不曾相识,却有相近的流年感触。听着昨天博上的“红豆”,知道“一切都会有尽头”,“没有什么永垂不朽”,心会微凉。相聚离开,便是必然的青春散场。下一次开幕,竟是山长水阔得去看细水长流了吧。文字开篇就写到,“青玄的天空,那悠然漂浮的白云,是属于我的亲情么?风吹过,它冲我莞尔一笑,我却感受不了它的温暖。”我想这应该是小宝一样的女子写得吧,只是要比小宝还年轻些吧。辞藻的丰盛,一句便见分晓,只是年少才会多些这伤春的绚烂吧。小宝说,纫兰的文字平静细隽。我想那是成熟的标志吧,小宝总有一天也可以写成那般淡定从容的文字呢。静水暗流,不是追求来的,应该是流年赐予的吧。
可我继续读下去,“15岁,花样年华,手中衍生的文字,竟是如此苍凉。每一次的抒写,都是内心一次又一次的挣扎,布满了鲜血的真情。但仍然在写写涂涂。”惊讶于写下这篇文字的灰姑娘才15岁!那花季还不曾绽放的年龄,离我约略有些遥远,于是也想着,是不是她写的回忆录?可看看ID“wx1995115”,知道是95年的小人儿,假不了。不免有些诧异,江山代有才人出,英雄出少年。难怪在23前,张爱玲就几乎写尽了惊艳的洋洋大篇。到底15岁,还不曾到花季,就已“玄青”,焉能不心疼?到书架上翻开舒婷那句诗,“不必查看日历,八年前我已立秋。”我想这样的女子,总不能称“孩子”吧?早在纫兰的文字里惊异过小我五岁的小宝,是早熟还是明透?大抵这类的女子都是可以谛听得到流年暗转的声音吧,尽管脱透,或明媚如懒莺,或惊艳若陌上,或玲珑似清灵子,或淡定像纫兰,痞子小宝,侧颜昨天,都应该有一掬心结样的东西,难以恣绽的吧。我想她们是会欣赏张国荣、林青霞、胡兰成、张爱玲、王菲的某些地方吧。心结,如暗夜花开,即便是早已修炼成妖精的兰大妞,也难免偶或惦念那盏无眠的灯,不会因为这个海水女子是上帝的私生女,而去解开那如兰若梅的心结。
总为这些或才或灵的女子心动,涂涂写写间,便能绽放一朵灵魂的花,让你感受云淡风轻,欣赏拈花而笑的慈悲与欢喜。在微凉如水的尘世里游曳,偶尔会听到王菲《红豆》的嗓音,你我会伫足而望,看舒卷缠绵的白云,想静美绚烂的秋枫,轻掬这如水的月光,暗叹清辉三分凉。在成长里,我们总会在邂逅的刹那心悸,就如这才15岁的灰姑娘结尾的那样,“面对洁白的菊花,剪刀犹豫一刹那。面对我的慌乱,青春可有片刻的不决?结束后,属于我与你、他的青春终于散场了。我,又将等待下一场开幕,只是其中冷暖,不可重复……”
一个才读初二的灰姑娘,花季如枫,静美这片迹嫣红,心微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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