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你爸很爱你哦。”“怎么说?”“就是啊,你去学校后,你爸问我给你的钱够不够,出门在外的,让我多给你些钱。”“你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这使我想起了那个雨后,如果当时事情没有那么发生,就不会有接

“你爸很爱你哦。”
“怎么说?”
“就是啊,你去学校后,你爸问我给你的钱够不够,出门在外的,让我多给你些钱。”
“你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这使我想起了那个雨后,如果当时事情没有那么发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了。而对于那个一直容纳我成的伟岸身躯,我究竟伤他有多深。但是事实是不会以我的意志改变的,它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发生。而且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是始作俑者。而当时欠下的那句“对不起”也一直埋在心底。
七月,在四川是很炎热的季节了。步行在大街上就像是来到了某个海边的沙滩,随处可见的是穿着很少你的拥挤人群。路边的小狗伸着舌头,好像刚跑了一次马拉松。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路边有一个小男孩光着脚丫在斑马线上不停的跳跃,嘴里嘟囔着什么。
西街的弄堂里,飘来阵阵饭香。屋顶的烟囱冒着缕缕青烟,在屋顶上空形成一朵巨大的“云”。在我家那个拥挤的空间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妮可,吃饭了。”妈妈在厨房里把头伸出窗外向咋天井里的我喊道。
“天气好热啊,吃不下。”我不耐烦的回道,然后继续玩着手里的泥人。它还是爸爸出差的时候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呢。
“是你最爱的鸡肉,你爸今天特地早起去市场上给你买的-----”妈妈的声音还在楼梯间回响,但当我抬起头时,她已经在我面前了。
“这么热的天,一点食欲都没有….”我惊愕地看着她,再望了望我家厨房的窗户。
妈妈也不管我说什么,拉着我就往回走,进了屋,来到厨房,就看见爸爸已经把他的上衣脱了,晾在外面的竹竿上。
“今天天气好怪,可能午后摇下一场雨吧。”爸爸拿着一把破旧的扇子慢慢的摇晃着。
“很有可能,不说了,快吃饭。忙了一早上累坏了吧。”妈妈把饭盛好端了出来,催促道。
我吃了俩口就放下筷子,“吃饱了。”准备去我家那老式冰箱里拿杯冰水来喝。
“可可,再多吃点啊,刚吃了饭,不要和冰水,你胃本来就不好,你….”爸爸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烦不烦啊,这么啰嗦。”
“嘭”我头也不回的回到小阁楼的房间里,然后把门甩上。
如果那时候我有回头,我就会看到爸爸眼中无法掩盖的无奈。如果我有走回桌边,我就会发现爸爸头上新冒出的白发。如果我有亲切的握他的手,我就会发现他原本巨大的手掌早已不在光滑。然而,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也没有回头。而接下来的伤害也就无可避免了。
在下午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没有一丝预兆。我坐在阁楼上,眺望远方。对面繁华的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在雨中疾驰而过,偶尔与旁人措肩。
午后的大雨洗去了空气中的污浊,街道也露出了它原来该有的沥青色。因为这场大雨,爸爸下午就待在家中,而且和我一起在楼道间纳凉。
“可可,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一般,就那样吧。”
“你要好好学习啊,学习对你以后出来是很有帮助的啊。”
“知道了。”
“你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耍。帮你妈妈做点家务啊,你妈一个人也是很辛苦的。”
“你怎么不做呢,让我做。你一天到晚不在家,也没见你赚多少钱呢。”我其实说的很小声,但我肯定他听见了。因为我感觉他侧过头看了我半响,(我还是有点怕他,不敢回头)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默默地低着头朝屋里走去。
此时我才敢抬起头来,映入我眼帘的不再是笔直的背影和鼓励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佝偻的背脊,呈着黑红色的皮肤,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道道伤痕。
‘时间,往往就是在你一不留神的时候“唰”地一下跑得比磁悬浮更快的坏角色,一直以为“还早着呢,早着呢”的事情却总爱跟着它一起冷不防地窜到眼前,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你我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