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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摘柿子电脑桌上,端放着两个柿子。柿子很大很大,有绿有黄,中间横着一条凹痕。还没到成熟时候,硬硬的不可吃(记得人说,柿子拣软的捏,意即软的熟了可以吃)。国庆日。回老家,山腰的柿子树,挂了四个柿子,就想着
摘柿子
电脑桌上,端放着两个柿子。柿子很大很大,有绿有黄,中间横着一条凹痕。还没到成熟时候,硬硬的不可吃(记得人说,柿子拣软的捏,意即软的熟了可以吃)。
国庆日。回老家,山腰的柿子树,挂了四个柿子,就想着要去摘了。
考虑到山腰有荆棘,顺手拿了一把刀。父亲急急的说,你可别把树砍了。“怎么会呢?”父亲担心我摘不到要砍树。再来说不会,父亲好像还有点不放心,嘴里还想说点什么。知道,父亲对这棵树有了感情。大约是七八年前吧,父亲在外地买来这棵柿子苗,反复斟酌才选中了山腰上(栽房前房后地方很易于被小孩偷摘,栽到菜园里又侵占了蔬菜的阳光雨露)。山下笔陡的,摘果够不着;山上去要经过大片的菜园,易于发觉。可就是这样,年年吃不到多少柿子,多被小孩偷去了。这不,今年树上仅剩四个柿子了。父母不舍,但不摘,不日会落入他人荷包,只得忍痛割爱了。天天望着树上的柿子,天天心里有个盼头,渴望心情结果,渴望美满成熟。这就是父母所爱吧。
窄而弯的山路上,牵着藤蔓,上到山腰,进了菜园。飞动长刀,杀出一条小道,站到了柿子树下面。小小的柿子树,伸展几支细小的桠,有柿子的树桠显然感到吃力了,垂下枝条来。我用长刀够着极有弹性的树枝,摘下了四个果实。想不到我那近八十岁的老母亲,也爬上山来,递给我一个薄膜袋了。接袋子时,我真担心母亲倒下来。
四个柿子,沉甸甸的,心也沉甸甸的。柿树结果几年,我这是第一次摘果。父母摘果,该是多么的艰难啊!
返校时,母亲硬是把柿子给我们,说放放会软的。再把家里的一个颀长南瓜也塞进车子的后备箱。

踩竹山
几个月了,家人都没去自家山,母亲很是担心,多次挑个时间陪她去看看。今天回家,我是做了准备的。旅游鞋,牛仔裤,破衬衣,可谓是全副武装了。
“下山冲”,山涧绵延三四里,越往里越狭窄。冲口有四丘水田,没人种植,满是半人高的蒿草。稻田过后是口水塘。低低堤坝,溃败不堪。水塘里水草萋萋。记得小时候常到水塘里捉鱼。一次在泥中捉到一条鳖,喜颠颠跑回家,杀鳖架锅升火。等不及妈妈回家,独自吃起来。当妈妈回家,看到的我却在极力的呕吐,知道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次为何要呕吐。
我家山上的竹子,成了癞痢头上毛发,稀拉拉的。去年砍了一次,差不多把老竹子都砍了。没想到,今春一场大雪,压倒了好多竹子,影响了今年竹子的繁殖。往日,阳光只能从竹叶缝隙漏下来,见点光线还是奢侈事情;现在,阳光普照,竹子形单影只了。眼中全是衰败冷落孤寂之情景。一气爬到山巅,查看与别家的界限。摇摆一根带叶的枝条,打扫着前头的蜘蛛网,驱赶着头上的蚊虫。阳光照着,尘雾蒙着,蚊虫叮咬着,汗水挥洒着……我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岑寂的山野,空寂得发慌,真想找个人聊聊。
回到家里,全身是草籽,深深的插进衣服里,害得母亲俯身摘了半天。

看父母
现在,那一幕还活动脑海中。我站在两门观望点。父亲进厨房,母亲进卧屋。父亲拄拐杖,一步一拐去厨房炒菜;母亲蹒跚着卧屋牛奶我们喝。人老先老脚,一点不错。腿脚不行了,说明人也老了。想爸妈年轻时,很是能耐的。我妈妈常常说起,饥荒时候,深夜去外面偷粮食,步行十几里,偷得百来斤红薯,一人上肩,狂跑回家。那是何等的力气啊!爸爸也说起,在篮球场上,一气可以奔跑一个下午。想,昔日矫健的双腿,现在都出现问题了。父亲,原本还好的,就是一次忘事,错把叠放的两个凳子当作一个凳子,从上跨下,跌倒在地,髋骨跌断,住院两个月,耗费一万六千元。现在腿上还埋有三颗铁钉。几次叫他去医院取出钉子,“算了,就让它陪我吧”,怕痛,不肯去了。几年了,还是拄着拐杖走路。母亲,近几年,腿脚问题多,先是没劲,后来酸痛,坐着,就会不知觉的拿手敲打膝盖,站起来得要借助手撑着膝盖,步履不灵活了,一步一步的小心走了。
家有年迈的父母,儿女多有牵挂。惟愿父母能幸福的生活,惟愿父母少生病,惟愿父母心情愉快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