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花开花落

我们一起花开花落

嘴馋散文2025-04-16 05:05:18
诗歌,或许是癌,它不动声色地将我吞噬,如黑色的潮水。在这个流行浮躁,流行无病呻吟的时代,一群写诗的兄弟即将被淹没,我相信我们的才华像忧伤一样横着溢不完,还要竖着溢,而很多时候我的笔尖拒绝开放,拒绝违背
诗歌,或许是癌,它不动声色地将我吞噬,如黑色的潮水。在这个流行浮躁,流行无病呻吟的时代,一群写诗的兄弟即将被淹没,我相信我们的才华像忧伤一样横着溢不完,还要竖着溢,而很多时候我的笔尖拒绝开放,拒绝违背良心的歌唱。
正如尘轩所说:“我们曾在风中一同找寻河流,曾和五月的阳光、麦子、野花一起生长的是我们写在乡下的名字和童年”。城市,光怪陆离。那些水泥地上生长不出诗歌的翅膀,我们只好让心灵重回故土。那里的土地庄稼,和朴素的人们足以给出生于乡村的人一生的慰藉。在乡下二十年的时间,它的疼痛和细小的幸福覆盖我的一生,像一条河流从身上缓缓淌过,有沙砾落下。今天早上读到尘轩的《我曾经在苦难中奔跑的兄弟》,突然一阵眩晕,我时常感到这个世界给我一些魅惑与麻木,自己的性情让我留下太多的眼泪。在城市灯红酒绿的边缘,退到暗里,我的疼痛一阕一阕地流淌。在苦难中奔跑,会遇到冷眼,咖啡的冷,电梯的冷,水泥的冷,霓虹灯的冷,我们内心的灯火或许被淹没,或许是对岸的火,自己孤独地亮着。尘轩在自然顺畅而朴素的句子里给这个冷漠麻木的世界猛地一击。他说:在熙攘的人群穿过,别人除了看不见我们的思维和往事。
当然因为自己对诗歌理论认知不甚,经常会读到云里雾里的评论。有的诗歌写得云里雾里,其评论当然也是云里雾里。我读诗歌只从自身的瞬时感受出发,以人为本来抵达诗歌的内部从而深入其骨髓,其血液,其心灵。知道尘轩的名字应该是去年在一个叫中间带的诗歌论坛上,而聊天甚少,后来他在乐趣上说出了一本书《左手村庄右手爱人》。尘轩还给我邮寄了一本,我的地址是乡下老家。这本书已经收到,只是我还没有看到。暂且不说这个。我在新浪网上有个博客,尘轩经常来我的博客留下脚印,我也去随意浏览一下,多是浮漂式的,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细细品读。而现在我则是多读一点文字,并想留下只言片语。就拿尘轩的文字而言,清新,自然,没有一点矫揉造作,水到渠成。比之什么流派什么主义的分行文字,要耐读些许。
其博客上有一首诗《起风》,堪称爱情诗的经典,至少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其文字纯粹顺畅,像流水一样在干燥的五月浸入你的肌肤,饱含诗情的句子张弛有度——起风了/日子像玻璃一样透明/易碎/模糊的伤痛和染红的寂寞/有时像血/像不完整的爱情/或是/虚伪的诺言。读到这样的语言,着实有些疼痛,像细细的针尖刺过一个人的骨髓。接下的的句子就是深入你的灵魂和肉体——起风了/容易卷入一场不该有我的故事/结局的不完美有意地配合开端/故事唯一留下来的/除了残缺的记忆/还有一首我在纸上写下的小诗。一切浑然天成,又毫无遮拦地透视自己对爱情的执着,在频频回忆中抖落浪漫的泪水。
说道泪水,写诗的人往往在暗地里落泪,他有着一颗悲悯善良的心。尘轩的文字总是这样的不动声色地给你重量,给你潮水。汶川地震,生灵涂炭,当时我眼睛里的河水汹涌涨潮,还写了一首《汶川,让我对着您的名字大哭》,后来一个兄弟说这样汹涌地抒发感情有时候不如一颗无声的泪水落入尘埃。刚才读到尘轩的短诗《这样毛茸茸的五月》,便感知到了轻微的细小的一颤,而这“一颤”往往比千钧巨石般的重压还要疼。这是写给汶川地震失去生命的孩子们的诗,其中有一句:我用双手擎着文字里的善良/村庄五月毛茸茸的夜里/想一些土地上早逝的孩子/这时候/泪水毛茸茸的闪光/不再需要马灯。读到这里,我有一种抽丝般的疼痛。
当然我读尘轩的文字,有点不恭。粗读一下其博客上的文字,多是这种在平稳自然的叙述中将自己的情感喷薄出来,而其语言组合别具匠心,风格自成一家。我会一如既往地来读兄弟的文字,我们都会坚强地走下去,以分行的文字来唤醒人们,让世界多一点温暖与和谐。正如兄弟写道的:我们一起花开花落/一起经历故事让历史无限深远/生命愈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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