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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此刻,听着梁静茹的《崇拜》,什么也不想去想,却又无法不去想;什么都想了,却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片又一片的枫叶红了,谁的心也如此这般热烈。独自伫立在水边的老人,想着谁,思念着谁。多少年过去了,心还在,曾
此刻,听着梁静茹的《崇拜》,什么也不想去想,却又无法不去想;什么都想了,却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片又一片的枫叶红了,谁的心也如此这般热烈。独自伫立在水边的老人,想着谁,思念着谁。多少年过去了,心还在,曾经许诺要牵手白头的那个人却不知漂流到了何方。
把教堂建在水上的那个人,灵光闪现的那一刻,究竟是想到了何人何事?人类的婚姻一定要由教堂来见证,而爱情,则需要由水流来证明。因为不管时间怎样消逝,飘荡的水流永远都不会静止,巨崖也好,微尘也罢,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水的流动,正如奔涌的爱情,心在哪里,爱就在哪里,永远都不会消逝。
所以,没有人能真正计量出水之教堂承载了几世几千载的爱情。多少风雨来来去去,岁月催白了头发,当初的承诺却始终鲜活纯净。
静茹的妆哭花了,身体依然抽搐不止。而身旁的老人依然那么安详,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约定能让他长久地伫立在水边从不曾放弃。多少对美丽的容颜在这里许下了幸福的诺言,他们相牵相携的快乐和满足映衬着老人的孤独。可是,老人自己并不觉得寂寞,不然,他怎会年复一年地在水边的教堂平静地见证着一段又一段如自己当年似的爱情。
花开花落了多少轮回,只有经霜的枫叶一季比一季更绚烂,满眼的绯红染透了早已注定的结局。纯净的水流依旧波光粼粼,汩汩流动,只留下沉重的十字架在水中渐渐沉默。
爱人离去后的世界如泣如诉,独坐教堂中,清冷的水面将满腔的思念隔离在一片孤独之中。
静静的空间,瘦瘦的人。
一双颤巍巍的手——十指如柴,轻轻抚着那挂满泪水的脸庞。挥之不去的思念情怀凝结在满头如霜的白发上,如同水流,从指间隐隐溢淌而出,像错失的相爱的时光。
踽踽独步,一泓多情却感伤的清流,波澜在孤寂的脚下,荡激在听者的心中。
被风吹过的水面留下了一道道的漪沦,随着时间的流逝,波痕渐渐地消失在水面上,留下的是平静的面和刺骨的心。
“可能的,可以的,真的可惜了。幸福好不容易怎么你却不敢了呢?我还以为我们能不同于别人,我还以为不可能的不会不可能……”什么事可能,什么事不可能?故事没有终结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揣测。更可悲的是,我们会终于发现,我们每个人都一样,我们不能把任何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但是,我们最扼腕的,不是无法完成不可能的事,而是眼睁睁看着爱人从身边离去。幸福那么不容易,我们还是不得不让他从手中溜走。谁说放手也是一种拥有,比起不可能的事,相爱过的人别离的痛楚才是最令人断肠的。然而,在伟大到虚渺的爱情面前,人类是这样的渺小、苍白与无助。所以,静茹一边唱一边哭得惊天动地。老人的伤也一定是痛入骨髓的,但之所以能如此平静,是因为他早已体悟了这样的道理。岁月的沧桑给人的不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体验,而是不断在苦痛孤寂中接受世事无常的心境。
只是,年轻的我们怎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所以,静茹依然伤怀地哭着,依然不甘地唱着:“风筝有风,海豚有海,我存在在我的存在。所以明白,所以离开,所以不再为爱而爱……”可是,我知道,就算被现实摧残得遍体鳞伤,任何人直到死还是不会放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