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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去延安学习,说心里话,听几位专家的报告,到没有在我的心灵里留下太多的印象。这倒不是专家们讲得不好,不精彩。而是我觉得当今的社会很多时候看到的和专家讲的总是相悖,明明知道什么是真理,可到头来真理还是被谬
去延安学习,说心里话,听几位专家的报告,到没有在我的心灵里留下太多的印象。这倒不是专家们讲得不好,不精彩。而是我觉得当今的社会很多时候看到的和专家讲的总是相悖,明明知道什么是真理,可到头来真理还是被谬误同化掉了。倒是两位在我觉得来就是做官的厅长让人有些很多浮想联翩的机会。
厅长做的是第一场主题报告,记得我有文字已经记述过了,不在这里重复。需要说明的时候,厅长的开场白很让人觉得亲切。他说这次算是家里人聚在一起,所以他不想说客套话,就想说说心里话。厅长是唯一学者,名符其实的学者,他讲出来的东西尽管亲切,但是却也包含着很多深奥的理论知识。讲了两个多小时,我竟然没有觉得长,平日在家里开会,不要说别人讲话,有时候就是自己讲话,不坚持都会睡着的。
特别是他说教育局长虽说掌握着一定的权力,但是却也担负着无限的责任。说做工作应该有声有色,去生活,有滋有味。交朋友重情重义。看起来在这个社会里,现在用不着去说大话,很多时候,朴实的东西反倒觉得更珍贵。当时厅长做完报告,我们有一段简短地交流。当时他问我,是不是他说得多了?是不是说的有些随意?是不是大家心里有点烦呢?
我说多与不多那是心灵的感悟,喜欢听,有用处,就是讲上三天三夜大家还是会觉得时间不够。不喜欢,没用处,恐怕五分钟大家也会让自己的大脑走向另外的世界和空间的。说到随意,我对厅长说,其实人生就是一种随意。这和生命的存在是一样的。人都说生命是个过程,这个过程需要精彩,但是大家发现没有,生命的存在其实也很随意。活着也许好像还有规律,然而真的离去的时候,很多时候却是没有缘由的。
有人说,生命的存在有价值,离去的时候也是有价值的。我后来细细想了一遍,发现这里所说的有一种偷换概念的嫌疑。生命应该是生命自我存在的价值,可是后者可能是就成了生命失去的社会学意义了。所以厅长今天看似随意的讲话,反倒让大家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力度,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真诚,一种生命的纯洁和无暇。
至于说到烦,我知道那是厅长为人的一种谦逊。其实这个世界对于生命来说,不应该有烦躁的。因为生命的存在本身就和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大家能耐着性子听完厅长两个多小时的报告,说明厅长的报告已经走进了大家的心里。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用不着去高谈阔论,用不着侃侃而谈,有时候就是一句叹息,也许就是一份微笑,同样能震撼人们的心灵。
培训第四天,我从安排的表格里看到有一场主题报告是厅里的一位副厅长来做。我到教育上时间很短,不光业务是外行,就连教育界的精英也是个睁眼瞎。还是听同僚讲,要给我们做报告的副厅长是一位基础教育的专家。这次培训一些教材就是出自于他的辛勤努力。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能写书的人就有一种天生的敬佩。所以上午吃完早餐,我就早早得到了报告厅。因为去得早,所以我就在最前边给自己找了一个位置,拿了一瓶会议配发的矿泉水,心想这次报告我一定一分钟也不缺席。
报告是上午八点半准时开始。副厅长准时开讲。说到内容自然是和基础教育有关。对于我们这些来自于最基层的人来说,基础教育真的让人感到很困惑。不说远的,就说我们县,国家一直在说要发展教育均衡,为此我们也做了努力。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咱先不说基础教育的硬件怎么样,光是师资力量的均衡就已经那个我们有些无所适从了。
现在是城里的学校人才济济,是不是人才,至少是济济吧。可乡下许多学校,现在还是很多老教师在那里苦苦挣扎。说心里话,我开始想到了境界,后来想到了事业。现在我是什么都不想了,毕竟我没有能耐去改变社会,更没有权利让很多人不去无聊。当然了,这里我要说明的是,我说的无聊是一种哲学概念,和生活中所说的无聊不是一回事情。
几十年前,记得邓小平说过,由于改革开放,放松了教育,这个课也许几十年都无法补回来。当时我还不明白,改革开放才几年时间,既然发现了,赶紧纠正,也许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现在看来,我是太天真了。当然了,生命的过程有时候不完全都是社会来完善的。自我的完善有时候也显得非常的重要。这次在延安,我去杨家坪纪念馆进行参观,那些可歌可泣的画面我都已经记不住了。不过有一个情节对我触动很大。当时的陕甘宁边区经济生活是多么的艰苦,我不说大家也是能够想象得到了。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毛泽东提出了发展基础教育,而且每年拿出当时财政的百分之二十去搞教育。
当时我有点吃惊。因为当时的陕甘宁边区不说别的,连温饱还不能解决。看来伟人就是为人,尽管当时毛泽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国能改朝换代,但是我发现在他博大的胸襟里已经开始酝酿着一个暂新的时代了。现在不一样了,很多地方说没钱搞教育,可是一辆车少则十几万,多则几十万,甚或上百万。一桌饭动不动几千一万,一瓶酒几千一万。可是山区的孩子的桌椅板凳却好多年没有资金更换。
我也不想对别人说三道四,我们县有一所在全县人的心目中很是不错的小学,它也是我的母校。我经常给别人说,我在故乡接受教育九年,就在这所学校待了整整七年。去年我第一次走进母校,看到孩子们坐着的坐着的桌椅板凳,心一下子就像是被钢刀割了一下。我不明白,一所唯一的县属学校,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条件呢?是国家没给资金,还是……我不愿望下去想,一位想多了,大家都会不高兴的。
扯远了。台上的副厅长说的就是怎么样做好县域基础教育。他大概这些年来一直从事基础教育工作,所以他讲出的东西不过实际,似乎也很实用。我是一个教育外行。我知道自己不能怠慢,因为教育是在塑造生命的伟大,我不敢用无聊去诠释教育的真谛。所以我听得很仔细,也记录的很认真。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么些年了,我也参加过很多重要会议。但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笔记。我对别人说,我的记忆很好,不用记录就可以用大脑记住。其实那是骗人的鬼话,只是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大脑被众多的无聊和废品占领。
可今天我一直都在记录,生怕把那里遗漏了。副厅长特别是讲到教育均衡的时候,我发现他有些激动,他说现在的人,嘴上说的是一套,可真正做的又是另一套。我不苛求大家都能像昨天去看的张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