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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记下美好。2007年一月安好地睡在你的肩上,你的肩膀坚实、安全,它在你的最保险的地带渐渐红润起来。澧水托起东方的太阳,船只流动成寂寞的诗歌。接下来的日程:我需要那双年轻的手抚摸经年的风霜爱人,我看不到
记下美好。2007年一月安好地睡在你的肩上,你的肩膀坚实、安全,它在你的最保险的地带渐渐红润起来。
澧水托起东方的太阳,船只流动成寂寞的诗歌。接下来的日程:我需要那双年轻的手抚摸经年的风霜
爱人,我看不到你,一切忧伤都在案前的青花瓷里,它的清晨与傍晚、那些靠一管长箫吸收的晨曦与暮色,一瞬间奔入记忆。
记忆里有水。澧水、洞庭之水、长江之水、大海之水,它们都是要汇合的。在水中,我不想说思念的话,但我想念那些被遗忘的时光。
时光经过《九篇》,大鸟纷纷落巢,我已经将瓷中的梅喊成血色,今冬的雪还是那日我腮边的泪。
今生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要的是关于你的记忆。其实,生命可以是一首诗,记忆也可以绽放成美丽。是季节不许我慢慢前行。
风霜将我侵蚀成一枚锈色的月亮,你怀着逐渐加深的暮色赶往出事现场,在暗黑的云层里,你终于流下了一小滴追悔的泪。
其实,错过与未错过的相遇,都是一个错误。

落梅。六个瓣的痴情,终于拼凑成一副图画。我是图里扫雪拂尘的女子,你回来了,推开柴门,归程,比起程还长,长过一生。路上月华满径。
风舞九天。我就是你多年前红尘走失的女子,曾与你一样,念着一个轻盈的词仰望星星和月亮。夏夜只是我梦想中的其一,千里之外的王国,才是我最终的抵达。而你,你已经将路走得曲曲折折,那座欲望的天梯,就是我们的三生。只是,请不要偷窃月树上的桂冠,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更不想探听前生。

一把锁。压抑了两天,将自己置身假想中的水深火热。你给梦一把梯子,上帝的门窗就打开了,雪花盛开得异常美丽,月色比往年更加灿烂。不牵你的手,你拾我低下去的泪水盈上去的目光。
已是黄昏独自愁。你着什么颜色的长衫并不重要,缥缈的是黛色深处的纱裙。愿意在紫色的檀香里迷失自己,然后幻想梦的尽头开着一朵隔世的花。
红尘的声势越来越紧,你越来越远。为了赶在明日与晨钟相会,我,情愿在梦里立即醒来;我,情愿将一生交给寺庙,也不愿意红尘的青苔失去颜色。

锁定一个话题。我们遁入某一个空门,清油灯结着硕大的花,很红很红。
木鱼声渐近渐远,晨钟逃离红尘,阳光穿过身体,你我象两只坐在岸上的鱼,说:
“还是爱吧?”
“还是爱吧!”

是夜。所有的虔诚正在向着某种神秘腾空飞去。是你的一个眼神诱惑我成为一朵忧伤的琼花。月季一直是我想要歌咏的花卉,我的曾经的温柔和激情,次第邀月举杯。
所谓生命的花朵,原本就是不断受伤不断复原。我承认:我一直想与往事告别,满园的碎片抵不过一夜风雪。
但,我愿意在你的瞩目下灿烂死去。
我的安静被你打碎,那么多的月色倾泻而来,它们为平息一场风波而来。我看见了你,看见了满树的银花,看见春天的蝶舞,看见你左手诗歌右手爱情。
你已与我分别太久太久,黑色的火、黑色的信息,一些人远了,一些人近了,世界的表情没了。
时光如此流逝,疼痛疯狂地成长,重复的弯路,我不想继续。

夜还是那样,某种情绪,我是否能和盘托出?
满足这样的自欺:天远地阔是思念的财富,你要牢记一种诠释,关于生命,我已将光阴拧成一股蹉跎;要相信,爱情,黄昏之后应该就会抵达,在此之前的大段空白,我想让遗忘疯狂地生长,大雪肆意奔放。

澧水整个冬天保持沉默寡言,如何缩回原来的模样成了一块心病。
我愿意做一片可以起死回生的嘉禾,荡漾在你无底的绿潭。那样的选择对于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些远去的人随着雪花来了,一些抚摸在远方潮湿了谁的内心。

不错,生活的本质就是是忧伤聚积的过程。
窗外第几朵云走过,无暇顾及的还有一些难以抵达的事物。我把你最近的行程抽空整理了一遍,离我最近的一次会晤取消于突如其来的雪崩,那个时候云在很远的南方悠闲。
从此我乐意被一种昏暗迷惑,偶尔醒来的清晨,除了泛滥地抒情,我竟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