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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总是反复的对老满说,喂,老满大叔,你真的要再慈悲些,年前给整出一批画,以饷诸如我这样的粉丝。依然的,老满在这大年三十的春晚进行时都未曾贴出一副新画。为何的,老满大叔老是如此的不够意思?我确信,老满来世
总是反复的对老满说,喂,老满大叔,你真的要再慈悲些,年前给整出一批画,以饷诸如我这样的粉丝。依然的,老满在这大年三十的春晚进行时都未曾贴出一副新画。为何的,老满大叔老是如此的不够意思?
我确信,老满来世都要当画家的。这点,我把心放回身体。问题是,来世我还有没有机会参与人世间的轮回?我若轮回成一株狗尾巴草,老满会不会稍微停留下来,投射一缕春光,让我努力的站得显赫一些。
其实我从不懂画,更不懂赏画。却真真的因为老满的画,洋溢下来十几万的文字。堆积起来的文字,如沙。我相信,沙里一定有金子。老满的来世若是个穷困的画家,我是要巧妙地把这些沙子淘出金元宝来的。元宝用来做什么?当然是给老满安一桩桃花门。
我还是努力参与轮回吧。我才不做门童,我都学了京戏,还有昆曲。沏茶当然是自带的功夫。自酿的桃花茶,我得申请个专利——天呐,我在这春天尚无明显信息的岁末里发着花痴,发着梦癫。这样的“痴”有什么不好么?现今现实里的老满晓得了,顶多是捏着张大嘴,连笑都赖得出声。这就是老满。
老满的画是藏在袖子里的,伴着两袖清风,抖上一抖,隐匿起来的灵魂就飘出来了,扭着老满独创的猫步。极其欢喜老满这种感觉的画——你看这副“桃花门”的画,好多的人都讨去过。我想要得到都要成精了,就是不对老满说。即便老满晓得我的心事,给我重新画上一副,对不起,我也不会收下。老满晓得我的性格,我是个天真又倔强的人,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欢喜,我不喜欢和众人分享唯美的感觉。我贪恋的,当然也是狭隘的。老满应该是理解的,懂不懂得,就不晓得了。
我总是催啊催,催老满给我画折子上的画。老满依然的漫不经心,像个姥爷般躺在躺椅上,在冬日灿烂的阳光底下悠闲的样子——听戏、吃茶。眯着眼,望着天。其实,老满根本就不晓得天空的飞鸟穿的什么衣裳。也不晓得身边的流云长着什么心情。更不晓得满目的青山早就撤离到更远的南方去了。老满醉了呀,醉在桃花门。
总是担心,老满醉后真的不识路。醉后的老满,歪歪斜斜的跳着独步探戈,误入桃花门还好,误闯黄花闺女的禁地或者寡居女子的闺房,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老满根本不善饮酒。一个连说话都慵懒的文人,他顶多恋茶,对酒的向往,应该是懵懂时候的事情。一个有佛性的人,对酒的痴迷,应该不是那么的浓。
老满原本就没想着要洗清什么,老满的色心呐,和天下的男人一样,需要酒来壮胆。呵,絮叨这么多的废话,其实就为了逗老满开心。老满大叔,笑上一笑啥。笑一笑,十年少。再笑,二十少。三笑……笑着笑着,前世来生都见着呐,真好玩……
老满笑起来像个绝尘的孩子,他的天真是澄明的,他的烂漫是透明的,观者不可添加半丝的杂念。你看到的是尊佛,就得拈花微笑。你看到是一个乡野憨坨他就个夯实的汉子。你看到的是个手持神笔的画家,那么,你的感觉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对了。剩下的一点点缺点儿,必须得有,画家的留白需要腾空出来,以点带面的牵引,咱得发扬老满式的传统美德。
老满沉寂太久了。老满闭关太久了。老满呆在桃花门时间太长了,桃花都要发出信息了。老满,你真的该弄出点动静出来了——我都给你作诗拜年了,你怎么可以不给红包的呢?呵呵。
老满,我给你唱首歌儿吧——
藏山歌一首,打把您听:
郎是油来妹是盐,盐油坛子肚皮贴;
正月十五打个啵,八月十五还在甜……

后记:此歌子为老满大叔的原创手机短信,群发流转过来的。很享受。谢谢。老满,远真,老满大叔的婆姨,一起开心,一起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