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死去的兄弟

纪念死去的兄弟

虫网散文2025-01-31 17:37:00
我病退离开了学校大门。在家休养了几月后,便匆匆踏上了南下的列车,进湖南,下广州,只为减减压,透透气。“铜梁”便像腐烂生锈的两个字,令人恶心。我在逃避,在铜梁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居然在一年后才通过这种
我病退离开了学校大门。在家休养了几月后,便匆匆踏上了南下的列车,进湖南,下广州,只为减减压,透透气。“铜梁”便像腐烂生锈的两个字,令人恶心。我在逃避,在铜梁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居然在一年后才通过这种思念灵感意会的方式得知,这怎能不让我为此鸣冤叫屈、悲愤不平。
也许是你的冤屈感天动地,这段日子里,各地天昏地暗狂雨倾盆水淹拷问北京城,广州也是小雨暴雨交替不断,海风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也许是冤魂的你从天上托梦来,猛然间,我想起了你。想打电话又没有你的号码,还自认为你是我人生难得的知己,居然一辈子没电话联系,也真是不可思议。于是,我如陌生人一样不经意地在电脑百度里输入了你的名字:“铜梁陈文曲”。找啊,哪怕有你一丁点模糊的信息,那都是莫大的安慰。终于找到了,但一行文字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是“铜梁中学吧”,吧贴上一句“铜梁杀人是怎么回事?”,打开一看,骇然出现你的名字,我顿时背生凉意,吧贴上那些学子们把你炒得血肉淋漓,恐怖至极。我把学子们的吧贴梳理一下,说事发那天晚上,你妻子在楼下等你,你上楼拿件十字绣,你回家发现书房有动静,便去看个究竟,可刚进书房,里面冲出两个少年,居然是铜梁二中两个高一的学生,当时一个17岁,一个15岁,他们手拿你家的菜刀,凶残地砍向了你。手段之毒辣,13刀呀,刀刀致命。他们分文未取,在你家的监控头下逃之夭夭。上传的那几张侧立的血淋淋的书房呀,那搏斗留下的大滩大滩零乱的血呀,让人看了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唉,铜梁陈文曲这名字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心里忐忑地为你辩解,这不禁让我紧张又怀疑。
恐怕是那些学子们在紧张学习之余,无聊地以你为杀人对象来作为噱头进行调侃和发泄,从而达到松弛神经减轻负担的目的吧。这种事情在当今社会屡见不鲜,网络里一些无聊之辈,特别是那些娱乐界的狗仔队,捕风捉影,无事生非,谣言四起,以讹传讹,炒得风生水起,以求红极一时。现在被学子们如法炮制借你的名望弄来游戏游戏作为吸引眼球的由头,这理应不足为奇。真相如一团迷雾,弄得我焦头烂额,再看搜索的其他项目,有你很多文章和关于你的时事新闻,如果真如此,凭你在县里的资历、名望和政绩,如果真出这种残杀政府官员的大事情,人命关天呀,怎么偌大一个县一点没有你的正面报道呢?难道果真是学子们以你作为噱头,作为恶搞的对象求关注求人气。因为你是一颗铜梁政坛不可多得的冉冉升起的明星呀,书明兄,你能容忍学子们如此的嘲弄和侮辱么?但是细细想来,不对呀,难道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铜梁中学的学子们素质低到这种地步?难道全国都响当当的铜梁中学允许那些学子们恶搞出这些血淋淋的杀人场景?再看那更多的信息也直指向了你,那“吧”上提到的名字、地点、官衔、事情的大致经过和你的实际情况都是那样的稳合相称,况且事发之后,铜梁新闻再也没有你一点时政信息。此时,我簌簌的眼泪应和着窗外悲伤的雨滴已表明这一切一切都已是那么的真实。
虽然我不知道也没到过你铜梁新家——葫芦花园,更不知道你的书房摆设的样子。但我到过你妻子开的饭店——“芳菲岛”,你取的店名多有诗情画意,两边匾上雕刻的是你题的意味深长的诗句。这“芳菲岛”曾考量着我们之间的友谊。
记得那日,我和詹校长一起到“芳菲岛”吃个饭顺便会了会你,席上,杯来我往,各叙心情。也许多喝了二两酒,吐了一点真话,问你是不是以前在哪儿开了一家芳菲女人内裤什么的,惹得你生气。唉,当时人不顺心酒作怪,由“芳菲岛”回想了开去,主要是想起当年嫂子在明月广场当时“沙家浜”斜对面开了一家卖女人用品的“芳菲女人”店,凭酒力说了出来,也许把乳罩内裤说得俗了一点,让你脸红颈涨,好像揭了你不光彩的底一样,你喝了几杯笑着离开,于是我的“小心眼”,也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再看看又矮又肥像个冬瓜的老狐狸“詹校长”,满口巴结语,一嘴抹油言,你可能听了舒服吧,我听着就是恶心。
最近一次,我俩在北门车站边不期而遇,你主动打招呼,我停住疾走的脚步,和你招招手说忙呢,便匆匆地向前赶去。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想和你叙叙旧的。我知道,你是没那么小家子器的,要不,你是不会主动打招呼的。当时,你带着小孩可能是回家吧。当了这么大的官还步行耶,在装吗?唉,我搞不懂。唉,都怪我不是那种善于巴结攀爬之人。更没想到的是,这恰恰是我们人生之间最后的一次匆匆见面。唉……
书明兄,其实,我那时心里想得简单,你当官了,似乎被官场污染了,感觉已失去了往日同学那份纯真,矛盾的心理还把你划入“贪官”之列。这一心态持续很久,记得几年前,我参加了择校选拔,从蒲吕镇小学调入了县龙都小学。当时我的心情是“咱们老百姓呀真呀嘛真高兴”,我想请你喝点小酒,但想到头次“口误”得罪了你,让你不爽,便没请你。“敖二娃”说:“陈文曲都不请,我就不来。”感觉好像是你在县里这么大个官,都不请来给我们提供巴结的地方,这个巴川教办的,势利眼。这个“敖二娃”算是跟我结了点“叶子”,前几年某日,“女人情诗高手”邹童在铜梁遇见我,便邀我一路去他家,“骗”吃了几顿饭。便被“乒乓球”“足球”“排球”了一通。后来,到学校来随堂听课,借机找点岔子,又踩又踏的,根本不把我当时的市骨干教师放在眼里。“敖二娃”,算个啥?
我也想起了被邹童“骗”到你家吃了两顿饭。感觉就像回到了家,不过也留下一点遗憾。那是刚分在边远山区工作没几年的一天,偶尔碰到邹童,相约下周六到书明家去玩,我就老实地按约从蒲吕赶车到了侣俸,那时无手机只好一路问着你的大名才到了你的家。我的到来给了你万分惊喜。看你哟,身材瘦削,赤脚麻杆,泥浆沾满一身,真是“土农民”一个,见我来了,忙丢掉手上没插完的秧苗,三两步蹿上田来迎接我,你真高兴啊。我却忙问,邹童来了没有?并说明来的由头。见没来,心里顿生酸涩,被邹童“放了卫星”的感觉致使一下午都不舒服。我陪你插了一会儿秧。你怕我累着,早早收工。晚上,你亲自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你做饭的动作还是那样干练、敏捷,象你写的文章,语言句式急促,活跃,激情。那次,还学到了一点小常识,番茄用开水一泡,皮壤自然分离,轻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