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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丈夫的邮缘
黑龙江省集邮协会成立30周年,我和爱人结婚25周年。我原本不是一个集邮爱好者,是我与一个“铁杆”邮迷恋爱、生活在一起的20多年,受他的影响、熏陶,才一点点地喜欢上了集邮的。我们夫妻两人都是那种保守型的
黑龙江省集邮协会成立30周年,我和爱人结婚25周年。我原本不是一个集邮爱好者,是我与一个“铁杆”邮迷恋爱、生活在一起的20多年,受他的影响、熏陶,才一点点地喜欢上了集邮的。我们夫妻两人都是那种保守型的人,是经人介绍才认识的。当时我还在乡下中学教书,他在城里小学工作,我每周末才能回来一次。一周时间,恋爱中的这种短暂分离,对于热恋中的人也是漫长的,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方便的电话,只是通过书信交流,就是每周二寄出的信,到周四才能收到。那时喜欢集邮的他就十分善于利用集邮者的优势,通过邮票来发起爱情“攻势”。寄信用的邮票都是经过他精心挑选的,不是那种大票幅的《西厢记》邮票,就是有一对恩恩爱爱天鹅的《天鹅》邮票,这些邮票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每封信件我都把它看成我们爱情的见证,悉心地收藏起来。时间长了,同事们就戏称我们之间的通信是“定期班信”。也有不识趣的老师,见到信封上那精美的邮票也十分喜欢,就来向我索要。每封信都是我的最爱,哪能轻易送人呢?于是,我就诈称我也喜欢集邮,自己要收藏。于是,我就静静地收藏着那份只属于自己的甜蜜。
那时在乡下的邮政局根本买不到纪念邮票和特种邮票,但一次去供销社,发现那里有卖一种印着大胖小子和可爱小姑娘的图案的附捐邮票,虽然比平时买的8分钱邮票要贵2分,但我还是全部都买下来留着贴用。等我们周末见面,他便拿出我寄给他的信,指着信封上的那张大胖小子邮票满脸坏笑地说:看这大胖小子多可爱,我可懂你的意思。弄得我一个大红脸……
后来,我们的恋爱关系进一步发展,我去他家里做客,他就把他收藏的邮票全都搬出来向我“显摆”,讲讲这枚邮票的人物,说说那套邮票的故事,表现的好像很有学问;并向我“吹嘘”这些邮票可以值多少。其实,我倒不稀罕这堆邮票能值多少钱,倒是认为这小伙子不嗜烟酒,还有这么份高雅的爱好,相信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我们结婚后,他那堆宝贝似的邮票成了我们共同的财产,空闲时我们就坐下来欣赏这些邮票,这为我们新婚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从此,我也留心利用各种机会收集邮票。一次我回娘家,在杂物间里发现一叠大哥在金水农场下乡时寄回的家书,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一枚枚邮票揭下来带回家中。回到家里,我得意洋洋地把我收集到的“宝贝”展示给他看时,本想期待看到他见到这些邮票后的惊喜表情,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竟连声说:真是太无知了,可惜了这些好东西。我被浇了一头冷水,很生气:你才无知呢!我好心好意弄回来的邮票,你倒说我无知!他解释说:这些贴“文革”邮票的实寄封现在很难找,要是连信封一起收藏才有价值呢。我这才想起那一枚、枚印着“最高指示”、样板戏、红卫兵、工农兵形象的信封,被我撕得支离破碎,心里也很懊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最初对集邮的那种新奇感和收藏热情也在逐渐消退,对集邮的兴趣也不像开始时那么浓了,而他却在集邮活动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了。他成了市邮协的常务理事,又张罗成立了黑河少年邮局,并义务办起了协会的会刊——《黑河集邮》,一天到晚真是比邮政局的局长还忙。他还与众多的外地集邮者友建立了联系,每天都收到十几件邮品,日积月累,家里的邮品、邮刊、邮书越来越多。书桌上,书柜里、茶几上,就连床底下,凡是有空的地方都被他的邮品一点点“蚕食”、占满了,而且“得寸进尺”,整个书架,我的书被一点点“挤”出来,大有“泛滥成灾”之势。而且,他在集邮方面的开销也在家庭支出的比重中越来越大!今天这个外地邮友来黑河要接待,明天那群邮友们要聚会。有一次给学校集邮小组的学生买明信片就花了200多元,还说是什么打折的,便宜!每天做家务的时间也越来越少,都被他整理邮品和对外联络给挤占了!我终于忍无可忍,正告他:要家?还是要集邮?不能再这么不务正业了!我们要搬新房子,他那堆“破玩意儿”一件也不许往新楼里搬!但他总是厚着脸皮说:家和集邮我一样也不能丢下,都要!以后的家务活儿我全包了!看着他那一天不摆弄他那些邮品就没着没落的可怜样,心中又有些不忍。这不,在我们结婚25周年纪念日时,他还发动他那些邮友给我们写贺词。这些贺信、贺片从全国各地“铺天盖地”地寄到我的工作单位,足有100多件,让我的同事们羡慕得不行,甚至有人还写道:老孙是黑河集邮界的“大腕儿”,可要好好重点保护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次,他带领少年邮局的小学生外出活动结束后,结果两小学生没有按时回家,而是带着同伴去姑姑家玩电脑了,结果中午吃了饭,又接着玩,弄得两家家长到处找孩子,都翻了天了,疯了似地冲着他大喊大叫,就差动手揍他了!他更上火,一着急嗓子都说不出来话了!他一边赔不是,一边陪着学生家长满大街去找孩子。好在两个“小祖宗”终于玩尽兴了,晚上七点多才蹦蹦跳跳地回到家,这场风波才算平息下来。我想,这回该有个教训了吧!结果那“老先生”还是不思悔改,照样起劲地办那少年邮局。
2008年,我公公80大寿。远在武汉和上海的大姐、四姐和姐夫们都回来给老人家祝寿,结果过完生日第二天,黑河邮协要搞一次全市迎奥运的巡回集邮展览,他就把远道来的客人扔在家里,与邮协的同志去外县搞邮展去了,六个县市区跑下来用了十多天。结果弄得姐姐、姐夫很不高兴:我们难得回黑河一次,你倒好,跑出去搞什么邮展,是不是不欢迎我们回来呀!害得我直和姐姐、姐夫解释、道歉,而他倒好:只是咧着嘴傻笑。
每次邮协搞活动,都是他挨家挨户地打电话通知;征集集邮展品时,就骑着自行车挨家去取邮集。回来后,把家里衣柜最上面的格子里的衣物腾出来,把邮集小心翼翼地放进去:高克老师的生肖邮集,仅那猴方联,就值好几万;李石平的解放区邮票也是无价之宝;房大夫的前苏联航天集邮也很珍贵;李德安的列宁集邮也要特别保管好……这都是我亲自给人家打了借条才借出来的,出了问题咱可负不起责任,他真的整个人钻到集邮里面去了。
儿子从小就受他的“教唆”,对集邮特别有兴趣,小学时就在市里的集邮演讲中得过一等奖,还在全国青少年集邮征文中得过奖。这不,都上大四了,站起来个子比他爸高出一头了,可一放假,两个大男人不去外面活动、活动,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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