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张灿隆

“有意思”的张灿隆

金镜散文2025-02-18 11:05:14
作家北村一见张灿隆,,直夸他“有意思”,我想这是对灿隆兄最好的评价。满脸络腮胡子,戴一副近视眼镜的张灿隆,颇有艺术气质,只是身子单薄了些,有时真当心一阵风把这可爱的活宝给吹没了。开“希望书店”的张灿隆
作家北村一见张灿隆,,直夸他“有意思”,我想这是对灿隆兄最好的评价。
满脸络腮胡子,戴一副近视眼镜的张灿隆,颇有艺术气质,只是身子单薄了些,有时真当心一阵风把这可爱的活宝给吹没了。
开“希望书店”的张灿隆,我早在四年前就已闻大名了,并还互通过一封信。“8。8”洪灾后,在林亿汉老师的倡议募捐下,我还向其捐过30元钱和10本书,以为重建“希望书店”尽一份微力。而真正同张兄见面却直到去年,那时我从泉州回家,途经龙岩时去访野果文学社的林社长。还未进文学社的门,背后就传来了林社长的叫声:“德祥!”我回头一看,只见林社长的三轮摩托车后坐着一位络腮胡子的青年人,他也像我的老朋友一样叫我一声,把我搞的云里雾中。我傻乎乎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位“朋友”。林社长见我傻愣愣的,便道:“他就是张灿隆啊!你不认识?”我猛然如葫醍灌顶:“嗷,嗷,您就是张灿隆!您好!您好!”张兄却大咧咧伸出手来:“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被一恭维,噫得目瞪口呆,自思:我这倒霉的穷光蛋还有人仰我大名?着这拍马还真不要交税呢。头呆口笨的我在他的热情和随和下,一下就和他拉进了距离,仿佛真的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了。其实,在那之前,我只知道他是开书店闻名的,却不知道他写作也有一手。闲聊时,他告诉我近期刚在《永定报》发了一篇散文,恰巧,文学社有赠阅的《永定报》,便取下来,他指着一篇《王寿山随笔》说:“就这,请多指教!”我疑疑惑惑地认真读起来,真是不读不知道,一读吓一跳!这张兄真出手不凡啊!这篇散文写的很好!后来,这篇散文还被《闽西日报》以《初晤王寿山》的标题转载了。
接触不久,我就发现这位张兄的“劣根性”了,他问我会喝酒不?我一向对酒无缘,就说不会,他摇摇头,不行不行,爱写作的人哪能不会喝酒呢?酒就是灵感,有机会我一定教会你喝酒。我一听吓倒了,这下又碰上个“酒君子”了,便向他介绍另一个会喝酒的作家朋友吴君。他一听乐了,惊喜地说,我早想拜会他了,你一定得为我牵线,我要同吴君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第二天,他用摩托车把我带到市鬃局,说是要给鬃局送一份材料。一到鬃局局长室门口,他就一个90度的鞠躬:“您好!请问拙殖ぴ诼穑俊鼻∏捎婢褪亲局长,便问何事,他马上双手恭敬地奉上名片,又是一个鞠躬:“鄙人张灿隆,永定下洋希望书店的。”那份形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日本人。不用说,这样一位彬彬有礼又热情善道的人,不一会就同拙殖な煜ち恕S谑牵徽琶值搅怂掷铩:罄次也胖溃∧谕獾男矶嗌缁崦鞫枷嗍叮俏徽娌氖盗系慕患始摇?
从鬃局出来,已临近中午,张兄便在街上顺便买了几条鱼,便把我带到了他在龙岩的居室,让他妹妹搞了几个菜,就拿出一瓶白酒,彼此边喝边谈。几杯酒下肚,万没料到,自称能喝酒的他,回到文学社就醉倒床上去了。我才知道他其实酒量不高,他自称能喝只不过是一种幽默的吹牛而已。
那天晚上,我从文学社的影视厅转到歌舞厅,迎面碰到张兄,他一见我就快乐地说,我到处找你,来来来,我带你去看一件东西。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只见一抬机器放在一张铺开的席子上。他说:“我准备在这里开一个美容健身俱乐部。这是按摩器,你躺下试试。”他让我双脚放在按摩器的凹槽里,身体仰躺在席上。他接上电源,按摩器就左右摇摆起来。他说:“全身放松,摈除杂念,意守丹田,缓慢呼吸。我走了。”说着,带上门就走了。不一会,歌厅传来了他不算难听的吼歌声。吼完后,他又闯进来:“怎么样?感觉任何?”我大叫:“我走火入魔想女孩子了!”他说:“你别叫,听我的话做,保你今晚睡得香睡得甜一夜无梦。”说着又到外面吼歌了。
第二天,他果然正儿八经地买来了妆饰美容室的物品,还认真地对我说;“你得帮我找一位漂亮的,有气质有文化会应酬交际的女孩来作服务小姐,工资从优。我专门接待文朋诗友和社会名流,收费从优。”我疑疑惑惑地想:这能行的通吗?后来在连城我们见面,问他美容健身俱乐部的事,他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了。
去年年底,野果文学社采风团到连城采风,我和他及林社长等到姑田朋友家采访。他再也不敢提喝酒了,倒是推三阻四不喝酒,甚至屡次把他碗里的酒直往我碗里倒。而我却同满桌人“打通关”,算是让张兄知道:他说他能喝是吹牛,我说不会喝是谦虚。
近日又读到张兄发表的三篇散文:《春天,见到诗人舒婷》、《初晤北村》、《傅祥的世界》,都写的很棒,是真功夫,一点不吹牛。但我相信,他能写出好文章,肯定与酒无关,但可能与他的交际有关。
张灿隆,活宝,有意思,有意思!

1999/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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