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赛第9期】母亲的担子
“母爱似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般轻柔缠绵,父爱如山般伟岸高大。”这是人们常说的,但我记忆中母爱是宽广而深沉的。母亲是农村出身,家中兄弟姐妹共有六人,偏偏是又出生于饥荒严重的60年代末,对于当时的环境,
“母爱似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般轻柔缠绵,父爱如山般伟岸高大。”这是人们常说的,但我记忆中母爱是宽广而深沉的。
母亲是农村出身,家中兄弟姐妹共有六人,偏偏是又出生于饥荒严重的60年代末,对于当时的环境,能够活下来就是个奇迹,后来跟我们说到这些都会令我们兄弟泪奔。
母亲注定一生都是艰苦的,肩上的担子与生俱来。母亲小时候家中排行第二,大舅年长一点就跟外公去外地锯木头挣钱,十天半个月都不在回家一趟,外婆一个人照顾其他几兄弟,还要管理田间和地里的农活,而二舅年纪尚小,只知道玩耍,所以母亲就帮着外婆照看另外的三个妹弟。大多时候是肩上背着一个,一只手抱着一个,一只手牵着一个。后来上了一年学后由于外婆一个人照看不来,毅然辍学回家帮外婆,以致错过了学习的好机会。母亲对我们的学业要求很严格,并且会拿以前的经历说与我们听,纵然她不识字,打工汇钱来给我们还让熟人帮忙,但她会敦促我们看书,不要贪恋于玩耍,不要像他们一样不识字就会被欺负。嫁给父亲时,婚期定了还没过门家里就遭受火灾,结婚的婚房都是赶着建出来的,三楼楼板都还在山上没拉下来就结婚了,结婚后就每天跟父亲上山扛木头,而后还开了几片现在茶油长的很好的茶油山。我是秋天出生的,而我出生那会刚好赶上农忙,怀着我的母亲又毅然下田帮着秋收,最后肚子痛得难以忍受,刚到医院没多久就把我生下来了。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过年才回一次家,早些年过年也不回家,所以家里的农活这些都是母亲一个人承担,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喂有一头水牛,两头猪,每天母亲很早就会起来去山上割了牛草,再去地里扯野菜,背上背着牛草,肩上跳着野菜步履蹒跚的走回家。待我们长大了一些,母亲就带上我们上山砍柴,不容许我们像其他孩童呆在家;再后来就教我们自己砍并且自己捆,不会帮我们的忙,而手劲不足的我们怎能捆得扎实?所以就捆的松松垮垮,到路上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整一下;读了书后,做饭就叫我们看着,然后不多就让我们煮饭炒菜了,尽管时常饭煮得半生不熟,菜也炒得毫无色·香·味但是她也吃的很高兴,所以在家读书时期的模式就是早上的饭菜母亲办好了就去田间地头忙去了,好吃;晚上的饭菜我们哥俩筹着等母亲回来吃,还行。一次,不知道白天吃了什么坏东西,夜里肚子疼得难受,我尽量不让母亲知道,当我们在床上辗转时,母亲手中拿了片药和一杯水,扶着我让我吃了药,吃了药后,久久不见好转,夜已经深了,乡村的医院关门是很早的,只有等天亮才能去看了,于是母亲就坐在床沿上,轻揉我的肚子,渐渐的痛感没那么强烈了,也不知道什么我时候就睡着了,被痛醒已是第二天早上,而母亲坐在床沿上,倚着床头横栏睡着,我忍着痛欲起身,母亲似乎听到了动静就醒了,然后让我穿上衣服,自己就出门去了,隔壁邻居家出现了她叫门的声音,不一会手中拿着几张百元大钞急匆匆的上楼下楼,吩咐哥哥几件事就带着我出门上医院了,到了村里医院查不出什么毛病,母亲放不下心就决定去县城的医院看,可是村里一天只有一班车,我们来到车站车刚走,出了车站就看到班车就在不远的地方停了,母亲追上去,车子也动了,母亲没有放弃一直追着喊着,车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最后母亲和班车一同消失在一个转角,我急切等着,不一会看到母亲踱着步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最终母亲没追上车,在追的过程中还绊到石头摔了一跤,后来又一辆民用车要到县里办事才搭着去了县城,到了医院,母亲不顾腿上的伤,为我挂号,踱着步子走上走下,最后得知是得了肾结石,开了药后母亲才松了口气。我是比较好动的,也贪玩,时常也会惹得母亲生气,母亲也总是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让我们无力以对,我知道母亲秉承的一句话“男叹气家不富,女叹气命不长”所以叹气对她来说已是最大限度。快到中考时家里的处境是,哥哥读高二升高三,我就初中毕业升高中,父亲的担子更重了,母亲待在家挣不了钱,种田种地喂猪这些花费也大,于是就决定过完年跟随父亲外出打工挣钱供我们读书,而那时距中考还有半年,刚开始每天都会打电话来问我的情况,要我好好读书之类,说话欲语还遮,我知道那是母亲第一次离家那么远,且第一次次离我那么远。高考第一年失败了,母亲说再怎么都要得个本科,于是就复读一年,而花费比应届多了数倍;第二年还是没考好,最后报了三本,母亲说读读看,学费贵我们也只是多累一点,可是父亲前几年出了意外,拇指被无情的机器削去半截,所以母亲父亲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不足四千,何况还有生活花销,拗不过他们也只好就读,圆一个梦,这是他们的梦,亦是我的,我们于心何忍?
母亲说,等我们哥俩毕了业,就回家去开个米豆腐店子,母亲制的米豆腐很好吃,在家时每到夏天都会做来予我们吃,虽然没有市场上的配料材质,却是比那的好吃多了,口感润滑,回味无穷,如果开了店子,让四方人士尝得,那也是极大的欢乐。现在的我们虽然还未毕业,也不知道毕业之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但是会尽毕生之力去放轻母亲的担子,让她好好享受人生之年华。
记得小时候,母亲从没买过玩具给我们,却时常买些糖果,水果来吃,到山上教我们制玩具,竹子·叶子都能够制得。还教我们辨识很多别人都不知名的东西,虽然说我们的童年没有其他的小孩丰富,却也足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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