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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柏拉图
记得猫曾问过我一件事。他说怎样能写好文章,我说写字是一种感觉。一年后的今天,他又问我找到感觉没。我说我把感觉放生了。放生。真的,很圣洁的一个词。我把写字的感觉放生了。我觉得我说得真好。只是心里不可抑制
记得猫曾问过我一件事。他说怎样能写好文章,我说写字是一种感觉。一年后的今天,他又问我找到感觉没。我说我把感觉放生了。
放生。真的,很圣洁的一个词。我把写字的感觉放生了。我觉得我说得真好。
只是心里不可抑制的难过又是什么呢?就像自己怀念的,就像自己珍惜的,曾经以为会永恒不变的。它们,都被我放生了么?
如果时光倒退一年,我想我一定是个在大学里混地天昏地暗的人。我会睡长长的觉上整夜的网弹一地烟灰,我会不停地行走不停地拍照不停地忘了吃饭,我会独自一个人坚守一份残缺可笑的理想看着幸福的情侣翩缱而过。可是时光毫不迟疑地前进了一年,并且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于是我开始在这所学校度日如年。其实度日如年也很好,我可以坚决地做自己所摒弃过的,可以慢慢地把自己摆放端正,可以慢慢地想念一些人,放肆地疼痛。
在这个校园里,我一直是以孤独者的身份活着,并且将要义无返顾地继续活下去。我是一个邋遢的人,懒散而不羁,时常杂乱,相信一切遇见的人。会把手机走到那个宿舍丢到那个宿舍,会把钱夹随意地放在课桌上。我只是相信,然后丢失很多东西。然后继续相信。
我想要的,这个学校给不了,我想遇见的,现实中总是难以找到。我是个总会幻想很多东西的人,活在自己建造的一个精神世界里,和这个惨白的世界对峙。
班里很多孩子开始谈恋爱,仿佛一场恋爱是一次两个人的过家家。
注定的结局,是相互厌烦,和最后的一句我恨你。可笑得很,两个人共同经营的一段感情,到最后是一个恨。人有时候真的虚假地不知廉耻。
所以我一直闪避,不去触碰。我想要的,是繁盛浓烈,是持久坚守,是生命和时间,是坦白而柔软,是干净地没有任何杂质的爱情。是相互毫无怨言的付出。相互。很少有人给得起。
一个男人,一生中能够相爱,真诚相待,甚至生命交付的女人,只有一个。当初看《又见一帘幽梦》,感觉实在扯皮。突然觉得,楚濂不像个男人,或者是个禽兽。而里边所谓的爱情,是一场罪恶。弄伤很多人。缥缈的没有责任的爱情,或者为自己所谓的爱情不负责任的人,可耻,甚至罪大恶极。所以很多女孩子需要的那种爱情,我给不了。也不想给。
坚守独自。我一直藏匿,在自己的周围建起高墙,禁止出入。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坚硬,牢不可破。讽刺的是岩石的轻轻一碰,就让墙裂出缝隙。
对不起,又想到她了。
我开始听郑源,是在她消失之后吧。我并不喜欢郑源,不知道他出了几张专辑唱了多少歌,只是胡乱地听。那是能让平静的人伤口开裂的声音。怀念会毫不留情的贯穿全身,有时候,坐在电脑前,我会一瞬间伤痛地无法言说。
其实网络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世界,让我们遇见,在任何一个时刻,人相互再也不见。只留下虚无缥缈一丝淡淡的感伤。
感伤的,总是美好的,不可存留的。
是在昨天,遇见了暖暖,很温和柔软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发现她的号跟岩石的相同了5位,巧合得很。而在说话上,她是一个对手,沉稳,狡猾地不留痕迹。跟她说岩石。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来释然了,从叶子到小悦到她,我说了很多次了,说出来之后,什么都开始消失。她会笑,不动神色地探测。我也便坐在电脑前笑得前俯后仰。
我说岩石消失了,她说我会陪你的。我在群里问谁有郑源的歌,她问CD还是磁带。等我说是在电脑上随便听听自己懒得下之后,她就跑去下载,把歌的超连接发过来。我一下子笑出声来。说算了别发,她说已经下了。就告诉她怎么怎么传。她传来,是《好聚好散》,郑源的一首很意味深长的歌。心里的感动无法表达,温暖瞬间充斥身体。想想,我也不知道多久不曾被人感动过了。她是个精灵一样的孩子,真诚而热烈,那么地好。是我不曾遇到的女孩子,仿佛从小说里走出来,展颜一笑,明眸皓齿,瞬间的美丽不可方物。认识第一天就能让我当作朋友的,她是第一个。
一个很好的朋友。
人总是在突然的发现中找到乐趣,然后突然开心。
坚守,这个我这段时间我使用频率很高的词。
我想我也会一直坚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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